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砚台轻声问:少爷,您不是说要给大姑爷一点教训吗?为何又对他如此和颜悦色?
翊哥翻看手中的孙子兵法,冷冷道:妄言!
砚台身子一颤,垂下头低声道:少爷,奴才错了。
今晚翊哥心情甚好,也不甚与他计较,淡笑道:这便是三十六计之一欲擒故纵。
少爷砚台猛地抬头。
明日替我跟夫子告一日假。
少爷还要出府?
翊哥淡笑道:明日我带毅哥出府玩。
砚台咽了咽口水,瑟瑟道:少爷,您可从未亲自带过孩子。自小他便跟在少爷身边服侍,少爷除了读书,对任何事都不甚在意,没想到竟主动带小少爷出府玩,此举着实惊吓到他。
凡事都有头一遭。
砚台惊愕的不知所措,不知为甚,他总觉得明日不会过得太轻松。
翌日,刘湘婉去太太院子行礼问安,随后跟着众姐妹去上课,课堂上,三姐耳语道:二哥的荷包可有绣完?
刘湘婉指了指袖子,微微点头。
这就好,这就好。话音一落,三姐目视前方,正襟危坐。
见此,刘湘婉嘴角微微上翘,从古至今这长相绝对是最重要的,在苏州府后宅,秦夫子为她们授业时,五姐妹同样正襟危坐,不过眼神却是迟眉钝眼,如今换成韩夫子,姐妹们立时聚精会神,神采飞扬,若大凉朝允女子当官,说不得众姐妹中还能考个女状元。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刘湘婉低声道:三姐,我先走一步。
三姐神色犹豫,轻声道:用不用我陪你。
三姐不必担心,不过是送个荷包,过会儿我就回去找你。
三姐点了点头,叮嘱道:若有事唤招娣寻我。
刘湘婉微微颔首,带着招娣离开。
主仆二人不慌不忙的走至凉亭,甲义正为少爷斟茶,一抬眼见到六姑娘的身影,眼睛一喜,激动道:少爷,六姑娘果然应约而来。
谁料,睿哥一把推开他,恨声道:你还能干点什么?
甲义手中拎着水壶堪堪站直,不懂少爷冷不丁发的哪门子脾气,待眼神看向他,只见其右手通红一片,脸色瞬间一白,哭唧唧道:少爷,您的手没事吧,都是奴才的错。拿起少爷的手仔细端详,生怕烫出水泡,此事若让太太知晓,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睿哥再次推开他,冷冷道:男子汉大丈夫还能畏惧这点热水,顿了顿,咬牙切齿道:再有下次,定不饶你。
甲义神色担忧,忙不迭点头。
这时,刘湘婉主仆二人缓缓而来,刘湘婉见甲义神色惊慌,身子不住发抖,再看二哥右手通红一片,转瞬间明白发生何事,淡笑道:看来二哥有些心神不宁。
睿哥含笑道:六妹,你来了,快坐。看向一旁的甲义,淡淡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六姑娘倒茶。态度较之昨晚真是天差之别。
甲义躬着身子点头,随后小心翼翼为六姑娘斟茶。
睿哥瞥了眼招娣,淡笑道:不如让随伺的在外候着,六妹觉得可好?
刘湘婉点了点头:二哥如何说便如何办。
睿哥挑了挑眉,轻声道:甲义,你带着六姑娘的婢女去亭外候着。
招娣神色担忧,刘湘婉对其摇了摇头,含笑道:没事,你去吧!
就这样,甲义同招娣躬着身子退出去,站在亭外候着他们。
六妹,这婢女对你倒是十分忠心?
若不是昨晚二哥对我阴阳怪气,她又怎会如此担心。
睿哥摸了摸鼻子,讪笑道:还妄六妹不要怪罪,二哥也是一时乱了手脚,失了分寸。
刘湘婉对其翻了个白眼,讥讽道:二哥,你这脸变得就跟唱戏似得,顺你心,自是笑脸,逆你意,自是板脸,唉!若不是你我身份相差一大节,且看我如何收拾你。
睿哥不住的道歉,也知她此话何意,遂起身恭敬的揖了一礼:六妹,昨儿是二哥不对,还妄你海涵。
刘湘婉端起手中的茶杯抿了抿,遮住嘴角的笑意,轻哼道:二哥,你要知道,虽我应允帮你想法子,但若想不出法子,我也可反悔,毕竟我们不过是口头约定,当不得真,放下手中的茶杯,又道:没有你这般胡搅蛮缠的,难道上了你的贼船,中途我还不能弃船逃跑吗?
睿哥苦笑:都是我不对,六妹莫要生气,若你心中有气,不如捶我两下。
刘湘婉撇嘴:二哥皮糙肉厚,而我弱不禁风,便是我使劲浑身力气捶在你身上,对你而言不过如同隔靴搔痒,最后反倒成全了你。
那你到底如何才能解气?如何才能告诉他法子,昨儿是他威胁相逼,今日却是六妹兴师问罪,唉!他还得靠六妹支招哄好她娘。
刘湘婉的眼神在他身上不住巡视,指着他比划道:二哥,你身上什么最为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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