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退回草坪外,跟孔漫简单介绍:“因为穿山甲之前还在野外的时候,总爱趴在妈妈的背上或者是尾巴上,这样它会有安全感。”
孔漫点点头,看着小穿山甲那细长的舌头,说:“它舌头好长啊!”
李萍解释:“穿山甲的舌头都很长。幼年穿山甲舌头长度一般在七八寸左右,成年穿山甲的舌头能到达二十寸左右。它们的舌头是长于腹部的,舌头上的黏性非常强,用于从土中收集食物。等它再大一些,不喝奶了就会自己去土里找食物了,通常是蚂蚁和一些埋在土中的蛹类。”
孔漫又点头,把这些记下来。
到中午的时候他们告别林业所的工作人员,去餐馆吃了午饭回去小楼。
小楼里小东正在收拾东西。
他要去玉溪帮老杨的忙了,付杨留在大厅和他说话。
孔漫回去后,把笔记本和相机一一搬到小院的青树下,写写记记。
过了一会儿,小东进来和孔漫打招呼,说自己要走了。孔漫点头,让他一路小心。小东回了一句就出去了,片刻后,楼前的路上面包车响起。
小东走后,付杨在楼上不知捣鼓些什么,过了片刻,端着一壶茶水下来。还拿着两个杯子,在孔漫旁边坐下,倒了杯茶水给她。
孔漫喝了一口,有股糯糯的香味,问:“这是什么茶?”
付杨靠着椅子喝着茶,吹着风,回她:“老树普洱茶。”
“这就是你们云南特有的普洱茶啊?”
说着又多喝了几口。入口糯香,之后有甘甜回味。
付杨笑:“我们云南可不止普洱茶,只不过是普洱最出名。”
“我们这儿还有绿茶、红茶、紫压茶和深山老树茶好几种呢。”
孔漫倒了一杯,问:“你喝过哪几种?”
付杨慢悠悠回:“都喝过啊,尤其普洱和绿茶,年年喝。还只喝清明雨前的,雨后基本没喝过。”
孔漫:“……”
她瞅着他,不太相信。中国的好茶叶有多贵,就是她这个只喝咖啡的人都有所耳闻。
付杨扬眉:“谁叫我家有一块茶场呢。”
孔漫瞥向他:“真有?”
付杨点头:“茶树长在高处,等有时间带你去看看。我家的茶地百分之九十是绿茶,混了百分之十的普洱。”
啧……土豪啊。
她问:“那你会烤茶吗?”
付杨摸摸鼻子,说:“早些时候会,只是这几年忙了,应该掌握不了火候了。”
又接了一句:“不过我爹妈倒是会。”
孔漫笑了,喝了几口,又想起来问:“你们有那么多茶叶为什么不往外销呢?”
付杨叹气:“没有销路啊。镇上最大的销路就是烟草和核桃,其余的销路都很难打开。再说我们这边的茶叶始终比不上普洱那边的,一般都是农村里自家摘自家喝。”
“每家每户都有吗?”
“差不多吧。”
“一家人应该也喝不了多少吧?”
“一年能喝个几公斤左右。”
“那喝不完的呢?”
“扔了吧,反正是不喝旧茶叶,清明前采不完的,清明后去采了也会扔了,以防茶树长老了。”
孔漫:……
半晌她骂了一句:“土匪,暴殄天物!”
付杨摸摸头皮,想了想笑着承认了。
喝完茶,孔漫又开始编辑文字。之前大部分都是关于护林的,关于这片保护区的,这次是关于保护野生动物关于盗猎。
付杨坐在她旁边看她写文章,看她分类照片。
想了想,低头把手机翻出来,调开相册,放到孔漫手边,说:“这有几张被伐木后的照片和是视频,你要不要看看?”
“嗯?”孔漫眼睛盯着屏幕,应了付杨一声,打了好几行之后才反应回来,推了推眼镜转头看一眼付杨,再拿过他的手机,又递给他。
付杨:……
他按着拇指解锁,放下来的手伸过去轻轻捏了一把她的腰,环过去搂着,跟着她看向相册。
相册里最新照片一点开,里面就是一片被砍了松树的木桩。地上还有一片又一片绿油油的松枝和松毛叶,照片是从下往上拍的,直到照片顶端,那片被砍伐的松木还是没有尽头。
第二张是往下拍的,一道野草树叶被压糟压烂,开辟出来的滑坡,应该是用来把松木往下运送时弄出来的。
其他照片都是这片被砍伐的松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再后面一张就是付杨说的,穿山甲妈妈被扒鳞甲的照片。
一片乱麻麻的野草和土地上,血淋淋撒了到处都是。那一片片一堆堆的鳞甲,鳞甲根部带着血肉。可想而知穿山甲妈妈在和盗猎者搏斗的时候有多剧烈。
相册里有两个视频,一个就是松木被砍伐之后的荒山,一个就是猎杀穿山甲的地点。
视频和照片一起,带着难过和压抑。
孔漫想起了上午去看的那只小穿山甲幼崽,一瞬间点着照片的手指都有点儿发抖。
这些恶毒的盗猎者和偷伐者。
付杨手覆过去盖在孔漫的手上,将她的手连带手机握在掌心,传了点儿温度给她。
孔漫靠着他,轻声说:“我能理解你了,付杨。”
“早一点看到这些,昨天我就也上去给那盗猎的来几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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