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刘仲修脸色一僵如被雷劈,眼神立马看向黄姨娘,只见她刚刚笑意盈盈的脸色变得毫无表情,怒声道: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敢做还怕被人说!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好吧!容我再想想。又过了半盏茶时间,她猛然道:莫不如家中除了内贼,丢的恰好是您书房中重要之物。
胡闹!刘仲修拍着桌子冷哼,本以为她聪明机灵,谁料越说越不靠谱,完全是胡诌八咧。
在容我想想
刘仲修手指敲着桌子,漫不经心的观察六丫头抓耳挠腮皱眉的样子,直至两刻钟后,她立起来,舍生赴死道:不想了,既然我做错事就该承担后果。言罢,一口气吃了五六快糕点,又对爹爹与姨娘福了福身:女儿还有事,就不打扰爹爹姨娘话家常。
黄姨娘挽留道:马上便要用膳,不如吃过午膳再回去。
刘湘婉摇头:早晚都要面对,还不如早些应付的好。
见此,黄姨娘知女儿心意已决,隧道:姑娘莫要太过担心,谣言这个东西向来只是别人茶余饭后的闲谈罢了,过不了多长时间,它便会慢慢消散。
刘湘婉莞尔一笑:姨娘,我晓得,上前两步点了点宴哥的鼻子:臭小子,姐姐明天再来看你。
出去后,刘湘婉挥手叫招娣过去:饿了没?
招娣摇头:刚才青衣姐姐给我端了糕点,我全吃了。
怪不得嘴边还有些渣滓,于是刘湘婉指了指她嘴边:擦擦!
招娣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着姑娘说的拿起手中的丝帕擦了擦嘴角,见丝帕上零星的渣滓,脸色微红。
今儿折腾你了,待这件事过去后,我让膳房给你炖知乌鸡,好好犒劳你。这话刘湘婉既是对招娣说同样也是说给自己听。
招娣撇撇嘴:姑娘,你总是说话不算数。
刘湘婉想起上次绣房允诺她的事,至今未履行,不由讪讪一笑。
待刘湘婉离开,黄姨娘抱着宴哥起身回到内室,冷淡道:妾这庙小,膳食做的又不应口,老爷还是去别处用膳吧!
珊儿,你
黄姨娘见老爷对姑娘的事甚是不上心,心中恼怒不已,遂下了逐客令后,只留下背影与他。
刘湘婉回到院子,见那两位守株待兔的人果然未走,笑着上前打招呼:二位姐姐这是在等我?
赵妈妈见姑娘回来,心口一松:姑娘,您去哪了,可急死老奴了?
就是在园中随便走走。刘湘婉拍拍她的手,安抚道。
刘湘婉一出现,三姐眼神一亮,快跑两步到得她面前,迫不及待的夸赞她:六妹,今儿你真是大放异彩,替我们狠狠落了夫子的脸面。由此可见秦夫子那套墨守成规的理念很是茶毒三姐。
刘湘婉愣了:三姐,你不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绝对不能用正常三观看点她,根本不是一个思维空间的人。
笑话你?为甚?你做的那首打油诗确实很好笑,但于我而言也只是一个笑话罢了,我守在此处,就是为了等你回来赞扬你的勇气,说着还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鼻子,羞愧道:以往都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有这等气魄,敢同秦夫子打擂台,要知道我从来都是在心里默默诅咒他。
刘湘婉扶额,绝对不能用正常人的三观看待她,她的想法每每都出人意料,好似她一直状况在外,苦笑道:三姐,千万别夸我,我现在后悔的很。
三姐拍拍她的肩膀予以鼓励:莫怕,便是夫子报复挺多就是打手板。
三姐,你确定不是来说风凉话,落井下石的?
找揍是不?三姐伸出手指要痒痒她。
刘湘婉忙后退一步,握拳道:我错了,三姐,求放过!
四姐坐在边上,淡淡道:六妹,今儿这事你做的确实有些冲动?
四姐说的是,妹妹如今悔的很。四姐圆滑的很,从不主动惹是非,今日却一反常态的随着三姐胡闹,怕是来者不善,不过她自问从未得罪过她。
四姐冷哼一声,讽刺道:六妹,我知近日你风头太盛,可这行为举止是不是有些越矩了。
四姐因何这般说?
先是黄姨娘生了儿子,再然后便是你精湛的女红手艺为母亲排忧解难,如今更了不得,明目张胆同夫子对上,勇气可嘉值得褒奖。四姐一桩桩一件件说着她的事。
三姐皱眉:四妹,你怎么了,说话□□味如此重。
四姐淡淡道:三姐,我只是见不过有些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四姐你什么意思?
三姐扯着四姐的衣角,小声道:四妹,咱们来时你可不是这般说的,怎么见到六妹就变了。
三姐,你真是单纯的可爱,若你不是母亲的女儿,怕是这府中第一个炮灰二字都算是高抬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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