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松长叹:如今也只能这样
魏廷茂回到他的院子,豆包轻声道:少爷,适才奴才检查过,屋子已被人打扫过。
魏廷茂颔了颔首,轻声道:我要沐浴更衣。
奴才早已吩咐过厨房,热水已送到您的耳房。豆包见少爷脸色不虞,轻声道:可要奴才伺候您?
魏廷茂置若罔闻,自顾走进去,只见浴盆里斟满了热水,新衣置放在一旁,他脱下衣裳慢慢走进去,待水没过脖颈,方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他爹真是年岁大了,越发喜欢回忆往事,却不知与他而言,往事永远不堪回首,微微合上眼,便能想起他娘死前悲戚的面容及大哥离家前眼里的怨恨。
豆包并未离开,而是立在门口守着,即便有丫鬟过来套交情,也被他言语恫吓走,遂直至少爷从耳房出来,他方轻声道:少爷,再过一会儿便到午膳时辰,您打算跟众人一起吃,还是先歇会儿,晚膳在过去。
晚膳吧!魏廷茂哪还有心情与众人一同用膳,若有可能,他恨不得现下就出去。
魏廷尧出去后,脸色极为阴冷,恼怒道:二哥不过是被圣上封为正三品的将军,竟让他如此目中无人,随即冷哼一声,又道:任他如何蹦跶,还不是为皇家卖命,而我乃皇亲国戚,他这辈子永远只能在我之下。
闻言,小厮脸色骤变,低声道:少爷谨言,若被有心人听到,传到老爷耳里,您怕是
我爹听到又如何?便是他责打我,自有我娘为我做主,魏廷尧虚张声势,但到底还是收敛脸上的怒火,愤愤道:二哥如今功成名就,便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敢嘲笑他死了媳妇,想及此,心中愤然道:这次他定寻个美貌双全,知书达理的千金,且出身也要比死去那人高,这样任谁也不会在笑话他。
少爷,您犯不着同二少爷置气,他小厮耳语道:他可是要令立门庭之人,早晚都要搬出去。
可我爹舍不得魏廷尧神色一顿,低笑道:舍不得又如何,二哥离家之心犹如磐石,轻易不会动摇。
这时,向嬷嬷走过来,含笑道:三少爷,公主请您过去。
我娘可有说是何事?
向嬷嬷低笑道:自是关乎您娶亲之事。
适才公主被她劝的脸上有了笑容,冷笑道:虽他打了胜仗,得皇兄看中,一时间在府中风光无限,可他心性还是太嫩,看了眼外面的日头,淡笑道:也该为尧哥重娶一门簪缨世家的媳妇。这样定能盖过老二的风光,他可以风光,但惹了本宫的眼,本宫让他风光多少时日,他就只能风光多少日。
魏廷尧眉眼一笑,激动道:当真?倒不是他多想成亲,与他而言,新娘子代表他宁远将军府世子的身份,唯有这样,京中众人再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他乃三公主的亲生儿,宁远将军府的嫡子,这辈子都要狠狠压大哥,二哥一头!
自然!公主让老奴请您过去,就是让您亲自挑一位属意的闺中千金。
既如此,咱们快走!
向嬷嬷含笑的看着三少爷脚步匆忙的背影,真是孩子性!
娘,您为儿子寻了谁家的女儿?
内室,三公主坐在矮榻上,拉着他的手,轻声道:我的儿,如今你二哥功成名就,日后你定要紧随你爹身后,不可让他二人独处。
魏廷尧皱着眉头,烦躁道:娘,孩儿不想!
难道你想被你爹撤了世子之位不成?
魏廷尧脸色一僵,怒声道:娘,圣旨以下,儿子乃是铁定的宁远将军府世子,爹爹凭甚撤我世子之位。
三公主冷着脸,恨声道:谁让你二哥此战大捷,深得圣上看中,如今手握兵权,便是为娘也不由得忌惮他。
那又如何?您可是正房嫡母,他不过是庶出,自古孝大于天,二哥焉敢置喙您。
尧哥,你怎就不懂为娘的苦心,你二哥羽翼已成,在不似当年的宣节校尉,如今他乃是正三品的怀化大将军,其中含义你可知晓?
娘魏廷尧挠了挠头,低声道:您为何畏惧二哥,但凡他忤逆,您直接去御前告他忤逆之罪,想必舅舅定会为您定他的罪。
三公主摸着他的手,轻声道:我的儿,这世间事并非如你想的这般简单,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除非你爹厌弃你二哥,否则为娘万万不能动他,神色一顿,冷笑道:尤其此时此刻,你二哥位高权重,手握兵权,焉能不得你爹疼爱,倚重,又怎会为了你我而让他身败名裂。
娘,二哥不是说他会搬去圣上赏赐的宅子,这不就意味着令立门庭。
那也是你二哥成亲之后的事,此前你必须哄住你爹,不可让其动摇一丝换世子的念想,且为娘会安排你尽快成亲,你也好早些有了嫡子,这样你的世子之位方更安稳。
魏廷尧扯着她娘的袖子,神色焦急道:娘,您定要帮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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