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二娘看不过孟彤的娇横,等凌一走了之后还数落了她一句,你这孩子,凌一愿意宠着你,可你也不能对你男人这样呼呼喝喝的啊。男人都是要脸子的,你们关起房门来怎么样都成,可在外头你得给你男人留点儿面子。
孟彤觉得自己都快被冤枉死了,她这都是为谁忙啊?
不把凌一赶走,她难道还要当着凌一的面问自家娘:你想不想改嫁?
那她娘还不得恼羞成怒的一刀劈了她呀?
孟彤心里叫着屈,面上却只能陪着笑,顺从的满口应着,是,是,是,我知道了,以后肯定不会了,娘我有事要跟你说,咱们到内室去,可别被嬷嬷和丫头们听了去。
春二娘看着孟彤这副孩子气的样子,不禁好气又好笑,你看看你,都是要当娘的人了,怎么还是这副不着调的样子?也不怕叫嬷嬷们笑话了去。
宫嬷嬷、王嬷嬷和阿喜娘子几个都事先被孟彤叫去知会过了,心知肚明孟彤这会儿要找春二娘说什么,自然不会拆孟彤的台。
因此也只笑着说些公主还小呢。养在亲娘身边的闺女,娇气一些也是应该的。这是有人疼呢之类的好听话。
好听话,谁都喜欢听,春二娘自然也不例外。
以前她们家的日子过得太苦,她和丈夫一个没本事,一个身子弱,害得女儿不得不撑起这个家,春二娘是真心觉得对不住女儿的。
如今女儿长大了,也长了大本事,可看着她被女婿宠的越发娇气了,春二娘嘴上不说,心里却不知道有多欣慰和欢喜。
吩咐了宫嬷嬷等人在外头候着,春二娘故作不情愿的被孟彤拖进内室。
坐在拔步床上,春二娘微带着嗔意的看着嘻皮笑脸的女儿,没好气的道,现在就剩下咱们娘俩了,说吧,你想跟娘说什么?
孟彤紧挨着春二娘的身边坐下,抱着春二娘的手臂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道:娘,你上次说的那个自称你未婚夫的男人,我让人查清楚了。
春二娘一听这话,顿时一阵心慌,不但脸红了,就是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了,这,这
☆、820番外春二娘的春天9
孟彤见她只是这么一提,春二娘就慌成这样,哪里还会不明白春二娘的心思?
她故作不知的笑道,哎呀娘你先别说话,先听我说呀,那个男人名叫勒墨长石,是白族三大支系勒墨家族的嫡系的子弟,在家排行老大。
他小时候确实是跟人订过娃娃亲的,跟他订亲的人家是白族的另一个大家族,那马家的族长弟弟的小女儿,不过那个叫那马木兰的小女孩二十八年前,跟勒墨长石跑出去玩时被人给掳走了。
那勒墨长石也不知道是出于自责,还是真的对自己的未婚妻情根深种,二十八年来也确实是一直在寻找那马木兰,甚至为了寻找失踪的那马木兰,不惜把继承人的位置让给了自己的弟弟。
孟彤边说边注意着春二娘的神色变化,见自家娘亲听了她的叙述之后,愣愣的有些出神,故意坏心眼的轻推了她一下。
在春二娘回过神来后,状似无意的笑着继续道,娘啊,你猜猜那勒墨长石娶妻了没有?
没有。春二娘轻吐出这两个字后,就不自禁的有些恍惚起来。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男人冲着她激动大喊的模样。他问她这些年到哪儿去了?
他说他一直在找她,找了二十八年;他说他守着他们之间的誓言,守了二十八年,从来没有变过;他说他一直在等她回来,原以为一辈子都等不到了;而他那时叫她木兰
可惜他认错人了,她不是他的木兰。
想到这里,春二娘的心底不禁有些黯然,也很羞愧。
她是有丈夫的人,虽然丈夫已经去世了,但做为一个寡妇,她更该从身到心为丈夫守节。如今被一个因为认错了人的男人的几句痴情告白,就弄的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她这样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丈夫和敬重的她的女儿?
孟彤看着自家娘亲突然就红了的眼框,和那黯然自责的眼神,就知道她想歪了。自家娘亲大概从没把她上次说的,希望她再找个人嫁了的话当一回事吧。
想想也是,这个年代讲究的是一女不事二夫,寡妇或离异妇人再嫁毕竟只有极少数。
孟彤虽然支持自家娘亲再嫁,可春二娘毕竟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妇人,她要是有那种一女不事二夫的想法,这事儿还真不好办了。
孟彤原就不希望春二娘守一辈子寡,现在查明了春二娘的身世,据探子查得的情报看,勒墨长石也确实是个痴情的好男人。
这么一个现成的痴情未婚夫送上门来,她娘要是不赶紧抓紧了,岂不可惜?
斟酌再三,孟彤还是决定把春二娘的身世说出来,毕竟要劝春二娘再嫁,勒墨长石这个未婚夫的身份不可或缺,不然以她娘那一根筋的脑子,要说动她再嫁都不知道要多久。
而勒墨长石有了这个痴情未婚夫的身份就不一样了。怎么说人家都是自家娘亲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就是按先来后到来说,勒墨长石都该排在前头,她家苦命的爹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第三者。
若非娘亲被人阴谋拐卖到了靠山村,她的丈夫怎么都轮不到自家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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