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仲修点了点头,轻声道:儿子这就让夫人为六丫头相看人家。
老太爷淡淡道:此事必须你亲自去办,老夫信不过你媳妇,神色一顿,又道:至于你所相中的人家,细细说与老夫听,待老夫慢慢斟酌后在告知你答案。
刘仲修再次呆愣,六丫头当真得他爹的欢心,其实便是他爹不说,他也会为六丫头寻门可靠的人家,毕竟她是珊儿与他的孩儿,焉能不放在心上,让夫人从旁相看,乃是因她认识官宦人家的夫人居多,定能从中知晓谁家世清白,儿郎上进。
老太爷见他这副傻样,冷哼道:最好寻到似褚家这样的人家。
刘仲修苦笑:爹,您这不是为难儿子吗?三丫头这门亲事乃是月老所牵,他可从未出过一丝精力,如今小两口琴瑟和谐,乃是他二人齐心之结果。
只见老太爷双眼一瞪,怒声道:没有就给老子找,找不着老子就抽你。
爹,您不能强人所难,似褚家这样人口简单,家世清白的人家,满京城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家。
找不到褚家这样的,就找比他家差一点点的,总之人品一定要过关,对六丫头定要一心一意,不可欺负六丫头。
刘仲修低声道:爹,三年前,翊哥质问儿子的话,您老也曾听到,倘若真有似褚家那样的人家,却不是京城人士,您可愿意?
老太爷顿时被噎住,怒声道:凡事不能相提并论。
可爹这就是命,满京城谁家不是三妻四妾,那等家世清白,内里无一丝龌龊之人家,除非似韩琛那般的寒门学子,否则再想寻到似褚家这样的人家,难于登天。
老太爷脸色铁青,气愤之下走到一旁,拿起挂在墙上的鞭子,怒声道:你必须给老夫寻,还必须得快,最好三个月内便将亲事定下来。不知为甚,他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那次被鞭打,至今让刘仲修难以忘怀后背的疼痛,遂忙不迭道:爹,儿子这就去寻。
老太爷心底的担忧,却是不能对老二说,他对青墨一直赞誉有加,若说了此事,怕是会立即同意,且他私以为,青墨并非六丫头的良人,还是为她寻个家世清白,门当户对的人家,不让其受欺负,安安稳稳过一生足矣!
老太爷板着脸,喝了一声:愣着作甚!还不赶快去!
刘仲修苦笑的揖礼,方转身离开。
刘奎轻声道:老太爷,您何至于这么着急?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老太爷长叹一声:加之老夫对青墨的了解,此子怕是当真对六丫头上了心。
不是二少爷相中六姑娘,想将她嫁与魏少爷吗?
老太爷冷笑:初听此事时,老夫与你一般念想,可细细思索下,慢慢品出不一样的意味。
您是说?
青墨自来比睿哥心机深沉,若他不想透漏之事,焉能被人发现,若他想要让人知晓之事,自会似有似无让你发现,遂此子怕是早有此念想。
刘奎身子一僵,惊吓道:可三年前,六姑娘不过十一岁
老夫既能看出六丫头明珠蒙尘,焉知其他人不能。
刘奎咽了咽口水,颤声道:可可那时魏少爷早到了娶媳的年岁,焉能对金钗之年的六姑娘上心。
若老夫所料属实,此子心机着实令人捉摸不透,为达成心中所想,真真是算无遗漏。
刘奎脸色微白,低声道:遂您老人家这般心急
老太爷低叹一声:只是不知此事能否按老夫心中所愿!
此时,魏廷茂骑马从镇国将军府门前过去,豆包低声道:少爷,此路与咱们府上乃相反的方向,您不怕被镇国将军府的人看见。
魏廷茂淡淡道:过不了多长时间,我便是这府中的常客。说着双脚一瞪,骑马飞快离开。
内室,大太太看着睿哥,眼里的笑意都能将人化开,含笑道:三年未见我儿看着结实不少。
睿哥含笑道:娘,儿子在外这些年可是日日练武,身子焉能不魁梧。
幸亏为娘有先见之明,早早让绣房将我儿的新衣裳放宽一寸,如今想来我儿穿上定然适合。
洗漱后的睿哥穿着他娘准备的新衣,由着丫鬟们擦着湿发,若无其事道:娘,听人说三妹嫁了人且怀了双胞胎。
大太太含笑点头:他们夫妇如今且在府中住着,适才你可能未曾注意到銮哥,待会儿出去后,为娘为你们引荐。
三妹在府中小住?
三丫头命好,既得夫婿怜爱又得公婆疼爱,兼之怀了双胎后十分想念娘家,便时不时回府小住一段时日。
听您这么说,褚家倒是很通情达理。
焉何不是?只见大太太一把扯住儿子的胳膊,忙不迭问:你表哥可好?可有得到封赏?
睿哥淡笑道:娘放心,此战中表哥英勇无比,更是随同青墨一同杀入敌人阵地,擒拿敌人的首级,如今被圣上封为正六品的昭武副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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