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傻眼了!
老太爷气疯了!
见此,老太爷脱下脚底的鞋子狠狠向其扔过去,怒声道:你这个孽子,竟然敢逃,看老子抓到你,不将你打个遍体鳞伤。
刘仲修回头大喊道:大哥,赶紧拦住爹他老人家,千万别让爹有个闪失。
闻言,大老爷忙拦住他爹的去路,苦着脸劝慰道:爹,您老就消消气,二弟刚回来,咱们一家人刚团圆,不值得您这时候动气。
老太爷横眉怒目道:老大,既你这般大义凛然,要不你替他受?说着脱掉另一只鞋挥向他。
大老爷一把接过,告饶道:爹,儿子错了,错了还成,求您放二弟一马,可好?
做他的春秋大美梦吧!说完,老太爷光着脚跑出去,大骂道:老子今儿不打死那个孽子,绝不吃饭。
大老爷生怕他爹有个闪失,唯有无奈的跟上去,唉!以后这日子该如何鸡飞狗跳啊!
刘铁跟在老爷身后,轻声道:老爷,您这般躲着老太爷终究不是回事啊。
刘仲修低声怒斥:不躲着难道被我爹凑到屁股开花吗?这不是让我在众儿女面前丢尽颜面吗?
可是老爷,您也知道老太爷的性子不依不饶,怕是不凑到老爷不罢休啊!
刘仲修猫在花丛中,低声道:让我想想
刘铁耳力惊人,好似听到老太爷踱步的脚步声,忙耳语道:老爷,您在此慢慢想,奴才出去引开老太爷的注意力。
刘仲修转头,神色感慨的看着他:关键时刻,唯有你对我最为忠心。
刘铁脸色囧然:蹭的跑了出去。
刘仲修猫在花丛中,捡起一只树枝在地上画圈圈,眼下这种局面,他该如何破解,老小孩老小孩,以爹如今的脾性,怕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任何主意,最后刘仲修昂天长叹:莫非,今日天要亡我
这时,太太身边的王妈妈走过来,低声唤道:老爷,您在不在?
刘仲修眼神四顾瞥了瞥,见左右无人方缓缓站起来,咳了咳沉声道:有事?不远处听到他爹的大骂声。
王妈妈见老爷衣衫不整,头上沾了一片树叶,眼角划过一丝笑意,垂下头敛了敛嘴角的笑容,低声道:老爷,太太遣老奴过来是为了跟您说,咱们刚刚归家,还未去拜过祖先,不如您先去祠堂祭拜一番,祈求老夫人庇佑您一帆风顺。
祠堂!娘亲!
刘仲修眼睛一亮,整个人容光散发,神色淡定的瞥向她,淡淡道:夫人言之有理,对了,你告诉夫人,今晚我去她那就寝。
王妈妈躬着身子,嘴角含笑的福了福身:老爷放心,老奴定会转告给太太。
待王妈妈走远,刘仲修不顾形象飞快跑去祠堂,刘家历代祖先的排位皆在此处,门外自有老仆在此打理,遂祠堂里终日香火不断,他整理下仪容,恭敬的走进去撩起长袍屈膝跪下,给列祖列宗磕头问安,随后看着他娘的牌位,低声道:娘,不孝儿子回来看您了。
不一会儿功夫,老爷子得到消息,光着脚气喘吁吁的跑到祠堂,只见二儿子跪下蒲团上,看着他娘的牌位不住哽咽,想到早已逝世的老妻,老太爷鼻尖一酸,鼻音道:孽子,还知道来看你娘
爹,儿子知晓您为甚打骂儿子,这些年来儿子一直在外为官,未做到为人子该尽的孝道,还让您老为儿子牵肠挂肚,时刻忧心,都是儿子的错。话及此处,刘仲修看着面前两鬓鬂白,背稍有一点驼曲的老父,抱着他的双膝不住的大哭。
刘仲修哭的嘶声力竭,在外飘荡多年的游子终于回到家中,犹记离家时,他爹头发漆黑,精神矍铄,如今却已两鬓鬓白,怎能不让他心酸,再想到他爹这些年对他的尊尊教诲,更是悔从心来,哽咽道:爹爹,您拿鞭子打儿子吧!儿子错了,甘愿被您打
老太爷神色动容,手一松,微微抬起的鞭子啪的落在地上,转而拍拍他的肩旁,酸涩道:翰文,你终于回家了。
爹,儿子回来了,儿子以后再也不走了,定会守在您身边给您尽孝。
翰文,爹没有多少年头可活了,唯一的念想便是临死之前能看到你。
爹,您不要这么说,儿子心里不好受啊刘仲修压抑着哭音,低泣道。
这时大老爷走进来,跪在蒲团上给祖宗们磕头,随后跪在他爹面前低声道:爹,如今咱们一家人终于团圆,您再也不担忧二弟了。
你们都是爹的好儿子,我与你娘此生能有你们这两个儿子,乃生平一大快事!老爷子望着老妻的牌位,缓缓道。
别看老二初进家门,他便又打又骂,那也不过是气愤老二离家数载,可心里却尤为疼爱这个幼子,而他也争气,不靠家里的荫庇,弃武从文废寝忘食的读书,终于十年寒窗一朝高中,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袍,手捧钦点圣诏,脚跨金鞍红鬃马,前呼后拥,旗鼓开路,气派非凡,那等盛景如何不让他欣慰自豪,想刘家以武起家,如今出了个文状元,满朝上下谁人不钦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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