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湘婉起身,对其福了福身,清脆道:刘氏湘婉给公主请安。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此女身影一现,其容貌自是映入她的眼帘,她故意这么问,也不过是想试探下,她二人对视时,此女眼中可会有一丝惧意。
想不到老二也是个贪恋容貌之人,这丫头与兮儿同岁,老二竟想娶她为妻,由此可见,定是瞧上她的容颜,只是为何对她对视之时,她的眸光中不见一丝畏惧,反而多是平静与自若,这是为甚!
三公主敛了敛心神,轻声道:果然好容貌
多谢您的夸奖。刘湘婉故作神情羞涩,低声道。
如今你与我家青墨定了亲,日后便是魏家的人,不知平日在家中有何喜好,日后再来府中本宫也好为你有所准备。
刘湘婉轻声道:多谢公主体恤!小女在家时不过是陪着祖父下下棋,绣绣花而已。
看来并无其他特别之处,这老二每每行事当真出乎人意料,早前她派人调查过此女,诚如她所说,庶女出身兼之姨娘并不受宠,遂这些年一直做小伏低,谨言慎行,只是三载前不知因何得了老太爷的青睐,方搬至他的院子才渐渐展露头角。
自打魏廷茂被圣上封了怀化将军,且深得圣上器重,她方知会咬人的狗从来都不叫,再看眼前此女,从进来到现下一直笑意盈盈,要么是个没心眼的傻子,要么是个内有沟壑的聪明人,毕竟是老二未过门的媳妇,能被他瞧中,定然不是个绣花枕头,遂心中不住冷笑,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女定不是个善茬!
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不必如此谦虚。
刘湘婉垂下头,耳根微微泛红,低声道:母亲自幼谆谆教导小女,内宅女子自是温良恭俭让,这样才能受婆家尊重,至于言行举止,更是要谨言慎行,轻乎不得,不可因玩物而尚志,失了内在女子的分寸。
好!好!好一张伶牙俐齿!
三公主脸色骤变,便要劈头训斥她,未料魏松从外面进来,看向刘家女眷微微点了点头,含笑道:适才老夫在书房练字,方得知你们来府便立即过来,怠慢之处还望你们莫要介怀。
刘府众人忙对其福了福身,低声道:将军好!
魏松忙道:你们快快入座!随后走至上首,坐在三公主旁边。
只见三公主一脸的喜意,淡笑道:老爷,你来了?
这时,刘湘婉上前一步,对其福了福身:小女刘氏湘婉给伯父请安。
三公主眯了眯眼,嘴角不住冷笑,此女当真很有心计,玩味道:六姑娘,适才你说女儿家要谨言慎行,不知你这般贸然行事
她话还未说完,就见魏廷茂大步进来,轻笑道:母亲,我与六妹妹定亲,您与爹爹不曾过去,如今她应邀登门拜见,自是要先向爹爹行礼问安。
三公主脸上的笑容一僵,漫不经心道:老二,客人尚在此,你怎能如此不懂规矩。
魏松对她摇了摇头,三公主方愤愤不平的咽下这口气。
魏廷茂对刘府两位太太拱手揖礼,起身后看向二太太,轻声道:伯母,小侄本是要亲自去门口恭候你们,未料临时有事,未能亲自过去,还妄你们海涵一二。
二太太眉眼一弯,含笑道:无妨!无妨!
六妹妹,今儿你头次来府,不如我陪你出去逛逛园子,如何?
三公主再也忍不住,怒声道:青墨,你眼里可还有本宫与老爷吗?
魏廷茂挑了挑眉,轻声道:母亲,你们唤六妹妹过来,不就是为了看她的容貌与才情,如今人已立在你们面前,还有何可置喙之事。
你你
闻言,魏松脸色渐冷,淡淡道:青墨,为父还未与六姑娘说过话,待为父与她说说话,你们在去观赏府中景致也不迟。
魏廷茂垂下眼眸,轻声道:儿子定亲那日,您既选择视而不见,事到如今,又何必过多牵连。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一震,只见刘家众人纷纷垂下头,再看魏家众人,一个个面沉如水,眸光更是一个比一个阴冷,魏廷哲气不过,猛地拍打手边的扶手,起身后指着他,怒声道:二哥,你怎能如此说话!
倘若换成你,该如何说?
儿女亲事自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自作主张想娶眼前这个庶女,爹娘不同意又有何不可?
放肆!她可是你未来的二嫂!
魏廷哲冷笑:爹娘不认,我便绝不承认!
魏廷茂连连冷哼:四弟,为兄敢这么说,自是有所依仗,可是你呢?竟敢不知分寸指责为兄?
魏廷哲梗着脖子,怒声道:爹爹如此疼爱二哥,你竟对他如此不恭敬?我自是看不顺眼,你又待如何?
你不过是靠着父母庇护活在这世上,所行之事自是听其命令,可我不同,我的前程是靠双手拼搏而来,即便脱离宁远将军府,我依然有所作为,依然比你们每个人活的都要好!遂你根本没资格对我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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