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二人进到老太爷的书房,垂着头对其福了福身,恭敬道:爹!
老太爷淡淡道:你们来了!
只见刘仲修随伺在他爹身旁,对大太太揖了一礼,轻声道:大嫂。
大太太侧身避过,淡笑道:二弟。
紧随其后,二太太对其福了福身,轻声道:老爷。
刘仲修脸色微冷,瞪了她一眼,方淡淡应了一声。
只听老太爷淡笑道:你二人方回府,坐下歇会吧!
妯娌二人又福了福身,方走至一旁坐在椅子上,刘仲修不待他爹问,神色焦急道:大嫂,你们去宁远将军府赴宴,怎不过一个时辰便回来?
大太太低叹一声:只能说今儿不是个好日子。
此话何意?
若不是二太太做贼心虚,此时定按捺不住心中所想,滔滔不绝的将魏家发生的事说与他们听,可当下她只能垂着头,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任由大嫂在公爹面前大放光彩。
大太太话音一落,就听老太爷玩味道:魏家的人可真有意思。
大太太轻声道:爹,媳妇见情形不好便立即提出告辞。
老太爷颔首:做的不错!随后目光看向老二媳妇,手指漫不经心的敲打案桌,淡淡道:听下人们回报,你在院门口
大太太脸色一白,摇摇欲坠的起身,神情瑟然:爹,是儿媳考虑不周,此乃六丫头定亲后头次去婆家,儿媳也是怕她说错话,遂不免叮嘱她两句。
老太爷还未说甚,刘仲修脸色一冷,训斥道:六丫头请安时不能告诫她吗?非要在院门口教导她规矩,可知你们方一出门,此话便已传遍府内,倘若让外人听到,还不知如何笑话你。
二太太眼神闪躲,小声道:老爷,都是妾身的错,当时妾身也是心急,没想到这么多。
即便不在府内,马车里也可叮嘱她规矩,为何非要在院门口,堂而皇之
二太太心下腹诽,就是因在院门口才对六丫头疾言厉色,这样六丫头方会知晓她的厉害,即便她嫁的再好,还不是一如往日乖乖在她面前听训,只是没料到六丫头这般会说话,短短几句话就将她心中的愤然说的消失殆尽,也让她在大嫂面前博得几分颜面。
老爷,当时妾身许是鬼迷心窍,求您宽恕妾身。
刘仲修冷哼:不要以为我不知你心底打的鬼主意!
二太太立马抬头,正色道:老爷,您这话是何意?六丫头也是妾身的女儿,便是今儿妾身说话造次些,也是担忧六丫头因此失了分寸,让宁远将军府的人嘲笑她,更甚至嘲笑镇国将军府的人。
闻言,老太爷狠狠拍了拍桌子,怒声道:你们夫妇要吵出去吵,别在老夫面前张牙舞爪,没的败坏老夫的心情。
刘仲修夫妇身子一僵,噤若寒蝉,垂下头静默不语,只听老太爷淡淡道:老大媳妇,你看三公主对六丫头可是欣喜?
大太太踟躇片刻,低声道:爹,毕竟是庶子的媳妇,公主焉能不挑剔。事关六丫头,她也不好说的那般直白,只能婉转告诉公爹。
魏松呢?
魏大人还未说几句,青墨便紧随其后的进来,随后便如儿媳跟您说的那般
老太爷点了点头,眼神环顾他们三人,淡淡道:老夫累了,你们下去吧!
三人对其行礼方轻手轻脚的走出去。
出去后,刘仲修狠狠瞪了眼二太太,恼怒之下,大步离开,再看二太太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即便她别有用心又如何,老爷还不是奈何不了她。
大约半个时辰,只见刘湘婉换了一身衣裳缓缓进来,老太爷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可是心下忐忑?
刘湘婉福了福身,低声道:祖父,魏大人怒急之下,会不会对魏大哥不利?
老太爷淡笑道:忘了那日老夫同你说过的话。
此事因孙女而起,总归是难辞其咎,刘湘婉低声道:只是孙女没料到魏大哥当着众人的面如此维护孙女,又如此不给魏家众人面子。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如今青墨会这般,也是魏松咎由自取,与你有何干系。
刘湘婉继续道:没想到他们父子关系恶劣成这样
你对三公主印象如何,对魏松又如何感想?
三公主不愧是皇家公主,一颦一笑皆有张有弛,温声细语中带着丝丝凌厉之色,她跟魏大哥已是不死不休之势,对孙女自然没有好印象,至于魏大人,孙女没想到昔日威风赫赫的大将军,竟如风烛残年的老人,身子好似不甚太好。
还记得祖父曾告诫过你,凡用眼睛所见不一定是真实,有些事要用心看,用心品,用脑袋想,慢慢斟酌,便会从中发现蛛丝马迹,似我们这样的人家,哪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切记不要被表象所迷惑,对你好的不一定是真心,对你冷言冷语却也并非会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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