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宋天明一脸的难以置信,惊吓道:青墨,你早有此念想?
我这人性子内敛,凡认准之事,拼尽性命也会完成,认准之人,也定会将其纳在自己羽翼下,更何况六妹妹乃我青睐之人,此生绝不能错过她,一旦错过便会悔恨终生。
可你们年岁相差甚多!
魏廷茂斜了他一眼,玩味道:老夫少妻有何不好,我可以宠着她,纵着她,疼着她,不让其受一丝伤害,只要她依附在我的羽翼下便是,声音一顿,淡笑道:再且十年以后,你们的夫人容颜渐渐老去,而我家夫人花颜月貌,到得那时,你们之中谁还能再说这等风凉话,只怕会羡慕嫉妒我。
宋天明神色惊愕,愣愣道:她她与旁人并无其他,何至于让你情深根种。
魏廷茂淡淡道:甲之蜜糖,乙之□□,情之一事不可言喻!
你
以往所行之事乃是我势微,不得不对人卑躬屈膝,可如今的我却不一样,如今我功成名就,大权在握,若连心仪之人都纳不到羽翼之下,功成名就与我而言,还有何用?
宋天明手一抖,杯中茶水洒出大半,惊慌道:你你你不会是为了她方去战场拼命吧!
魏廷茂不置可否,轻声道:这些年做低伏小,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只有将权利紧紧握在手中,旁人才无法对你指手画脚,心中所求也能唾手可得。
曹霁光碰了碰宋天明的胳膊,小声道:此人已走火入魔,多说无益。
可是
一边是步步紧逼的青墨,一边是拿鞭子要抽他的祖父,夹在中间的睿哥着实不好受,轻叹道:若你当真心意已决,还是想想如何跟我祖父斡旋吧!虽我欠你一命,但也只能帮到这,其他的恕兄弟无能为力。祖父可是言辞凿凿的告诫过他,倘若他敢阳奉阴违,便不再顾忌其他,直接拿鞭子抽他。
子渊,此前种种多谢你,之后的事自是要靠我自己解决。
曹霁光似想起什么,淡笑道:适才你说家中出了事,可是三公主宴请各府女眷为你择妻一事,我家也被宴请其中,不过却被我爹推拒了。青墨与三公主不合,早是众所周知的事,现下他展露头角,深受圣上器重,似他们这等人家,自是对他刮目相看,焉能在此时触其眉头。
宋天明淡笑道:我家曾祖母也推了!
只见魏廷茂冷笑道:幸亏你们三家未去,不然今儿便摊上麻烦事了!
三人被惊到,异口同声道:发生何事?
魏廷茂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冷笑道:秦大人的女儿在府中不甚失足落水,如今人已殁了!
什么!
其他三人脸色大变,秦大人的女儿死在宁远将军府,此事焉能善了!
这秦大人极擅专营,此事怕想想都替那位秦姑娘悲叹!
曹霁光轻声道:如此说来,这三公主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是与你找麻烦,未料反惹了一身是非官司。
魏廷茂嗤笑两声:你们且看此事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其他二人不甚明白,但曹霁光却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青墨所言极是。
睿哥皱眉道:官宦人家的千金,焉能死的不明不白。失足落水这里面说道可多了,此事其中定有隐情。
曹霁光淡笑道:预知后事如何,我们静观其变就是!
一行人说了半晌午的话方各自散去,睿哥骑马回家,却发现身后那辆马车一直跟着他,不由勒紧马绳,让马原地不动,静待后面那辆马车跟上来,随后身子一跃跳到马车里,看着那人皱眉道:你这是打算作甚?
自是去拜访你家老太爷!
睿哥神色大变,劝阻道:早膳时祖父还与我发了一通火,若你此时过去,怕是极难善了,不若过些时日再去拜访他也不迟。
魏廷茂嘴角微微上翘,轻声道:早与晚就如同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既然老太爷已知晓我心中所想,焉能不过去表明心意。
睿哥讪讪道:别看我祖父年岁大了,身子骨却一直精神矍铄,挥起鞭子从未手软过,若你硬要此时过去,别怪兄弟没拦你,若他老人家对你挥鞭子,我可不会出面替你求情。
我倒是巴不得他老人家打我一顿。打了就是应承他了!
你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睿哥脸色涨红的指着他,这人怎好赖话听不懂,待过些日子,祖父他老人家渐渐气消些,在过去拜访他不是甚好,再说六妹妹刚及笄,家中又不会立即为她定亲,何须这般着急!
只听,魏廷茂轻声道:你二伯好似在为六妹妹寻人家!
睿哥身子一僵,不可置信道:不可能,此事我怎不知?又想到早膳时祖父说出之言,怕是真有其事方才告诫他,就怕他知晓后传到青墨耳里,不过这厮消息怎这么灵通。
魏廷茂垂下头,遮住眼里的思绪,淡淡道:既是我心中所想,前面便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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