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的长发披散肩头,衬的脸蛋巴掌大小。
闻晏将香炉放在掌心,凑近鼻端嗅了下。
静心。
沉香能断人旖旎念想,助人清心寡欲。
林宝绒看他一本正经品香,伸出手臂够斗篷,怕他突然看过来,提醒道:“不许睁眼。”
“嗯。”
“要不你先出去一下?”
闻晏闭眼,心无旁骛道:“我不看你,放心。”
眼睛是看不见,可耳朵能听见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林宝绒整理好,“可以了。”
她捻了捻放在一旁的沉香,“城东遥香铺子的?”
“嗯。”
“我也想闻闻。”
闻晏睁开眼,把香炉递过去,“借你闻一下。”
林宝绒睨他一眼,“多谢公子,公子真大方。”
一句调侃,逗乐了男人。
闻晏把剩下的沉香折好纸包,塞在美人榻和褥子之间,“再说句好听的。”
林宝绒放下香炉,美目一转,眼含秋波,“公子想听什么?”
闻晏好整以暇看着她,“说你想早点嫁给我。”
林宝绒腰一扭,不理他了。
闻晏执起她一缕长发,把玩在指尖,随即为她绾了个朝云近香髻,又从袖管里掏出一支凤头钗,插入发髻。
林宝绒抬手摸摸凤头钗,“什么啊?”
“刚刚陪齐笙去首饰铺,顺道买的。”
林宝绒心里欢喜,想拔下来看看,当一头青丝倾泻,晃了身后男人的眼眸。
镶嵌红宝石的凤头钗精致漂亮,林宝绒平日里穿戴简约,不适合戴它,心想等大婚当日再戴,刚要扭头说“喜欢”,就被扑面而来的气息包裹。
闻晏自她身后抱住她,脸埋在她颈间嗅着。
“绒绒。”
“......嗯?”
“绒绒。”
林宝绒不再接话,顺势靠在他怀里,乖巧的像只猫。
闻晏很喜欢抱着她,越抱越上瘾,搁在几个月前,他是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小丫头动了念想,而且愈演愈烈。
她的脖颈弧度优美,肌肤细腻,像上等的羊脂玉,他嗅着嗅着,薄唇贴了上去。
林宝绒浑身一颤。
男人的手探进她的斗篷里,掐揉她的腰肢,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隐忍。
林宝绒被掐疼了,不自觉“嗯”了一声,立马脸色通红,捂住了嘴。
闻晏忽然推开她,直起身子,拉开窗棂透气,胸膛很热,被冷风一吹,消散了不少。
林宝绒低头整理衣襟,指尖都在颤,他的靠近,她自然欣喜,也鼓足了勇气去承接。
闻晏关上窗,回到她身边,眼眸清澈,“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在林修意的注视下,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送走闻晏,林修意语重心长道:“知你喜欢他喜欢的紧,但很多事是不能越矩的,日后为父要限制你们见面的次数。”
“哦。”
林修意看女儿还算听话,满意地点点头,说起另一件事。
这个休沐日,是老首辅的七十大寿,之后,老首辅就要向宣仁帝致辞,告老还乡了。
宣仁帝舍不得老首辅,如同舍不得老祭酒,可日子总归要继续,宣仁帝要重新委任首辅一职,一时间引起热议。
林修意对首辅一职也有些心思。
谁又不想做群臣之首呢。
“首辅大寿,大臣们都是携家带口过去,你陪为父一同去。”
林宝绒:“要女儿事先准备什么吗?”
林修意:“为首辅献一次琴曲。”
“仅此?”
林修意:“其实,太后的意思是,你抚琴,倾颜公主和景家闺女献舞。”
林宝绒:“倾颜公主才学了一日的舞,如何献舞?”
林修意也不理解太后的意思,“咱们照办就是。”
反正出糗的不是自家女儿。
按照太后的吩咐,林宝绒开始与景蝶羽合编舞曲,姬初萤蹲在栏杆上学着。
景蝶羽有自己的小算盘,当日宾客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及其嫡系子女,她想要一鸣惊人,赢得满堂喝彩。
故而,需要林宝绒弹奏铿锵有力的曲子。
林宝绒觉得不妥,倾颜公主是外行,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配合上景蝶羽。
而且,上一世,景蝶羽在众人面前出了错,正是因为她选择了高度极难的舞蹈。
景蝶羽微恼,“妹妹尽管配合我就是了,至于公主那里,我自会用心调.教。”
林宝绒不认同,两人争执了小半个时辰,最后决定演绎白纻舞。
两人商议好后,询问姬初萤的意思,姬初萤却道:“我要在钢丝上起舞。”
景蝶羽瞠大眼睛,不可置信,“公主万万不可。”
若是不慎踩空,后果不堪设想。
姬初萤耸耸肩,“我可以,怕你不可以。”
景蝶羽被激了一下,咬唇道:“我是怕公主不行。”
姬初萤掰开香蕉,咬了一口,“那就定了。”
“......”
景蝶羽心里气得慌。
林宝绒靠在一旁,不想管这些,反正无论跳什么舞,她都能配合抚琴。
三个姑娘在庭院里没日没夜的练习,很快迎来了休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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