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没那个闲空看她二人姐妹情深,遂摔掉手边的茶杯,只听啪的一声,水杯四分五裂,怒声道:你们俩倒是姐妹情深的很,不过我却不是这般好兴致喜看戏之人,在磨磨唧唧便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打杀了即是。
彩霞飞快瞥了二姐一眼,再不敢耽搁对太太道:奴婢额头之伤却是奴婢自己撞墙而成,但但却是被姑娘逼得,想及此,心中再一次泛酸,继续道:奴婢自小伺候姑娘左右,一直都晓得她心比天高,总觉得是庶出身份阻了她的锦绣前程,遂这次府中来了四位少爷,知晓他们非富即贵,姑娘便把注意打到他们身上,差使奴婢帮其打探他们的日常行程,怎奈看门小厮说甚也不肯告知四位少爷的消息,苦求之下毫无结果,奴婢只得回去禀告姑娘,谁知姑娘不仅打了奴婢耳光还让还让奴婢去色诱看门小厮,只为说到最后,彩霞再也忍不住留下委屈的泪水。
奴婢说甚不同意,最后姑娘竟威逼奴婢,奴婢无路可走之下唯有撞墙以死明志。
二姐察觉屋中众人看她异样的眸光,涨红着脸怒斥她:你这贱婢,竟敢在母亲面前胡说八道!
彩霞哭泣道:姑娘,奴婢对您忠心不二,只要您能念着奴婢万分之一的好,前面便是刀山火海奴婢也甘愿为了您跳下去,可是您是怎么对奴婢的?说着伸出右手,三指并拢指天道:奴婢之言若有一句妄言,死后甘愿下婆娑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古人可是很重誓言,尤其发誓的对象是神明、上天和祖宗,在他们的观念中,这三者都能赏善罚恶。
如此重的誓言,太太怎敢不信?
太太铁青着脸,眼神阴冷看向跪在地上的二姐,冰冷道:彩霞所言可属实情。
二姐想反驳,可又不敢发毒誓,唯有摇头喃喃道:不是女儿,是她自己找死,母亲一定要相信女儿。
她敢发誓,你敢吗?你若敢,我再无二话直接将她打杀了!
二姐萎靡不振的颓丧着肩,低头道:母亲,此事是女儿越矩了!
多么轻描淡写的两个字!
太太气的笑出声,指着她啧啧两声:二丫头,越矩一词可不是这么用的?
二姐身子一僵,木木的抬头:母亲?
太太黑着脸,大喝一声:若此事传出去府中名声都要被你带坏,不光你的名声就连你的众姐妹也会被你牵连其中?你可有想过后果?
二姐使劲摇头,快步爬向太太面前,慌乱解释道:母亲,女儿错了,女儿一时魔怔起了不该妄想的念头,求您原谅女儿这回。
太太恨声道:妄想!你也配提这二字,你是什么身份,他们是何身份,簪缨世家的嫡子怎会聘娶四品知府家一介庶女,你这不是妄想,你这是痴人说梦话!
母亲,你怎能闻言,二姐惨白着脸,气的浑身颤抖。
此事幸亏彩霞未同意,若她被你花言巧语哄骗做了丢人现眼的事,你定会将计就计来个瓮中捉鳖,太太越想越觉得她此番大动干戈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莫不是想到心底呼之欲出的答案,整个身子都在发抖,颤着音道:你莫不是在算计无论遇到他们三人中哪一人,都打算来个偶遇顺便投还送抱,趁机嚷嚷着全府人尽皆知,最后众目睽睽下遂了你心中所想。
二姐心中一凛,太太竟透过这些细针密缕的细节猜中她心底所有的打算,不过此时却是死也不能承认,怛然失色道:母亲,女儿不敢,求您莫要胡乱揣测女儿。
不敢?若不是彩霞宁死不应你,明日府中怕是因你而名声大振,臭的不值钱了。
万一发生那不可预料的后果,太太深深打了个冷颤,四品知府的庶女用不光彩的手段成了妾室,到得那时不仅老爷的同僚连带苏州城的百姓都得背地里嘲笑老爷,倘若二丫头以死相逼,老爷迫于父女之情怕只能遂了她的愿,可那家人岂能愿意,别亲家不成反成仇家。
胆大包天的贱人!
贱婢生出来的能有什么好货!
母亲,如您所说,女儿这等出身哪能高攀那遥不可及的人,遂就是给女儿十个胆子,女儿也生不出那等念想。
休要狡辩!此事只是未能达成你所愿,太太恨的咬牙切齿:不行!这事我必要禀告老爷,让他亲自处罚你。
二姐傻眼了,爹爹最重官品及名声,若是让他知晓,仔细商夺之下便能发现她的打算,那她在爹爹心中的形象岂不是大打折扣,本没了生母替她筹划,在无爹爹的怜惜,太太如今对她这般深恶痛绝,日后这府中焉能还有一席之地,怕是府中众人都能欺负于她。
二姐生生打了个冷颤,越想越害怕,跪地磕头声嘶力竭的对太太哭喊:母亲,母亲,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的错,求您别告诉爹爹,您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求您念在女儿长侍在您左右的情分上别告诉爹爹。
太太冷冷道:还好未因你一己之私酿成大错,不然即便老爷不处置你,我也直接剃了你的头发让你做尼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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