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不是他们贪心不足,那你的做法是正确的,你在守护着这片山林的草木和野生动物,你做到了。”
付杨喃喃自语:“我没做错吗?”
“没有。”孔漫很肯定地告诉他,“如果没有这一起偷伐,穿山甲现在还好好地活在山里。往后你们偶尔去巡山会遇到,小穿山甲也会慢慢成长,它们会在这片哀牢山里生存下去。”
“如果没有偷伐,那么你给它们换座山是影响不到它们的生存的。再说,我相信你在换的时候绝对有为它们考虑过,经过所长同意才会换的。”
付杨接话:“是,我有考虑过的,它们之前生存那座山肉食野生动物太多。我们都怕……好不容易在这片保护区发现了穿山甲。但是现在想想,我宁愿它们是在大自然的弱肉强食下死去,而不是进了偷猎者的口袋,让他们拿着换来的资金逍遥自在。”
孔漫疑惑:“没有全部抓起来吗?”
付杨摇头,说:“有一个留在偷伐地,另外三个在猎杀穿山甲的时候被我们逮上。那个偷伐的跑了,往上阳县那边跑去,这边的派出所已经和那头的警察联系上了,估计明后天鹿城森林消防就会过来。”
“他们真的很残忍,穿山甲母亲直接原地被扒了壳,那一地血淋淋的鳞甲,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难过。”
孔漫碰了碰他的左手绷带,“那这个呢?怎么受伤的?”
“他们去抓穿山甲的时候带了电锯过去,躲避的时候磕到岩石上。”
“和他们打起来了?”
“那当然,派出所的李民把他们电锯用电棒击掉之后,我们一起扑上去和他们打起来了,直把他们打得求爷爷告奶奶的。”
“只是可惜跑了一个,我和小平追了好几座山都没追上,可恶!”
孔漫安慰他:“没事,现在周边的派出所应该都接到通知了。只要他一出现立马就会落网,躲山里也不行,森林消防一来,就是山沟沟也给他揪出来。”
付杨靠在孔漫怀里,闷闷不乐,过一会儿才说:“哀牢山已经有八九年没人来盗伐和盗猎了。”
“其实林业所的所长在11年之前还不是永林叔的,而是永林叔的哥哥永军。但是他的腿在11年和那波盗伐者拼斗的时候,被他们用电锯给锯了去,成了残疾,他才从林业所退出来的。那时候还有一个护林员,是鹿城来的,人家还是来搞植物研究的呢,被盗伐的拿猎.枪打伤了左眼,听说回去后研究都搞不了了。”
孔漫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和偷伐,盗猎者对上,那危险程度真的相当大。
付杨能安全回来真的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她问:“这次除了你还有人受伤吗?”
付杨想了想,一个一个说:“小平被他们揍得有点惨,夏军被当头打了一棒,还有两个派出所的警察也多多少少受了点伤。严重一点的是永林叔,被砍了一刀,当天就送到鹿城人民医院了。还好现在对枪.支管制严格,他们手里只有冷工具,不然铁定还有更多人受伤。”
他叹一口气说:“基站得赶紧建起来,不然永远不知道下一次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偷伐和盗猎。”
孔漫摸摸他的脑袋,“你们是不是还救回来了一只穿山甲幼崽?”
“嗯……现在养在林业所,过两天西南动物研究所那边会来人带它走。”
“也好。”她低头,亲亲他,“不要有自责,你没有做错,错的是坏人。我们不该为坏人做下的错事买单,只当这是一次教训,明白吗?”
付杨埋头在她怀里,没有出声。
他们回去时院子里安安静静地,老人家睡得都早。
孔漫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十点多了,两人进去也没开客厅的灯,而是拐去洗手间洗漱。
男人洗脸刷牙都很快。孔漫还在漱着口的时候,付杨就过来抱着她。他现在只能用一只手勾着她的腰,但他把身子贴了过去,张口一口咬在孔漫脖颈上。
“嘶!”孔漫扭头瞪了他一眼,低头用清水漱口。
刚放好杯子,孔漫就被他抓住手用力一扯,她不用自主扑到他怀里。
付杨低头就亲她,孔漫扭了下躲开,盯着他看一眼,手伸下去掐了一把,眼神往楼上示意:上去!
付杨被掐得差点抖了一抖,拽着她就往楼上走去。
孔漫在出去前还不忘把洗手间的灯给关了。
进了房间,付杨踢上门的同时,掐着孔漫的腰拉近自己,低头狠狠亲下去,他舌头强硬的钻进去,大力吮吸着她。
他将孔漫摁在房间门上,又伸手托着她脑袋,一只手亲吻很不方便,只能用身体狠狠压着她,吻得有点儿狠,跟他往常的温柔相差甚远。
孔漫被卡在门和他中间。空气都好像要被他抽干,只能伸手环抱着他的腰身,仰头配合着他。
他亲着亲着,抽出手,胡乱的解着她的衣服,吻渐渐从嘴唇往下滑。
孔漫一手抱着他的腰身,一手配合他的动作把身上的衣服褪去,又反过来去脱他的。两人边褪边往床边一步步挪过去,衣服一件件落在地板上,最后双双倒进床里。
付杨压着她,腰腹使力,嘴唇摸着过来亲她。
今晚的他情绪很不对劲,对她倒是又过于热烈。
孔漫伸手抱住他背脊,一点一点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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