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哥淡淡道:宣鹤,你我乃姻亲,但你我不过点头之交,且这其中还有我二哥的缘故,在至亲之人面前,你我之间的交情又算得了什么。
一时间宋天明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老太君轻声道:翊哥,前几日你爹娘及妹妹们同去府中,老身却未曾见到你们兄弟几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翊哥对其恭敬的揖礼,淡淡道:还妄老太君不要怪小辈的妄言,在抬头时,神色猛然一肃,郑重道:于你们而言,家姐许是安国公府长子嫡孙的媳妇,但于我们而言,家姐乃我一母同胞的至亲,爹娘本以为姐夫经过上次之事,能有所悔改顿悟,谁知竟是变本加厉,故态复萌,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翊哥此话虽是有理,细下想来却也不对,昨儿并非翰文起兴提出去青楼妓馆,而是应你们兄弟之邀约,如若不然也不会犯下如此大错。
睿哥心砰砰直跳,果然如他所想,安国公府势必以此事做噱头,趁机缓和两府之间的矛盾,眸光不由得看向宋天明,只见其垂头不语,睿哥脸色顿时难堪无比,他惦念彼此间的兄弟情义,并未出声反驳,但于宣鹤而言,二人之间的兄弟情义却是无从轻重。
只听翊哥淡淡道:人的劣性又怎会因旁人的邀约而日渐收敛,不过是欲盖弥彰,便是躲过今日,他日依旧会故态复萌,遂何必将原由推脱给旁人。
睿哥眼睛一亮,三弟好口才,竟以一对三,使得安国公府老少皆被堵的哑口无言,翊哥当真舌灿莲花。
老太君怔了怔,缓缓道:翊哥好口才。
翊哥躬着身,低声道:您过奖了。
谁料老太君话音一转,冷冷道:府中三姑娘怕是到了议亲的年岁,就不怕因此事有所影响?
大太太脸色一僵,大房倒是无甚可在意,毕竟八姐九姐还小,离她们嫁人还得几年,而未来两三年府中出嫁皆是二房子女,遂二太太脸色一白,身子发抖,手心手背都是肉,舍了哪个她都心疼,可三姐确实到了议亲的年岁,若此时因珍儿和离之事,从而惹的无人上门提亲,到时该如何是好。
翊哥猛地抬头,眼睛直视老太君,只见其嘴角含笑的笑看他,又道:三姑娘便罢,翊哥又该如何?翊哥至今尚未定亲,就是为了等高中状元的那一日,到时高门大户,簪缨世家的姑娘,皆是随你们挑选,随即又将眸光看向脸色青白交错的二太太,轻声道:孰轻孰重,还望亲家夫人多多思量,毕竟两家皆亲是喜事,怎能为了一件小事而伤了和气。
翊哥脸色越发阴冷,阴翳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倘若真因外面所传的闲言碎语,便对镇国将军府避而不见,又何必与他为之结亲,神色一顿,嘴角勾起冷笑:若真如您所说,此事与镇国将军府而言也是好事,我们可趁机知晓,到底哪些人会因此趋吉避凶。
翊哥,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怎不问问你娘,毕竟长辈们皆在此,小辈说在多冠冕堂皇的话,也不过是妄言。
二太太脸色惨白不已,初闻此事时,她恨不得立即让珍儿同宋天华和离,却一直忽略玫儿的年岁,及翊哥娶亲之事,若若真有个万一她该如何是好,眼神不由看向大太太,只见其摇了摇头,看来大嫂也是没了主意。
自二太太出面讥讽老太君,老太爷便一直只听不言,如今却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怒火,狠狠拍了拍桌子,暴怒道:你且不用威胁我们,我们刘家人可曾屈膝求和过,不过和离而已,又有何了不得,旁人或许会犹豫不定,但老夫不会,和离妇人归家又如何,玷污府中门楣又如何?害的刘府子弟寻不到好亲事又如何?只要老夫在世一日,镇国将军府还是由老夫做主,随即眉眼一冷,怒声道:今儿老夫便将此话撂在这,珍儿这门亲事定要和离,无论你们安国公府同不同意,便是尔等告到御前,老夫也不怕。
祖父
老太爷眼神如箭般看向翊哥,淡淡道:可会害怕娶不到心仪之女子?
翊哥眼里有了笑意,嘴角轻笑道:孙儿苦读圣贤书,只为秋试后金榜题名,焉能有心仪之人。
老太爷颔了颔首:不错,我刘家的儿郎身上就该有一股不服输的气势。
老二媳妇,可是担心三丫头的婚事?
二太太眼中晦暗不明,许久,方垂下头轻声道:儿媳自是谨遵爹的命令。
好,好。老太爷长笑一声:此事就这般定了,无可更改!
唉!许是她言语逼得太过!如今反倒适得其反!
老太君低叹道:倘若你们当真如此想,老身便再无话可说,顿了顿,又道:老身也不想因此事伤了两府的体面及和气。事到如今,此事唯有取决于珍儿的决定,若她不想和离,想来老太爷及二房夫妇也逼不得她,只是无论如何也得想法子见她一面,不然如何劝阻的了。
老太爷冷哼:若痛痛快快的和离,咱们两府依旧和和睦睦,正常走动,但若你们不愿,逼急了老夫,大不了闹到圣上面前,请他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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