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奉年愣神:“你怕我斗不过太后?所以要走?”
李心容摇头,那高大的身体却已是逼近,惊的她往床墙退去。贺奉年却已如魔障,抓了她的肩便压下“你为何也要走,既然要走,何必出现”。
李心容诧异,那样温雅的人,如今竟似禽兽。伸手推他,却听见衣布撕裂声,胸前已是一片冷意,几乎被他一手剥丨光。
“不要碰我……我会恨你的……会恨你的……”
“恨吧!”贺奉年知道女子视贞丨操如命,身子是他的,人便是他的了。先恨他也无妨,等入了宫,他会好好补偿,一定会好好补偿,只要能将这倔强女子留下就好。
李心容从未遇见如此骇人的事,抬手捶打,可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这根本没用。等那长物因她的挣扎胡乱抵来,刺进谷口,因太干涩,痛的她几近昏厥。
实在干涩的入不得里面,贺奉年伸指撩丨拨挤丨压。李心容挣扎不脱,身体的自然湿丨润却告诉贺奉年已经可以了,扶着长物,腰身一沉,刺丨入内里。
身体登时如撕裂,痛的李心容面色全无,心中更是痛的如被针扎。她不惧怕这种疼,只是讨厌……讨厌被喜欢的人以强丨暴的方式夺了她的身体。
身上的人仍在起伏,她已痛的没了知觉。
“留下来,留在我的身边,我会好好待你。”
夹着粗丨重的喘丨声,终于是将浓白射了。
他想的不错,李心容恨她,从她嫌恶的眼神便能看出来。可他丝毫不在意,俯身吻她面颊:“我给你清理身子,好好睡一觉,明早就好了。”
他有一个皇后,四个妃子,可他从不会亲自给她们擦拭身子,因为他不喜欢她们。没有哪个女人能像李心容这样打动他,他愿意为她做这种事。
李心容只想离开。
离的远远的,永远不要再见到他的好。
紧闭眼眸任由他触碰,养好体力,总要寻个机会逃走。
贺奉年见她不再挣扎,以为她真的将身心交给了自己。抱着她温热的身子便睡,难得入了一次美妙梦境。
这一睡太沉,等他发现李心容不见了时,已不知她走了多久。
李心容到底还是没逃掉,那侍卫虽然不是皇帝的,可对于抓人这种小事,还是全都听令。她能跑得过一堆武功高强训练有素的侍卫?当然不能。
被抓回山庄时,贺奉年的脸色非常差。看着被缠绑的她,再不肯从那高椅上下来,俯视着她说道:“就算我要了你的身,你也不肯跟我走?”
“不肯。”
贺奉年笑声冷冷:“你跟别的女人不同。朕告诉你,从你进庄第一天,我就想带你回宫了。”
李心容不知他突然说这话做什么,片刻诧异:“我摔倒并不是偶然?那大夫的说辞也是你嘱咐的?”
贺奉年面上平静:“对。让侍卫弹你的脚踝并不难。”
李心容冷笑:“难怪那婢女会没事跑出来,所以……你说让人去了凤仪学舍,其实也是假的。”
贺奉年不答,终于是俯身,握了她的面颊,逼她视线与自己直对:“那时只是想玩弄你这大胆的姑娘罢了……可如今,朕是真的喜欢你。”
李心容抿唇不语,贺奉年见到她这不屑神情,气的手都哆嗦起来,又将她衣裳扯开,也不管她昨日刚破丨身,又实实在在让她痛了一回。
痛便好,痛就能记住他了。
离回宫的日子越来越近,可关在这庄子里的她,却还是不肯点头。贺奉年几乎无力面对她。
这日得了欢愉,贺奉年将她揽在怀中,将三颗明珠交给她,认真道:“朕给你三个许诺,待我夺了权势。你要什么荣华,要什么愿望,我都答应你。”
李心容淡漠的将一颗珠子给他:“放我走。”
“……”贺奉年几乎想掐死她,他得不到,别的男人也休想得到她!只是片刻,便有了想法,接过珠子,冷声,“好,我答应你。只是在此之前,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随我入宫;二是你若不留在我身边,也永世不能嫁别的男子。若许身给别人,你便等着收尸。还有,你不得停留在一处超过三十日,否则与你亲近的人通通都得死。”
李心容愣神,怒不可遏:“贺奉年!”
贺奉年轻笑:“你此时的愤怒,便是我于你的心情。心容,你可明白了?选一吧,无论怎么想,都是一更好。”
“我选二。”
贺奉年愣了愣:“你说什么?”
李心容冷静道:“我选二。”
“……你怨恨我到如此地步?”
李心容闭了眼眸,缓声:“金口已开,圣上还要改么?草民谢主隆恩。”
贺奉年愕然的说不出话,他到底还是小瞧了这女子。宁可孤老一生,也不肯随他入宫。这世上唯一能懂他的人,也从手中溜走了。默了许久,才似放下千斤挂念,嗓子里痛的难受:“走吧……通通滚。”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光阴似乎就这么蹉跎过去了。
贺奉年如今看着手中的名册拧眉,满殿的人都在等他开口,到底谁才会夺得头筹,成为状元。
海公公附耳轻声:“太后懿旨,李家二郎家世清白,可提拔。”
贺奉年心中冷笑,可提拔可提拔,是因为这科举三甲由他定,他们更会效忠自己,太后才看中没权势家底“清白”的李仲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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