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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狗

    时尔的酒品并不是太好,她一喝多了就很容易极度兴奋,疯起来皮熠安都弄不住她,上次白嘉宴领教过的那回还算是好的,这次他算是长了见识。
    可是有没有人告诉他,时尔撒酒疯为什么是抱着别人的狗不放手啊!
    俩人刚把客户送走,白嘉宴还没从时尔的“邀约”中回过神儿来,眼瞅着这大姐摆出了一个短道速跑的姿势,一个猛加速后,逮到路边一个正在被主人牵着绳散步的金毛犬抱着不撒手,大哭着叫喊:“我的狗!这是我的狗!我找了你五百年啊呜呜呜呜,妈妈想你啊”
    狗主人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当场就吓的目瞪口呆,当然,同样状态的还有白嘉宴。
    “对不住啊,真的对不住,她喝多了。”白嘉宴一边和狗主人道歉,一边努力的把时尔的手从狗身上扒拉开。
    现下他唯一庆幸的就是这只金毛xlng格足够温顺,而且还戴了口塞,狗脸懵逼的任由陌生的醉酒疯女人抱着她哭。
    狗主人瞧着白嘉宴这张脸也发不出什么火,干笑了两声说:“没事儿,你还是快点弄她吧,你女朋友喝多了可真是别具一格。”
    白嘉宴费了半天劲才把时尔从狗身上扯开,狗主人急忙牵着狗跑了,时尔却贼心不死,跟演电影似的坐在地上举起“尔康手”大喊不要离开我,白嘉宴一脸无奈的坐在她旁边紧紧搂住她的腰。
    未免闹出更大的笑话,白嘉宴强制xlng的把时尔抱起来塞进了出租车。
    半途中时尔还小声的哭,后半程哭累了就倒在白嘉宴腿上睡了,白嘉宴小心翼翼帮她擦了眼泪,瞧着她睡梦里还抽抽搭搭的样子一阵好笑,摸了摸她柔软的鬓发,轻叹一声,这样子的时尔,让他感觉又回到了初遇那天。
    连白嘉宴自个儿都不明白,明明是陌生人,可为什么看她哭的眼角通红的样子还是会那样心疼,甚至在以后的半年中他也曾无数次的后悔,为什么当时不问一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是否需要帮忙。”
    还好,一切都还不晚。
    驾驶座上的出租车司机通过后视镜瞥了一路,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小伙子,看女朋友哭又心疼了吧,我跟你说啊,两个人相处的学问大着呢,咱们是男人,凡事大气一点,让着点她们也没什么。你现在年轻,还不懂,真到了你后悔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白嘉宴的右手托着时尔的脸,左手锢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闻言一愣,失笑道:“您说的对,我以后不会再让她哭了。”
    “唉!这就对了嘛,你看你们俩郎才女貌的多登对,只是你女朋友起来比你要大啊,我跟你讲啊,大好,女大三抱金砖,我老婆就比我大三岁。”
    白嘉宴有些傻眼,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今年十九,念大一,时尔会不会嫌弃他年纪小啊?!
    带着这种忐忑的情绪,白嘉宴抱着时尔回到了她家,临下车前还跟司机师傅道了谢。
    时尔彻底陷入了沉睡,整个人都由着白嘉宴跟抱小孩儿似的托着屁股抱着,白嘉宴胳膊上还挂着她的包儿,抱着她却不费什么劲的样子,到底是年轻。
    时尔住的地方是典型的酒店式公寓楼,距离她上班的地方很近,每天都有固定的人打扫,很适合她的工作xlng质。
    还好这边都是指纹锁,白嘉宴握着时尔的手开了门,把包儿随手扔在玄关的地毯上,找到了卧室后把人轻轻放了上去,又跟老保姆似的帮着脱掉了外套和鞋袜。
    看时尔又跟上回似的乖乖裹紧被子里,白嘉宴自个儿都觉得可乐,他活了十九年也没伺候过人,怎么跟时尔见这两次,次次都是鞍前马后的,可能是上辈子造的孽,这辈子合该还她?
    也成吧,这种感觉好像也挺不错的。
    白嘉宴盯着时尔的脸傻乐,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高兴,想起她就觉得高兴,她给自己打电话更高兴,替她挡酒高兴,连看她撒酒疯的样子都觉得可爱。
    柔和的灯光下,时尔的脸比平日里要愈加可人,唇上的口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蹭掉了,透出一种健康的粉,娇嫩嫩的好看。
    白嘉宴咽了咽口水,着迷似的慢慢弯下腰,心里不住的对自己说,就一下,他就轻轻地碰一下。
    静谧的房间里,白嘉宴甚至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激烈的心跳声,甚至连呼吸都因过分激动而急促起来,无一不向他昭示,面前的这个人,自己有多喜欢她。
    突然,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电流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段音乐后,一个充满磁xlng的男音。
    “晚上好,我是千里及。”
    靠——!
    白嘉宴吓得猛地从床上蹦起来,左右瞅了瞅,发现了罪魁祸首是时尔枕边的ipad,它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发出声音。
    “什么鬼东西。”白嘉宴怕那声音吵醒时尔,迅速关掉了声音。
    他心里既遗憾又庆幸,遗憾的是到底没能完成这个吻,庆幸的是还好他没有完成这个吻。
    趁人不备,窃玉偷香,不是君子所为,要是宋女士知道他今天干的事儿,非得拿马鞭抽他。
    叹口气,白嘉宴认命的转身去厨房给时尔弄蜂蜜水。
    时尔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宿醉后头疼的厉害,眼睛也睁不开,嗓子微哑,就这么闭着眼摸到了手机放到耳边。
    “喂”
    “睡着呢?昨天喝多了?”是皮熠安。
    时尔翻了个身,半睡半醒的:“嗯”
    皮熠安在那头笑了两声:“我可听说了啊,你昨儿没带助理,弄了个小孩儿来,是什么人啊?”
    时尔迷迷糊糊的:“没什么人,抱琴庄园陪酒的。”
    “挺能喝?”
    “能喝。”
    “好看吧?”
    “好看——嘿!等一下啊!”时尔猛地坐了起来,因为动作太过急促,脑袋后边儿就跟坠了块儿砖似的,又疼又重,“小孩儿?对啊,那小孩儿哪去了。”
    皮熠安那头懵了:“说什么呢你。”
    “我先挂了啊皮皮!”
    “十二!”
    嘟嘟嘟——
    时尔两只手按着太阳xuan揉了揉,难受的龇牙咧嘴,昨晚那些乱七八糟的酒后行径在她脑子里不住地冒上来,比如邀请白嘉宴回家,又比如抱着狗不撒手
    完了,这也太丢人,回头白嘉宴回抱琴山庄和那帮小鸭子一说,她还有脸摆出老总的谱儿来吗?
    “你醒啦!”一个男声突然响了起来。
    时尔让他吓得猛地一哆嗦,抬头一看,果真是白嘉宴那张小嫩脸,脸上挂着她熟悉的笑,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整张脸瞧着就跟一颗水当当的小白菜似的,轻轻一掐就能掐出一汪水来,又甜又鲜。
    时尔盯着人看的楞了,心里默默的想着,这么好的孩子,放在抱琴庄园有些可惜了。
    白嘉宴手里还端着杯蜂蜜水呢,他昨晚翻了半天也没翻到蜂蜜,最后是直接订了外卖送过来的,喂时尔喝了一杯后他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宿,早上天蒙蒙亮他就醒了。
    “特渴吧,把水喝了。”白嘉宴把杯子递到时尔嘴边。
    时尔还没怎么回过神来,就着他的手喝完一杯,嘴里泛着的苦和喉咙里的干涩总算是缓解了一些。
    白嘉宴坐在床边笑着冲时尔眨了眨眼,小狗似的,为主人做了一些事儿后摇着尾巴,就为了得到一声夸奖,“好喝吗?是不是很甜。”
    甜?时尔听到这个字后出神的想着,有个人也很喜欢甜味的食物,七分甜乃茶,红丝绒蛋糕,他都喜欢。
    看着白嘉宴甜甜的笑着,时尔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她对白嘉宴总要一种控制不住的亲切感,以至于见了一次面后就主动留了他的电话。
    他笑起来的样子,和她在上海第一次见到的路子及,一般无二。
    带着无比的朝气,散发着香甜柔软的味道,刻意讨好的笑
    白嘉宴看着情绪突然想低沉下来的时尔,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没做好,忐忑的问:“怎怎么了?不够甜啊,我再去泡一杯。”
    说着,他就要起身离开,却被时尔一把拽了下来,玻璃杯脱手,在羊毛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然后,时尔就吻了过来。
    温柔到不算是亲吻的吻,严格来说,只能算是嘴唇的贴近,可白嘉宴还是激动的心如擂鼓,甚至紧张到睁大了双眼,手指无意识的攥紧。
    很软,又很甜,带着微热的温度,浑身都被时尔的味道包围。
    不怪白嘉宴,这是他的初吻,从没有人告诉他,也从没有人能给他这样的感受,仅仅是这样轻柔的一个吻,也让他觉得无比的满足和兴奋。
    有那么一瞬间,白嘉宴甚至想就这么一吻天荒。
    直到时尔主动撤离,摸了摸他一脑袋的小卷毛,明明脸上挂着笑,可语气里却不知怎么透出一股苦涩的意味,她说:“很甜,谢谢你。”
    白嘉宴脑袋也是轴了,顺嘴就回了句:“别别客气。”
    时尔:“彳亍。”
    半小时后,时尔洗漱干净,往餐厅一走,就看见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
    “你做的?”时尔惊讶的问。
    白嘉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脖颈,可爱的蹙了下鼻子,说:“我订的外卖。”
    想他白嘉宴堂堂西城小霸王,长这么大连厨房的边儿都没沾过,更别提做饭了,他紧接着忐忑的问了句:“你喜欢会做饭的吗?”
    时尔没忍住笑了笑,摆了摆手,说:“没有的事。”
    白嘉宴放下心来。
    饭桌上,两个人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尴尬。
    时尔是因为头一次跟“小鸭子”扯上关系,不适应自己如今自认为的“金主”身份。白嘉宴是尚且处于终于结束了初吻的羞涩状态。
    到底是时尔先没忍住,是她先主动亲的人家,总要再主动把关系理清理清吧。
    假意咳嗽了两声,时尔问道:“你还在上大学是吧?”
    白嘉宴噔的一下放下筷子,坐的板直,心道终于要接受考验(盘问)了吗!于是他大声的回答:“嗯!”
    时尔被他这反应逗笑了,气氛也终于没那么紧张,“不用那么大声的。”
    “啊?哦。”白嘉宴也低头笑了笑,高兴地耳尖又红又热。
    时尔给他夹了一块儿笋,又问道“成年了吧?”
    白嘉宴迅速点头,“19了,不过按照我们那儿的算法儿来说得往上长两岁,可以算21。”
    时尔瞬间有些心虚,她这是老牛吃嫩草啊,活活比人家大出去7岁,难怪他瞧着那么鲜嫩,犹豫了一下,时尔还是怕伤到白嘉宴的自尊心,拐着弯的问:“你还小,怎么会去抱琴庄园那种地方。”
    白嘉宴怕时尔误会他是那种总去娱乐场所的男人,立马把锅全推给李奕柏,“都怪我朋友,他非让我去。”
    “你是被朋友骗去的?”时尔一惊,加大了音量。
    白嘉宴蹬鼻子上脸了,“可不就是,他先前没跟我说是要去那儿!”
    倒也是真话,李奕柏怕他不去,就说是吃饭,谁知道最后弄得一屋子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
    时尔严肃的说:“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说实话白嘉宴压根没明白时尔是什么意思,可他担心他要是说上一句“您这话我听不懂”,时尔会以为他是个弱智可怎么办,于是绞尽脑汁的回了句:“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成吗?”
    没想到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时尔隔着桌子摸了摸他的脑袋,哄了一声:“乖孩子!”
    就跟那自家小狗终于会握手时,夸一句“good   boy”的样子一模一样。
    白嘉宴被时尔一通问题砸的一阵晕,心痒的抓耳挠腮,他特别想立马就表白,跟时尔谈恋爱,可半天也没敢张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也只是支支吾吾的说:“那打今儿起我们俩”
    时尔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终于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似的,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说:“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白嘉宴:“???”
    好像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怎么感觉怎么不对劲儿呢?
    “不愿意?”时尔问。
    白嘉宴立马跳了起来:“愿意!”
    都什么年代了,谁跟谁不一样啊,说不定这就是时尔表达喜欢的特殊方式呢?谁还没有个特定的表达方式啊。
    别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白嘉宴终于有女朋友了!
    嘿!今儿真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它都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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