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怎又提起这等伤心事,当年唉要是我能早些赎你出来,也不至于被人早早下了绝子药。
呜呜老爷想及此,田姨娘伤心欲绝的哭泣。
好了,不哭了,你一哭,我这心就跟着抽抽的疼。刘仲修搂着田姨娘去内室。
昏暗的烛光下,田姨娘眼神欲拒还羞,两腮绯红的看着老爷,刘仲修一把抱住她倒在拔步床上。
又是一夜梨花压海棠。
翌日清晨,由于黄姨娘刚生产,未能出屋,太太吩咐王妈妈将赏赐的东西送去,并传话让她好生修养。
太太这边因昨晚久等老爷不至,且早有心腹回禀她:老爷昨晚歇在田姨娘处。
丫鬟偷偷瞥了眼太太的脸色,磕磕巴巴道:听说昨晚动静还很大。
贱人!
太太气的脸色发紫,手腕上戴了十几年的琉璃翠镯子被她拍桌子时,震碎了,满地碎玉,让一旁伺候她的王妈妈一脸心疼,不由道:太太您的手
不要脸的贱货!太太眼神悲愤的盯着破碎的镯子,咬牙切齿骂道。
待姨娘们过来请安,太太仍在内室梳洗打扮,使了个眼神给王妈妈,王妈妈会意的出去,片刻后,姨娘们陆续进来,太太眼神不自觉看向田姨娘,只见她一脸满足般的狐媚之态,胸口仿佛憋了一口气,咽不下出不去,声音也不如往日般和善。
姨娘们如往日一般各司其职,李姨娘跪在地上亲自为太太穿鞋,张姨娘伺候太太穿衣,赵姨娘端茶送水,田姨娘则帮着太太梳头,神色恍惚间不小心扯断太太的一根头发,太太眉头微皱,借机发火道:果然是青楼里出来的狐媚子,除了会伺候男人那套手段,其他什么也干了。
田姨娘被太太这般明晃晃的点名出身,气的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泣道:太太,贱妾虽在青楼呆过,可一直是卖唱的清官,直到被老爷赎身纳入府里,仍是处子之身,这事这事老爷可以为贱妾作证。
□□在清白也还是□□。这话说的有些过重,连站太太身后的王妈妈也不禁脸色一变,悄声上前,小声耳语道:太太,时辰不早了,姑娘们还在正厅等您过去请安呢?
太太勉强压下心里的厌恶,淡淡道:大家一同出去吧!
太太扶着王妈妈的胳膊率先出去,其余姨娘们紧随其后,被讽刺的田姨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快步跟去,太太出来后坐在上首,姑娘们齐声问太□□,大约瞧出她脸色不好,一个个收敛心思,安静的坐在座位上,低头不语。
太太眼神扫过众人,唯独在刘湘婉身上停留许久,方缓缓道:六丫头,你姨娘身体可还好?
回太太,姨娘身体还好,昨儿姨娘跟女儿说,若不是母亲请来城内有名的稳婆,她与弟弟怕是难逃此劫,还道:待她出月子后,定来给您磕头。
刘湘婉回答的中规中矩,太太脸上的表情总算缓和一些。
对了,昨日你姨娘因何早产,可有说其原因?太太眼神故意瞥了一眼做贼心虚的田姨娘。
果然,田姨娘身子抖的厉害,昨晚李姨娘去她屋子,还没等她套交情,便板着脸直接与她道:太太让我过来同你说,她已经查到黄姨娘因何早产?
田姨娘捂嘴娇笑:姐姐同我说这个做什么?又不是我做的?翻了翻白眼,若无其事的坐在凳子上看着新修剪好的指甲。
哼,你以为你做事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府中上下有多少人盯着黄姨娘的肚子,你的贴身丫鬟花心在天不亮的时候,将从猪油洒在黄姨娘平日散步的地方,你真当别人不知吗?
李姐姐,需要胡说!没有证据可不要随意污蔑别人,小心我去老爷那告状。
李姨娘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贱货!
黄姨娘身边有个三等丫鬟小菊,昨儿在卯时,亲眼看见花心在黄姨娘散步的地方撒下猪油,还有两日前花心装病请假,去外面的粮油铺买下猪油,店小二可是还记得花心的长相,这些人证物证,你还要狡辩不成吗?若你在不承认,咱们大可直接去老爷那辩辨真伪。
田姨娘膝盖一软从凳子上滑下,吓得痛哭流涕,手脚慌乱的拽着李姨娘的衣袖:姐姐,我错了,求求你帮帮我,是我鬼迷心窍犯了错,但你也知道我出身不好,这辈子都生不出孩子,我只是只是不想膝下无子,年老色衰后孤独终老,这才起了起了不该有的贪念,我我只是想要黄姨娘肚里的孩子而已。
你胆子也太大了
求姐姐帮我在太太面前说和说和,我日后再也不敢了求太太饶了我这回。
这件事非同小可,想要大事化了,小事化无也不是不可能,只需你顿了顿,李姨娘故意看了田姨娘一眼,见她眼中闪过亮光,心底冷笑不已,便将剩下的话耳语说与她听。
姐姐放心,这事我一定按太太的吩咐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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