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的大叔大娘们都不愿跟我说,也不让我去找我娘,说那地方不是我一个女娃能去的,说是去了,就完了。
这回我爹又赌输了,家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卖了,我要是回去,肯定也会跟我娘一样被我爹卖进窑子里去的。
我不想做窑姐儿。
一句话击中了孟彤心中的柔软处,想到前身和孟大两夫妻的情况,若不是她穿过来代替了前身活下去,春二娘都很可能逃不了被卖去窑子的命运。
孟彤忍不住抬手揉揉眉心,转身继续迈步前行。
二丫抬头看着孟彤离去的背影,失望的垂下头,心里只剩下绝望。
孟彤没听到女孩跟上的脚步声,有些不耐烦转身道,还傻愣在那儿干嘛?还不快走?
耶?二丫惊诧的猛然抬头。
孟彤更不耐烦了,不是说要给我为奴为婢?
女孩两眼一亮,大声应了声,是!细亮的声音震得满林子里鸟雀四散奔逃。
跟不上就把你扔这儿了。孟彤辨认了下方向,转身就走。
女孩笑出一口的白牙,大声回道:主子放心,我腿脚很好的,能跟上的。
孟彤摇摇头,也不理她,用手里的弓不时试探着四周的草丛,快步往官道的方向而去。
两人穿出林子上了官道,举目望去,闪电和赤光拉着的马车在视线里已经成了一个小点。
这两懒货跑了一段路后,就不肯再跑了,停在路边悠闲的啃着草,美其名曰:等主人。
孟彤练了一年多的武,又整天在山林里跑,腿脚功夫一早就练出来了,追上马车脸不红气也没喘。
反观身后跟着的女孩,虽然满脸赤红,汗流夹背,喘的跟快要断气了似的,那距离却没落下多少,让孟彤也忍不住侧目。
追上马车,孟彤先去看了看昏睡的父母,见孟大和春二娘仍睡的人事不知,这才放下心来。
摸了摸小狼和狼王的头,转头等要给她为奴为婢的小丫头跟上来。
你上后头的马车,车厢里有水袋,里侧左手第一个箱笼里有衣服,你自己放下车帘擦洗一下,把衣服换换。
我要继续赶路了,等到了歇息的地方,我爹娘就会醒了,我希望看到你整洁的模样。
女孩跟接受了命令的士兵一般,昂首挺胸的大声应了句,是!
孟彤眉心不自觉的抽了抽,开始思考自己收留这么个丫头倒底是对是错?
看着那丫头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后头的车厢,她摇摇头,坐上车辕,驱车离去。
现在时辰虽还早,但官道上常有人经过,前头又是凶案现场,此地实在不矣久留,有什么事都只能留到歇息时再说了。
因孟大和春二娘都睡着,闪电和赤光小跑着,车子走的很平稳,孟彤反倒不必顾忌两人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住,车速倒是突破了自打她们上路起的最高水平,提升了不只一个档次。
一连经过几个村子,孟彤都没有停下休息,以闪电和赤光的脚程,还未到午时就赶上了在路边林子里歇脚的胡正的商队。
咦?孟小兄弟,你不是说要转回镇上吗?怎么又跟上来了?
孟彤故意装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道:哎呀,故管事你是不知道啊,我们遇上劫道的了,幸好我的马老虽老,还跑的够快,不然真可能连命都没了。
胡正闻言哦了一声,孟彤却没在他脸上看到丝毫惊异的表情,显然他一早就料到了她们会遭遇那伙人,或许商队一开始就急着赶路,本就是为了摆脱她们也不一定。
不能怪孟彤阴谋论心思太重,实在是这个世界,知人知面不知心,是好人是坏人,也只有时间能给予论断。
孟小兄弟,倒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又是怎么逃出生天的?那些劫道儿的又是些什么人?胡正摆出一脸疑重的神色看着孟彤。
我也没看清那些是什么人。孟彤摊了摊手,跳下马车,一边急步往后车厢走,一边叹气道:我看我爹一直咳,就调转了马车往回走,可才没走出几步,就听到前头传来隆隆的马蹄声和喊杀声。
孟彤作出一副惊恐状,看着胡正道:我一听那声音就吓得不行,急忙调转了马车逃命。
后来我听着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害怕的往后看了一眼,就看到一群穿着黑衣,手里拿钢刀的人正在追着一个背大弓骑枣红马的男人。
我爹、娘当时就被吓晕了,我这一路就没敢停,拼了命的抽马快跑啊。孟彤心有余悸的抬手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
胡正神色僵了僵,试探道,孟兄弟能与某在相遇,看来是摆脱了那群劫道的了,就不知那名被追杀的男子是否有此幸运了。
孟彤一脸惋惜的叹气,我赶了一路车也没见有人追上来,希望那位仁兄亦有我的好运。
☆、261不信任
说完,孟彤冲胡正拱了拱后,把车厢里的小狼和狼王赶下车,上车查看了下春二娘和孟大的情况,见两人睡得正安稳,才放下心。
紧跟在孟彤身后的胡正被从车厢里跳出来的两头狼吓了一跳,连带他身后的一众商队成员也都紧张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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