她在书房待得时间太长了,明靖珩又一次借口看书摸了过去。
她仍是头都不抬的在小册子上记着些什么,明靖珩捧着书册,倚在书桌对面的罗汉床上。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记的,让她这么专心。
就算账册再好看,能有他好看吗?
明靖珩将书册放下,走到她身边。夕阳西下,余晖从半敞的小窗投射进来,她本是瓷白的一张脸,却被夕阳染上一丝暖意。
他笑了笑,侧头看她写的字:岳母可真是心疼你,这简直是在搬家呢。
云彦芷笑了笑,伸手去沾砚台里的墨汁,谁知那墨已然所剩无几,她正待唤人进来研墨,谁知明靖珩已经极为自然的拿起砚台边上放着的墨条,给她研了起来。
让他来给她伺候笔墨,云彦芷觉得有些不好,刚想拒绝,却听见明靖珩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无事,人家张敞可以为自己夫人画眉,我难道就不能为我夫人研一回墨吗?
云彦芷笑了笑,有些俏皮的揶揄了一句:张敞若是知道了也会多谢五爷的。
他哈哈一笑,手上的动作不停,眼睛却盯着她。
她站在他身边,低头写着字,他竭力将注意力放在她写的东西上,却闻得一股暗暗的幽香从她身上传来,非兰非麝,淡淡的,极是好闻。他忍不住看她,只见她白玉般的耳垂上挂着一只红珊瑚珠子,那朱红映着莹白,看的他一阵阵燥热,恨不得把那耳垂含在唇间吻一吻,却又怕吓到了她,只得暗暗忍了下去。
她记完了帐,将笔搁下,边回头看他,边道:五爷,您看两人离的太紧,唇也不过隔了几寸的距离,她的呼吸似在他唇齿之间,她只垂了眼,面上一片绯红。他身上的燥热似乎比之前更胜,两人唇间的距离瞬间消失,他揽住她的腰,那般纤细,不过一握,她被压在紫檀书案上,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臂抵在她的身侧,整个人仿若天空一般笼罩着她。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似最后的抗拒,而他却只顾着亲吻她,一扫以往的温柔,如狂风暴雨般,让她喘不上气来。
他好不容易放过她,她被亲的上气不接下气,侧过头去细细的喘气,他却正看到她耳畔的珊瑚珠子,垂在白腻的颈间,如雪地中一只红梅。他想到长大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那一日是初五,皑皑白雪中她穿着一袭大红的斗篷,手中拂过一只红梅,明明做的是极明艳的打扮,但她却是一片沉静之态,强烈的对比下竟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直叫他错不开眼。他远远看去,只想到一句诗来名花倾国两相欢,不知不觉的竟走了过去。
他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顺着那耳坠子吻了下去。他的唇瓣滚烫,落在她的耳根,脖颈,直吻得她身上一阵酥麻。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气息不匀的退拒道:五爷,一会还要和娘一起用晚膳
他方才清醒了些,忙直起身帮她整理被他弄乱的衣物,只见她衣衫凌乱,领口被他扯开了一大片,露出胸前一片春光,她似是羞了,忙侧过身去,他也不敢再看,生怕自己在做出什么。
两个人分开之后,都有些略微的尴尬,明靖珩挠了挠头,耳根红成一片,他咳嗽了一声,道:我我去换身衣服。
云彦芷面色亦是有些潮红,她捂着被他扯得有些散乱的衣襟,点了点头。
明靖珩走后不一会,雪霁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她面上带着一丝揶揄的笑:姑娘,姑爷叫我进来给你更衣
云彦芷坐在桌前,她的面色带着些不正常的潮红,听到雪霁的揶揄也不反驳,只轻声开口说:拿痰盂来。
雪霁面色一白,忙从书房另一侧捧了一个斗彩的痰盂过来,云彦芷的手捂着胸口,哇的一下竟是吐了出来。
雪霁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略有些着急地道:姑娘,这样不行啊,每次姑爷一和您亲近,您便犯恶心,这样长此以往怎么能行?
不但是亲热,甚至是云彦芷的睡眠也受到了影响,每次云彦芷和明靖珩躺在一起,便会做噩梦,心惊的怎么都睡不好。
只怕姑爷知道后,也早晚要出事的,毕竟谁能接受自己的妻子会因为亲热而抵触到呕吐?
云彦芷接过雪霁递来的茶杯,漱了漱口,将口中的秽物呕尽,方轻声道:没关系,忍一忍就好了。
反正,也不用忍多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一章还是糖居多的
第119章 风水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敛翠园门廊处的灯笼盏盏亮起,花木扶疏之间灯光点点,倒有种花团锦簇、美不胜收之感。
明老夫人所居的乐宴居灯火通明,云彦芷同明靖珩到的时候,饭菜已经尽数端了上来,彭氏站在她的右手边,正一边陪着她说笑,一边等着二人。
见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明靖珩时不时回头看看走在身后的妻子,云彦芷也对他微微一笑。明老夫人见这二人行止间,动作亲密了不少,心中暗暗放下了心。
彭氏见状,亦是笑着小声对明老夫人凑趣道:您瞧瞧,这小夫妻俩好的蜜里调油呢!
云彦芷听到这话,瞬时间不知该做出什么什么样的表情来反应,只得装作害羞的低下了头,谁知一旁的明靖珩却是拉住了她的手,笑着道:大嫂就别笑话我们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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