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漫好笑。洗干净手上泡沫走过去,靠近他,帮忙把他衣服脱下来。
两人贴着,付杨抱着她,挪到淋浴下面,打开热水。
孔漫惊了一下,轻轻推他一把。不让淋浴打湿他的胳膊,随意冲了一下身体,拿过他的T恤套上。
付杨站在旁边,看着她套上自己的T恤,被蛊惑着朝她跨进一步,和她贴着,单手抱着她的腰,低头亲她。
两人之间密不可分,那贴上自己的身体火热又滚烫。孔漫掌着紧实的肌肉,感受着他的反应。
卫生间内温度节节攀升。
洗过头还滴着水,发丝沾在她脸庞上,缠绕着脖颈,发尾的水渍洇湿衣服。
付杨手移上来,一缕一缕扒开她的湿发,捏着她下巴,大口吻下去。
孔漫仰头,双手抱上他的脖颈,贴上他的胸膛。推着他往后靠在墙壁上,轻轻抬腿蹭着他。
他的吻铺天盖地冲下来。
孔漫被亲得浑身瘫软,不得不往后仰头,缓了口气。他又追过来,身体紧贴着,腰腹无意识磨蹭着她。
一步一步的。
**
次日清晨,多西镇卫生院前。
白色皮卡车停在卫生院的门口时,谢婉清提着包站在门口和卫生院的同事们告别。
和往常的白大衣不同,她穿着一件纯色小衬衫,淡蓝色紧身牛仔裤,头发散下来,整个人清秀温婉,跟她名字相符。
见到白色皮卡车来了,她和最后一个李医生轻轻相拥,随后在大家的告别声中,走了几步站在卫生院门口的白色吉普越野车边等着。
那头,付杨下车走过来。
谢婉清调整情绪。
她想,所有好的不好的,酸甜苦辣的,都会随着自己的离开而消散。要离开了怎么说也得留下一个好印象。
她扬起笑脸,正要讲话,白色皮卡车副驾驶上下来一个女人。
她脸上的笑容凝在脸上,半晌才重新调整。
“路上注意安全。”付杨说着抓抓头皮,多少觉得有点儿尴尬。
谢婉清点点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法多讲什么。
站了几秒,打开车门,上车。
是她妄想了。
她原本想着要走了,能讨他一个拥抱的,为这段无疾而终的过往画一个句号的。
为想象中的拥抱,她在他到来的时候把同事们都抱了一圈,到头来也是一场空的铺垫啊。
白色越野吉普缓慢开出卫生院的庭院。
她在后视镜里看着那越来越远的身影,看着他旁边的那个女人,最后消失在后视镜里。
干干净净,一无所有。
就像她的这十年。
开了几十分钟左右,在即将翻越一个弯道时,她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她下车,走到路边。
远远眺望那藏在深山里的镇子,细细分辨着哪一栋是他的小楼,眼眶湿热,泪水无端滑落。
西南风吹起,像往常无数个日子一样,带着有他的气息,迎面吹来;周围那一座座青翠山峰,都是他毕生在守护着的,甚至脚下的路,也是他修的……
从此以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只是,还是很遗憾啊,喜欢了那么多年,却连一张合影都没有。
这一阵西南风,就当是最后的拥抱吧。
她插着兜,闭上眼睛,任凭山风过怀。
再见了。
你要幸福。
**
谢婉清的离开,并没有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多大的波澜。
多西镇卫生院在第二天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外科医生。
转眼就到了老师收假的时间了。
收假那天,孔漫早早起来,收拾完一切。阿桃就开着车来到小楼下面,孔漫带上包下去。
付杨跟在后面,他手上的绷带已经拆了,在恢复阶段。
孔漫打开车门上车,降下车窗,跟付杨挥挥手,车子就开了出去。
小学里比她们来得早的老师一大批,大家忙碌着把办公室打扫收拾出来,一上午时间办公室恢复干净明亮,又约着一起去教师食堂吃饭。
吃饭的时候,孔漫和阿桃坐一桌,学校的校长端着饭菜在她们旁边坐下,吃了几口跟阿桃开口问道:“阿桃啊,你们镇政府上呢宿舍葛还有空着呢?”
孔漫和阿桃都停下吃饭,看向边校长。
边校长年纪其实不怎么大,听说刚过四十,但是他两鬓有了很多的白发,脸上也有很多皱纹,皮肤黝黑,嘴角还有很深的法令纹,显得他平时即使不说话也很严肃。
他是多西镇本地的老师,大学毕业回来在这里一教书就是二十年,为这深山里的教育付出了很多汗水,操了半辈子的心。
边校长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这个学期到我们学校志愿呢老师有点多,四个呢,还都不算孔老师呢。这不,一下子,住宿就不够了,还有两个女老师没地方住,我就问问瞧你们那边还有没有宿舍呢。”
孔漫和阿桃对视一眼,阿桃对边校长说:“校长,她们要什么时候到?”
“明天下午就到了。”
阿桃点点头又说:“那不用找了,我跟孔老师搬回去就行了,空出来那间刚好够两个女老师。”
“啊……这,孔老师也跟着搬噶?”
孔漫点头说:“是的,校长我有住的地方的,两个支教老师大老远来到这里就不要折腾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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