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湘婉咳了咳,淡淡道:相公,你脸皮能不这么厚吗?
夫人竟敢当众揶揄为夫!魏廷茂大手一抬将其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恨声道:且看今晚为夫如何收拾你。
刘湘婉被其摸到痒痒肉,咯咯笑道:相公,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
谁料,魏廷茂慢慢将手摸到她的腹部,低声道:夫人,我们何时才能有孩儿。说不着急那是假的,似他这般年岁,旁人家的孩子早会打酱油了,可他的孩儿至今还没影,心里焉能不惦念,尤其看见明若的儿子,白白胖胖似年画里的娃娃,伸手将其抱在怀里,生怕力气大了,将其碰疼。
这个这个得看老天爷,急是急不来的!
魏廷茂低笑道:老天爷只管成就你我的因缘,这子嗣上还得靠为夫日夜耕耘,也好早些开花结果。
刘湘婉恼羞道:你这人又是满口荤话。
今儿跟二公主聊得可是尽兴?
刘湘婉点头:二公主约我三日后再聚,只是不知那日我能否赴约。如今府中形势不明,公爹不知何原由将公主婆婆禁足,遂眼下他们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夫人想去就去,何须顾虑那人的脸色,再说还有为夫给你撑腰。
刘湘婉对其摇摇头:到时再说!神色一顿,低叹道:母亲与二公主都是皇家公主,金枝玉叶,为何她二人脾性竟是天壤之别!
知足!人贵在知足!
刘湘婉长叹:众人皆贪心,似男子,有了权势便想要地位,有了地位便想要金银,有了金银便想要美人,有了美人便想要天下,总之就像一条食物链,永远没有满足之日。
可为夫知晓夫人喜安于现状!
我乃庶女出身,若想在内宅中安安稳稳的过活,就要学会取舍,有些东西注定不属于我,即使抢到手,也不过是放在手心徒留余温而已,还不如直接舍掉,方能换来片刻的安宁。
夫人
刘湘婉轻笑:我如此说并非想让相公心疼我,而是觉得此生我很幸福,很知足。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时代,出生在刘府这个官宦人家,有姨娘的疼爱,祖父的怜爱,弟弟们的喜爱,如今还有一个他
夫人,待为夫为我娘报仇雪恨,咱们便搬到怀远将军府,届时诺大的将军府,唯有我们夫妇二人,没了勾心斗角,多了儿女饶膝,日日皆可开怀大笑,这样的日子,为夫想想都惬意。自打他娘过世后,每一日他都恨不得搬离宁远将军府,再不想跟他们有一丝瓜葛,可他羽翼尚未丰满,容不得他挺直腰板,不过快了这一日很快就要到了!
好,到时咱们就搬出去。刘湘婉握住他的手,轻声道。
为夫承诺你的事绝不会食言。
我相信相公!
老爷,何事让你做出如此决定?那可是金枝玉叶,一府主母,老爷怎能将公主禁足,此事要是传出去,圣上定会追究其缘由。
魏松脸色苍白,沉吟片刻,低声道:唤青墨过来。
魏东躬身点头,刚行两步远,便听老爷低叹道:算了!别去了!
老爷
魏松坐在案桌前,看着那一排排的毫笔,心思早已飘远,此事不能让青墨知晓,如今他与公主早已势同水火,一旦他知晓此事,怕是会立即向圣上禀告,而此事公主到底进行到何地步,他尚且不知,遂不能自乱阵脚将其禀告给圣上,万一圣上一怒之下治他们一家的罪,何苦来哉!可若不说,以公主的脾性,怕是贼心不死,遂当机立断将其禁足在院中,更是派心腹之人镇守在外,只进不出,这样公主便不能与外面在有何联系。
如今府中乃多事之秋,你去叮嘱看守之人,即便尧哥他们求见,也不能让其进去。
奴才明白!不该他知道的事不能问,不然颈上的人头便会不保。
魏东刚刚退下,就见尧哥三兄妹进来,尧哥铁青着脸,质问道:爹,您为何软禁我娘?
此事为父心中自有定夺,你们回去吧!
爹,二哥在您心中当真如此重要,重要到娘与我们加在一起也比不过他一人。
闻言,魏松狠狠拍着桌子,怒声道:你们不知详情便在这恶意揣测,别逼为父动家法处置你们。
三兄妹俱是不可置信:你
魏松冷冷道:为父这么做是为你们好,如果不想家破人亡,不想没了性命,就乖乖听为父的话,不然
尧哥脸色发白,身子踉跄下,低声道:爹,我娘到底发生何事?
不该你们知道的事莫要多打听,魏松眸光微冷,阴翳道:你们只要知晓,为父不会害你们就是,至于你们娘,暂且让她冷静一段时日,待风波过去,为父自会让其出来。
爹魏瑾兮上前一步,扯着他爹的衣袖,哽咽道:爹,我娘到底怎么了?您能不能告诉女儿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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