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
孔漫不会安慰人,只好坐过去拍拍他肩膀说:“谁年轻时不得吃点儿苦,熬过去了这日子也就苦尽甘来了。”
付杨看向孔漫,心想可不是嘛。
直起身子把烟放到烟灰缸里按灭,推推她,“去洗漱吧。”
孔漫下床,突然想起:“我拖鞋没拿…”
付杨把脚下的踢给她,“不嫌弃的话穿我的。”
“那你呢?”
“外面有一双凉鞋,可以当拖鞋穿。”
孔漫进了洗手间又喊:“我忘记带牙膏牙刷了。”
付杨好笑,站起来去客厅取了一副新的牙刷,递给她,这次不是一次性那种了。
他揉了一把她的头发:“干脆一次性说完吧,还忘了哪些?”
孔漫想了一圈,摇头,暂时没有了。
洗漱完回来,付杨已经把窗帘拉好,等她出来,他进去洗澡。
孔漫坐在床上涂抹水乳,没有睡衣,只能把身上的裙子当睡衣穿。
付杨洗好出来,上身没穿,露着古铜色结实的胸膛。水滴滑落,沿着起伏的肌肉滑过漂亮结实的腹肌,再钻进倒三角区域。
下面只穿了条宽松的灰色大短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要掉不掉的。人鱼线明显,腰侧还露出一截青灰色内裤的边角。
孔漫拍脸的手停下,侧过脸盯着看起来。
付杨耳朵都红了,还装作面不改色,镇定地爬上床,躺在她身后,看她保养皮肤。
今晚的男人倒是懂得借着这副好身材诱惑人了。
瞧瞧,当下的他该死的性感。
孔漫剩下的精华液也不涂了,她撑着身子趴在他身上,低头亲他。
付杨伸手按灭灯光,搂着她滚进床单里。
第22章
第二天, 天光大亮。
小楼前面的公路上有拖拉机“夸嗒夸嗒”行驶而过。
孔漫迷迷糊糊翻了个身。
清晨时被付杨拉着折腾了一顿,现在正是好睡的时候,可偏偏又不得安生。
他又来叫她起床了。
孔漫卷着被子蒙着头, 不理他。
付杨把她被子拿下,手伸进被窝里, 搂着她的背把她挖起来。
孔漫干脆往后掉着头,手下垂,摊着。
男人无奈,笑得宠溺。他另一只手按着被子裹着她防止曝光, 看着她耍无赖的样子, 只觉得可爱至极。
心痒痒,便低头, 亲吻她修长白皙的天鹅颈、锁骨、肩膀。偶尔在不会暴露出来的地方啃上一个牙印。
“付杨!”
“嗯?”
还嗯?
“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很烦人的!”孔漫睁眼, 瞪了他一眼。
男人笑了。早晨的阳光从窗户洒落, 照在他笑起来的大白牙上。孔漫看着他, 一瞬间就不生气了。
晨光与他。
是一睁眼就能看到美好。
她搂低他的脑袋, 仰头。付杨低头迎上她的唇。
两人在晨光中温存了会儿, 孔漫便起床穿衣服。
付杨今天要去达依村委会那条新路。达依村是多西镇最偏远的一个山村,现在是可以算通路了。
村子旁之前有座高山阻断了从上阳县到多西镇的交通。前段时间刚获得政府批准把那座山打通, 连接山外的景鹿线公路。
现在进多西镇的路又多了一条, 以后无论从哪个方向都能进来到这里。
只是那段刚挖好路建基础的山路,因为前夜大雨又有滑坡。队里的人都有路要修,所以付杨干脆就自己过去看看。
他想让孔漫陪着他去。不然也不会大清早把她叫起来。
两人在饭店吃了点早饭。
付杨还特意买了一些方便携带的凉菜和多西镇特有的酱,买了饮料和水果, 拿保温饭盒在饭店装了满满一盒米饭。
收拾好两人的午餐, 他提着一兜的东西,带着孔漫往车走去。
达依村没有筚拔山远, 付杨开车快,四十多分钟就到了。
车子下了柏油公路,开上一条刚打好的水泥路。水泥路两边还有一些木板和盖水泥用的蛇皮袋。
付杨跟她说:“这就是达依村新通的路。”
紧接着他又说:“扶紧了。”
孔漫还没反应回来,越野车一个大颠儿。差点撞上车顶,还好安全带系着把她拉回来了。
她拉紧车窗上面的扶手,往窗外看去。现在的路是一条新挖出来的土路,车轮子下面不过五厘米左右就是悬崖边。
悬崖下面是垂直陡峭的岩壁。是那种丢一块石头下去,能直达崖底的垂直和陡峭,隐约还能看见崖底的江水。
孔漫一个冷颤缩回头,稳着声音:“你开小心点儿!”
付杨笑了一下:“好。”他开慢了一些。
开了片刻,拐了一个弯,一座大山中间被劈开了,断成两座。从断开的口子看过去,隐约能看到对面不远处的青灰色柏油公路。
而山的这边,离断口一百米左右的位置,的确有一堆从路上方滑下来的泥土阻断了刚挖出来的山路。
拐弯处靠边停了一辆橙色大型挖机和一辆巨大滚轮的压路机。
付杨把车开过去停在了压路机旁边,和孔漫说了一声,打开车门下车。走了几步到挖机旁,一脚踩上挖机履带,打开挖机驾驶室的门钻了进去。
孔漫坐在车里看着。挖机铲斗转向她这边,动臂起落挥动了一下铲子,像是在跟她打招呼。她没憋住,笑了一下,抬起手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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