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酒菜才上桌,两人没吃两口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两人就已经被换了个地方,五花大绑的捆在了柱子上。
都醒了吧,醒了就好,醒了咱们就来谈谈吧。
看着靠上来的身材佝偻,长相猥琐的老头儿,明佳玉江和明佳云兵是既愤怒又感到害怕。
实在是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太过恐怖了,他们的手脚都被绑住了,而这间不算小的屋子四壁都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就在两人的不远处还有个烧的很旺的火炉,那炉子上的几根烙铁都已经烧的通红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们?明佳玉江喊出口的声音都在抖。
明佳云兵更是带着哭音道,你,你知道我是谁吗?识像的就快放了我,不然,不然我舅舅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你想怎么不放过我啊?陈三狗哈哈大笑着,顺手从火炉上拽起一根烙铁就冲明佳云兵晃了晃,你说你不会放过我?
明佳云兵的脸都白了,两眼恐惧的盯着陈三狗手里晃动的烙铁,差点儿没哭出来,没,没,不,不要,你不要过来。
看着明佳云兵这副软骨头的样子,陈三狗啧了一声差点儿没想骂娘,这么没骨气的男人,就是给他玩也很没意思啊。
要不是凌一那小子说这事儿不能被太多人知道,他才不要亲自来审这两个软骨头呢。
摇摇头,陈三狗决定速战速决,举着烙铁又冲明佳玉江挥了挥,见他害怕的直往后缩,才重重的哼了一声,道,说吧,二十八年前,你们俩把那马木兰那小丫头卖给谁了,对方是什么来头,人被卖去了哪里?
说出来就饶了你们,要是不肯说或是敢编谎话骗我老人家,就别怪老夫对你们不客气了。
明佳玉江和明佳云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吓的连嘴唇都抖起来了。这件事都过了二十八年了,这老头儿是怎么知道人是他们卖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你到底是谁?明佳玉江毕竟要年长一些,害怕之余竟还打算套陈三狗的话。
陈三狗何其精明,又怎么会看不出明佳玉江的意图呢?他嘿嘿一笑,手里的烙铁利索的往前一递。随着一阵热铁遇冷水的哧哧声,明佳玉江就大声惨叫起来。
明佳云兵长这么大,在族中仗着明佳海的权势向来是无往不力,人人敬畏的,哪里又见过这样的场面?他被吓的跟着大叫起来,眼泪鼻涕都喷了出来,差点儿没尿了。
陈三狗嘿嘿嘿的笑,把手里没了多少热度的烙铁往火炉上一丢,又拿起一根烙铁,一脸不怀好意的向明佳云兵走去。
明佳云兵一看就是个软骨头,陈三狗一早就看中这小子了,对这种软骨头逼供最容易了,只要吓一吓,就什么都问出来了。
说吧,你们俩把那马木兰那丫头卖给谁了,对方是什么来头,人被卖去了哪里?陈三狗冲明佳云兵晃了晃手里的烙铁,一副你要不说,我也给你来一下的架势。
明佳云兵吓的简直肝胆俱裂,哭着喊道:你别过来,我说,我什么都说
手里抖着两张画了压的供词,陈三狗哼着小曲儿从刑房里出来,门外守着的一名汉子立即迎了上来,巴巴的看着他,舵主,成了吗?
陈三狗一瞪眼,老子出马,还能有不成的吗?喏,这不是吗?说着扬了扬手里的两张供词。
是,是,是小的说错话了。汉子连忙陪不是,不过看着陈三狗手里的那两张供词,也不禁笑了起来,舵主,那这里头的人
先留着,等回头把事情查清楚了,再把人和供词一起送去公主府,凌小子应该用得着的。陈三狗说着看向汉子,你派两个人把人给我看好了,一天给一顿吃的就行了,这人吃饱了容易生事儿。
汉子立即狗腿的笑道,舵主英明,小的一定把事情给您办好罗。
丐帮号称拥有十万帮众,有了具体的人名、地名,找个人还真不算个事儿,丐帮这边从找到到抓人,再到审出结果也不过只用了三天时候,可受限于大周朝不算便利的交通和通讯,这一来一回就用掉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
这天午后,两个汉子赶着一辆装着十来个麻袋的驴车停在了公主府的大门前。
守门的侍卫上前询问。
赶车的两个汉子下了驴车,笑着与侍卫打了招呼,言行间倒也不似一般百姓般,一看到官兵就瑟瑟发抖。一个汉子从衣襟里捞出个黑乎乎的似木非木的牌子。
那侍卫一眼瞥见,眸子便不由的缩,连忙一整神色,客气的冲两人抱拳道,原来是丐帮的朋友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不知两位此次前来我们公主府有何贵干呢?
两个汉子也连忙笑着抱拳回礼,一人道,贵干倒是不敢当,咱们是奉了我们陈舵主的命令,给凌大人送些土特产过来的,就是这些东西,兄弟要不要过过眼啊?
汉子意有所指的拍了拍驴车上的麻袋。
能在公主府看守门户的可不是什么吴下阿蒙,昔日他们为冥殿杀手,杀人如麻,一双利眼那是早就练出来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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