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便听踏踏的脚步声传来,待几人进来,赵妈妈冷着脸,训斥道:脚步放轻些,小心惹怒爷,有你们苦头吃!她跟随姑娘陪嫁过来,整个院子除了姑娘与姑爷,便是她说话有分量,遂从明日起,她定要打理好这院子的大小事宜,不让姑娘费一丝心神。
待两个老妈妈在木桶里倒满温水,魏廷茂方淡声开口:下去吧!
两个老妈妈对其福了福身,轻手轻脚的退出去。
内室,赵妈妈着人重新换了被褥,待姑爷与姑娘沐浴后,便可安心入睡,只是姑爷折腾到这个时辰,也不知明日姑娘能否起来为了不被三公主诟话,明日她还是早一刻钟唤姑娘起床吧!随后带人脚步轻移的退出去。
魏廷茂率先进去,见水温适宜方抱着她一同沉下身子,因知晓她腰酸,便伸手替她不住按摩,果不其然,刘湘婉眉眼舒展,喃喃道:这是哪?
魏廷茂淡笑道:睡吧!一切有为夫在!
刘湘婉困顿难挨,依言闭上眼,由着魏廷茂折腾,待他擦干二人身子的水渍,方抱着她回到床上躺下,又让其枕着他的胳膊继续睡觉,他则慢慢抚摸她的后背,感慨道:十年磨一剑,仍能利剑出鞘,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与他而言,自是水到渠成,不亦乐乎。
既然成了亲,知晓其中的滋味,日后自是每晚都要鼓弄媳妇
倘若熟睡中的刘湘婉知晓他的这个念想,定是一脚将他踢飞!
翌日一早,赵妈妈在外轻声道:姑爷,姑娘,时辰不早了,该去请安了
只见魏廷茂猛地睁开眼睛,看了眼趴在他怀中,大腿斜跨在他身上的人,无奈的笑了,看着平日文文静静的人,没想到睡姿竟这般出乎人意料轻手轻脚的拿开她的手脚,见其翻个身继续酣睡,方掀开帷幔踢着鞋走出去,推开门,低声道:无需唤她,让她继续睡。
赵妈妈脸色一僵,小声道:姑爷,今儿姑娘要敬茶给
魏廷茂淡淡道:有何关系?
闻言,赵妈妈自是喜不自禁,姑爷这般体谅姑娘,她焉何要反对,遂躬身含笑道:老奴明白。
魏廷茂点了点头,将门关上,掀开帷幔又重新躺了进去,将睡得酣甜的小人楼在怀中,轻声道:睡吧
直至日上三竿,刘湘婉方大梦初醒,睁开雾蒙蒙的双眼看了眼头顶,眨了眨眼睛,红色!怎会是红色!她的床幔不是藕粉色吗?随后猛地坐起来,狠狠拍打额头,她怎给忘了!昨儿她成亲,今儿是她给公婆敬茶的日子,再看诺大的拔步床,唯有她一人,脸色骤变,慌张道:妈妈?招娣?招银?
赵妈妈听到里面的声音,忙推门进去,就见姑娘衣衫凌乱的坐在床上,忙道:姑娘,您怎么了?
刘湘婉忙扯着她的胳膊,焦急道:妈妈,现在是什么时辰?
赵妈妈身子僵了僵,垂下头,低声道:辰时三刻!
什么!
刘湘婉脸色一变,忙从床上爬起来,慌张道:妈妈怎没唤我起床?明知她要去敬茶,还让她肆意贪睡,这不是想着她,而是在害她。
赵妈妈轻声道:姑娘,你所担忧之事,老奴焉能不知,不过声音一落,眉眼带笑:不过姑爷发话让您继续睡,老奴又怎敢随意置喙!
刘湘婉仰天长啸:他这是虱子多了不怕痒,真真是破罐子破摔!
姑娘
刘湘婉揉了揉额头,缓缓道:伺候我穿衣!
这时,魏廷茂从外面走进来,见她无精打采的坐在床边,快步走去,轻声道:身子可还疼
这人这人众目睽睽之下,怎如此不知羞!
你就不能要点脸吗?脸皮厚如城墙,可她脸皮薄,薄的好似一张纸,一戳就破。
魏廷茂淡笑不语,瞥了眼众人,淡淡道:伺候奶奶穿衣,又看向招娣,淡笑道:你且去厨房,让她们将早膳送来。
刘湘婉扯了扯他的衣袖,慌张道:咱们还要去敬茶,哪有功夫吃早膳。
魏廷茂拍拍她的手,淡笑道:无需担忧!
你可是跟他们解释过?
解释?
他可不是会解释的人!
魏廷茂淡笑道:他们又不是傻子,倘若我们不过去,他们愿意等就等着,不愿意自是打道回府!
这样不好吧?
魏廷茂斜了她一眼,淡笑道:还是说你有何法子?
说到底还是因她贪睡,起晚了,遂事到如今,她能说甚!还有脸说甚!
刘湘婉眨了眨眼睛,马屁道:自古妻为夫纲,妾身自是听相公的话。只是不知魏家两霸是否会气炸天!
门外,向嬷嬷求见,魏廷茂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淡淡道:进来吧!
向妈妈进去后,眼神不敢随意乱撇,余光看到二少爷的身影,对其福了福身,低声道:老奴给二少爷,二奶奶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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