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年初听此门婚事时,您不也是笑得合不拢嘴,逢人便夸,逢人便赞。
二太太脸色一僵,眼里喷火道:你是来气我的不成?
娘,您明知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当年咱们在苏州,那离京城山高水远,我又怎知那厮的劣性,且又想着若你大姐嫁回京城,日后你爹回京述职,我也能时不时看到她,不至于有生之年,我们母女再难相见。
您心中就不曾惦记安国公府的爵位?
一再被儿子戳穿心事,二太太脸色铁青,恨声道:是又如何?珍儿乃镇国将军府的嫡长女,爹爹又是正四品的苏州知府,外祖是御史大夫,便是嫁给王孙贵戚,簪缨世家,又有何不可?
娘,一入侯门深似海,这个道理您不知道吗?
二太太眼眶泛红,梗着脖子道:如今便是知晓,也于事无补?事已至此,她悔啊,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这般,还不如将珍儿许配给门楣低于镇国将军府的人家,至少嫁到那样的人家,谁也不敢给她气受。
翊哥淡淡道:娘,大姐已然这般,三妹的婚事,您可要慎之又慎,再不可只看门第,定要先瞧清那人的品性。
二太太泪如雨下,点头不止:娘知晓,此次你三妹的亲事,娘定为其寻个好人家。
翊哥低叹:娘还是不肯放下心中攀比之心,总觉得嫡子嫡女出身好,自然也该嫁的好,可内里凹糟的人家和家风清白的人家,二者霄壤之别,唉!到时三妹的婚事,还是由他多多操心吧!
这时,菱香躬身进来,轻声道:太太,可要传膳?
传膳吧!二太太垂下头,拿起丝帕擦拭眼角的泪水。
书房,刘铁将太太院里发生之事禀告给老爷,刘仲修长叹:还是翊哥懂我?
老爷,您打算在此用膳还是去太太那?
刘仲修苦笑:此时夫人见到我,怕是食不下咽。
那您打算?
刘仲修低叹道:去黄姨娘的院子,好几日未看到宴哥,祉哥,怪想他们兄弟。
奴才这就派人过去禀告,让姨娘准备好午膳。
刘仲修嘴角微微上翘,淡笑不语。
如今烦心事已去,刘仲修方能喘口气,太太在这般无理取闹,闹得府中众人胆战心惊,忍无可忍时,定要狠狠收拾她一顿,若她还是一脸的愤愤不平,唯有将其送回娘家,请岳母帮忙管教数日。
刘铁回来时,只见老爷心神恍惚,低声道:老爷?
走吧!刘仲修回过神,抬脚离开。
刘铁跟在老爷身后,轻声道:奴才还听说,此番是三姑娘同六姑娘一同搬来大少爷这个救兵。
刘仲修淡淡道:想必这中间六丫头出了不少力气?
至于小主子们说些什么,奴才尚未打听出来,不过刘铁声音顿了顿,到底没敢将剩下之言,脱口而出。
不过以三丫头的头脑,怕是说不动翊哥,而六丫头自来有些小聪慧,口才又十分了得,两厢对比下,高低可见。
刘铁躬着身子,焉敢附和。
刘仲修低叹:六丫头唯一输在便是出身上,唉
主仆二人慢慢行至黄姨娘的院子,还未进屋,便听到里面传来宴哥的大叫声:娘,娘饿宴哥要
只听黄姨娘柔声道:宴哥再等等,一会儿爹爹就过来,陪你一同用膳。
爹爹爹爹宴哥转头看向门口,催促道:没来没来
听着她们母子的对话,骚动一天的心神渐渐平息,刘仲修掀帘进去,大笑道:我儿可是饿了?
宴哥晃悠悠走到他爹跟前,抱着他的小腿,仰望道:爹爹爹爹吃饭
刘仲修弯腰一把抱起儿子,轻声道:我儿饿了,爹爹这就带你用膳。
黄姨娘嗔怒道:老爷,您就惯着他吧?
刘仲修将宴哥抱在怀里,拿起木勺搅着饭菜一同喂他,从他这番动作,便可知他心中有多疼爱这个儿子。
宴哥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凳子:我的那我的
黄姨娘从老爷怀中抱起他,淡笑道:老爷,那才是他的凳子,如今他都是自己用膳,只不过吃的有些凌乱罢了!
闻言,刘仲修止不住大笑:这有何?我儿这般年岁便如此自强,日后定是虎父无犬子。
老爷
宴哥果然如黄姨娘所说,自顾拿起木勺搅着白饭一同放进嘴里,只这么一下,宴哥嘴边及衣裳处全是米粒,他尚且不知,反而抬头对他爹傻笑。
即便这般,刘仲修仍旧老含怀慰的看着他,轻声道:珊儿,你要好好教养我们宴哥,待他长大后,我定为其寻名师,让他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黄姨娘吓得手一抖,手中的筷子应声落下,只听清脆的声音在屋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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