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多谢太太开恩。周嬷嬷因跪的时间有些长,一时间竟站不起来,还是王妈妈眼疾手快的上前扶她起来,她神色感激道:多谢妹妹了。
王妈妈笑着摇了摇头。
只听坐在上首的太太,冷声道:此事虽与你无关,但你要知晓,我乃府中主母,便是病的起不来榻,厨房一切事宜也得向我禀告,今日是事出有因,我便不再怪罪你,若还有下次,我便不会这般轻易了事。
周嬷嬷福了福身,低声道:老奴明白,日后在不敢了。
太太轻哼道:你先下去吧,此事待我同老爷商议后,有了决策,在另行告知你。
是。周妈妈躬着身子,由着王妈妈搀扶送她出去。
屋中唯剩她们母女二人,太太脸色骤然一变,怒声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不事先同我禀告。
那时女儿怕您知晓后劳神费力,遂同爹爹商议后,便自行定夺了。
如今我已病好,你怎没将此事告之我?
三姐吐了吐舌头,讨好道:女儿给忘了,遂没来的及告诉您。
太太怒骂道:你你这个棒槌脑袋,还能干点什么?
娘您骂几句得了,怎还骂上瘾了,再说此事也是爹爹同意的,若您心有不满,怎不去同爹爹掰扯两句,何必在此拿女儿出气?
太太冷哼道:你还有理了?为娘骂不得你了是吗?
三姐嘿嘿一笑:娘,女儿不是这个意思,您骂女儿自是天经地义,谁敢说个不是,可是这时候咱们母女在此掰扯这个作甚,有这光景还不如去爹爹那里寻个法子才是,总比咱们在此干瞪眼强,您说呢?
此话算是熨烫了太太的心,她板着脸,淡声道:我儿口才越发精进了。瞧着总算有点当家做主,主持中馈的样子,心中十分满意,脸上却依旧肃着脸。
还不是娘教的好。
母女二人来到老爷处,只见老爷在同翊哥说话,六丫头在旁伺候,太太带着三丫头含笑的福了福身,翊哥及刘湘婉忙行礼问安。
刘仲修神色平静的道了声坐,方淡笑道:夫人晕船之症总算痊愈了?
妾身让老爷担心了。
刘湘婉走到太太身旁,手脚轻快的为其斟茶,待给三姐斟茶时,只见她对刘湘婉眨了眨眼睛,刘湘婉憋着笑方没出声。
太太拍了拍六丫头的手,含笑道:我儿越发蕙质兰心,母亲看着很高兴。
刘湘婉脸颊泛红,低声道:母亲过奖了。
刘仲修轻声道:夫人此次过来,可是有事相商?
余下三子女忙起身,轻声告退。
太太对其挥了挥手,淡笑道:你们不用退下,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转头看向老爷,嘴角含笑道:厨房储备的家禽蔬菜等吃食坚持不了几日了,妾身过来是想同老爷商量个对策?
太太莫急,此事为夫心中早有定夺,说完对门外候着的刘铁喊道:去书房将我珍藏的地图拿来。
刘铁低声应道,再出现时手中拿着一副大凉国地图。
刘仲修将其打开后,左右边角被二个女儿按住,眼睛细细看了一会儿,方伸出手指指着地图上面的位置与众人道:我们在苏州上船,沿路经过新吴,海陵,淮安,顺流而下,以我们如今的船速应行至此处,若为父所料不错,大船再行一日便到了莱芜,到了莱芜我们将船停在码头,让刘铁带人去岸上采购一应东西即可。
太太舒了口气,脸上渐渐带了些许笑模样,含笑道:如此再好不过,此次咱们举家回京,带了不少幕僚随从,妾身真怕途中出了什么篓子,短了他们的吃食供应。
刘仲修淡笑道:前几日三丫头同我提起此事时,为夫心里便有了主意,便是你不来寻我,明日到了莱芜,为夫也会命人将船靠岸停在码头,派人采购一应吃食
老爷高瞻远瞩,妾身佩服不已。
翊哥淡淡道:爹爹,若明日大船靠岸,可否准许儿子跟着刘管事一同下船采购食材。
刘仲修诧异道:这是为何?
太太却不赞同:我儿不可,此地我们不熟悉,万一碰到恶人该如何是好?
刘湘婉与三姐对视一眼,不由捂嘴偷笑,一同猜想:似大哥这般能言善辩之人,便是遇到恶人也会被他三寸不烂之舌训斥的叩谢祖宗,天地。
儿子虽在京城出生,却自幼跟随爹爹在苏州长大,遂儿子想看看其他地方的风土人情及风俗习惯。
太太拽着他的袖子,脸色不虞的低斥道:刘铁有正事要办,你跟着捣什么乱。
母亲此言差矣,儿子去了怎就成了捣乱,若刘管事采买应接不暇时,儿子可伸手助他一臂之力,再说以儿子如今的年岁,自是需要出门历练一番增长些见识,难道一辈子躲在您与爹爹的羽翼下不成?
刘仲修抚掌大笑:我儿言之有理,若明日大船行至莱芜,为父便让刘铁带你一同下船,体会别处的风土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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