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见左右没人,小声道:姑娘,公主被禁足,您不该趁机夺了她的管家之权。
刘湘婉脚步一顿,轻声道:此话你从何处听说?
昨晚奴婢与赵妈妈执夜,听到她小声念叨,招娣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姑娘,可是奴婢又说错话。
此话不可再说,知道吗?
招娣垂着头,闷声道:奴婢知道了。
主仆二人慢慢往回走,只听刘湘婉淡淡道:咱们在此住不长,又何必争一时的得失。昨儿与婆婆那么说,不过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
姑娘,您是说?
刘湘婉低笑道:日后咱们有自己的府邸,何必跟这些人搅合在一起,顿了顿,又道:不过却是要熟悉下府中的管事。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只要在这住一日,便会用到他们,遂还是要见一见。
此话一出,招娣笑的眉眼眯成一条线,马屁道:姑娘,您是奴婢见过最聪明的人。
你刘湘婉无语极了,低叹道:你如此说,我该欣喜吗?
招娣忙不迭点头:姑娘,奴婢最是仰慕您。
主仆二人回到院子,刘湘婉轻声道:妈妈,如今婆婆被禁足,府中大小事宜怕是无人打理,遂
不等刘湘婉话说完,赵妈妈忙道:姑娘放心,老奴知道如何做。话音一落,脚步飞快的离开。
一个时辰后,刘湘婉坐在厅中,看着下首垂头站着的几位管事,端起茶杯抿了抿,淡淡道:近日母亲身子不虞,不能打理府中内务,虽我是新妇,却也不得不拾起这担子,眼皮微掀,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轻声道:你们意下如何?
宁远将军府一直由三公主打理中馈,这些管事皆由她亲手提拔上来,自是对她忠心耿耿,只见其中一管事妈妈站出来,福了福身,含笑道:二奶奶,奴才们都是府里的老人,各自负责手中的差事,从未出过一丝差错,即便公主身子抱恙,不能打理内务,奴才们也会依着往日的规矩行事。
刘湘婉含笑点头:这位管事妈妈说的很对,只见她眉眼一挑,又道:不知你在府中何处当差,负责什么?
管事妈妈垂着头,低声道:老奴是负责针线房的孔妈妈。
不知针线房如今有多少人?
孔妈妈躬身道:回二奶奶,现下共十二人。
刘湘婉扯了扯丝帕,淡笑道:孔妈妈记错了吧!两月前有个绣娘因事离府,如今不该只有十一人吗?
孔妈妈身子一僵,身子微微发抖,颤声道:老奴年岁大了,竟一时记错人数,还妄二奶奶恕罪。她以为二奶奶乃新嫁娘,更是初次掌家,故意多报一人,届时所得月银非她莫属。
无甚!谁都有糊涂的时候,刘湘婉嘴角带笑,玩味道:虽说人难得糊涂,可若一直这么糊涂下去,这份差事孔妈妈怕是不能胜任了
孔妈妈吓得脸色发白,噗通跪下,低声道:二奶奶恕罪,都是老奴的错!
刘湘婉视而不见,眸光瞥向众人,淡淡道:从左至右,钱妈妈、李妈妈,安妈妈、刘妈妈既我能唤出你们的名字,自是知晓你们的差事。
众人心中一凛,本是躬着的腰越发的低,大气更是不敢喘一下,刘湘婉淡笑道:我对你们并无过多要求,诚如孔妈妈所说,往日你们如何当差,日后还如何,不过声音越发清冷:奴大欺主,我却是万万不能容忍。
众人被戳中心思,膝盖一软,瑟瑟道:奴才们不敢。
二少爷是何脾性,你们知道吧!
闻言,众人再也忍不住扑通跪在地上,神色畏惧道:二奶奶放心,奴才们绝无其他念想。
刘湘婉恍若不闻,端起茶杯慢慢酌饮,直至半个时辰,方缓缓开口:看我!一想事便容易晃神儿,声音一顿,低笑道:你们可是母亲身边的老人,日后还要尽心当差,知道吗?
众人早跪的膝盖酸痛,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痛色,尤其听到二奶奶的话,心中更是不住胆寒,颤声道:奴才们明白。
日头不早了,你们且去忙吧!众人磕了头方摇摇晃晃的起身,互相搀扶的走了出去。
厅中没了旁人,赵妈妈眉眼带笑道:姑娘
妈妈,适才我处置的如何?
姑娘处置的极好!极好!
既然这般,咱们回去吧!
赵妈妈点了点头,眉眼间的喜意如何也遮不住,心中本有些担心,怕这些恶奴欺负姑娘,未料姑娘短短几句话就如同敲山震虎,手段更是雷厉风行,吓得她们面色惨白,畏惧不已,只是她心有不解,姑娘是如何一眼认出这些管事妈妈。
主仆四人回到内室,赵妈妈方问出心中疑惑,刘湘婉躺在矮榻上,淡笑道:自是相公告诉我。
姑爷竟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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