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忙福了福身,低声应道。
翊哥往前走了两步,坐在棋局的一面,淡淡道:既然正事说完了,接下来咱们该下棋了,让我看看六妹这两日棋艺可有精进。
三姐忙不迭道:那你们下棋吧,我先走了。
翊哥头也不抬道:你坐在一旁看我们下棋。
三姐不敢反驳,唯有苦着脸坐在一旁,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岂不是让她枯坐半个时辰或者更久。
刘湘婉明白三姐的心情,想着早点结束棋局,未料翊哥道:往日你输我八个棋子,今日若比八个棋子多一枚,便重抄女戒一遍,多两枚,抄两遍,以此类推。
闻言,刘湘婉脸色黑如锅底,去年也是这般,大哥罚她抄写诗经,本以为日子久了大哥兴许能忘,谁料到日子,大哥便跟她要抄写的内容,还好事先有所准备,不然真是在劫难逃,她神色歉意的看向三姐,为了不抄写女戒,她唯有认真同大哥下棋。
至于时辰待定!
御史府周家,周三爷跪在老夫人的内室,磕头道:娘,求您饶过瑾姐,她年岁还小,若一直这么跪下去,时间长了,这膝盖怕是就得废了
周三太太额头磕地,不住的哽咽:母亲,您发发慈悲,饶了谨姐这一回吧!
老夫人冷哼道:本以为你们能听进忠告,谁料气愤之下,猛地将手中端着的茶杯摔在地上,怒声道:在求情我一尺白绫直接勒死这个搅家精?
周三爷夫妇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抬头:娘
我知道你们夫妇心中作何想法,一个文不成,一个出身不好,生怕你们的子女被人欺负嘲笑,便时常娇纵溺爱,如今闯了大祸,你们且不知反省,反而还有脸来我这求情。
母亲,我们知道错了,可是
我问你,你听过谁罚跪能把膝盖跪坏了,不过是你们心有担忧,生怕我虐待你们女儿,哼就你们那点小心思还能瞒过我。
周三爷脸色涨红的解释:母亲,我们并未
若没有就出去吧,不用替她求情,这次不让她长了记性,下次说不得惹出什么祸及家人的大事。
周三太太猛地磕了两个头,低泣道:母亲,若不然让儿媳陪着瑾姐一同罚跪。
若你们在这般不依不饶,我便让老爷将你们一家分出去,省的日后闯了祸事牵连府中众人。
周三爷身子一僵,猛地磕了一个头,拉着夫人起身离开。
老爷周三太太带着哭音道。
一时间内室里静悄悄,舒娘看着满地碎片,低声道:老奴唤丫鬟过来收拾。
老夫人挥了挥手,低叹道:舒娘,我真是老了,如今竟是前怕狼后怕虎。
您为何这般说?
唉!今日之事不但关乎翰文的官声,还让玫儿受了委屈,唉若是以前,我定当机立断处置了瑾姐,可是
舒娘轻声道:您也是担忧府中姑娘们的名声。
老夫人苦笑:这世上唯有你最为明白我,嫣儿虽是我的女儿,可老大也是我的儿子,便是不顾及旁人,偲姐她们日后还要嫁人,怎能为了一个瑾姐,毁了她们的名声。顿了顿,咬牙切齿道:不过我心头恨的很,当年老三她姨娘十分得老爷宠爱,便是死了,老爷还这般疼爱老三。尤其老爷说出的话,话里话外皆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老夫人,那人死了这么多年,你何必同一个死人置气。
贱人死了也不消停,若不是她的孙女行事毫无章法,嫣儿何至于负气离开。她们母女多年未见,好不容易盼得嫣儿回京,谁料入府第一日便发生这样的事,于嫣儿于她皆是面上无光。
舒娘道:老夫人宽宽心,咱们姑娘定会体谅您的用心良苦。
谁料老夫人冷脸道:瑾姐那里可有派人看守,记住不得让旁人进去,更不许她偷奸耍滑。
您放心,老奴早已安排人在外守着,祠堂内更有丫鬟在里面候着。
老夫人缓缓点头,却道:舒娘,你注意到嫣儿家那个庶女六丫头没?
舒娘低声道:老奴记得,那位六姑娘行为举止恭敬有度,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你可否看到她三番两次的提醒玫儿?
舒娘微微点头:这位六姑娘几句话就让小主子熄了怒火,叙说事情时言语越发的井井有条。
老夫人低声道:这么圆滑的孩子竟如此默默无闻,要么是心计太深,要么是心思剔透,依你看,是哪种?
舒娘躬着腰,低声道:老奴不知?
老夫人淡笑道: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舒娘想了想,淡笑道:老奴觉得应该是心思剔透。
为何这般说?
舒娘轻声道:眼睛。
老夫人颔首:你说的没错,那丫头眼睛清亮透彻,看人也是眸若清泉,应不是笑里藏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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