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在品秀宫待过的,很快就将那物认出,竟是先帝爷还在位时,亲自放到品秀宫的一颗夜明珠。寓意品秀宫出来的秀女都能如明珠一般璀璨,给宫里带来新鲜的气息,为皇家开枝散叶。
钱嬷嬷脑门子上的汗开始往下滴了,但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颗珠子会从自己身上搜出来,她真的没拿过宫里任何东西,她今日进宫都是小心翼翼的,为此还付出了十两银子的好处费。而此事办事,白兴言许给她的银子是一百两。
赃物已搜出,按着皇后娘娘的意思,这人现在就该打死了。于本乐呵呵地跟江越说,江公公您看,是在这里打,还是拖到门口去打?
江越想了想,拖门口去打吧!让大家伙都瞧瞧,国公府这是要干什么呀?居然窝藏个贼。哼!还说是替国公爷办事,国公爷找个贼办事,真是别出心裁。哎国公爷,您也别泄气,不是要验身么,要不咱家从宫里头再给您调个真正的验身嬷嬷来?唉,现在这人哪可真是说不准,保不齐再调来一个,也是个贼
第503章 送父亲上路!
江越说话时,目光是盯着那钱嬷嬷的。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那已经吓瘫了的钱嬷嬷似有所悟,先前因仗毙而受的惊吓也随着这顿悟平静了许多。
再来一个也是个贼,这意思已经没明白了,就是不管是谁,只要跟天赐公主做对,那就是贼。而且这个贼的事实也坐得十分牢靠,一颗珠子凭白无故就从她身上搜出来,偏偏她又不是走正路进的宫门,这根本就是百口莫辩的死案。
所以现在想要保命,已经不是洗刷那颗珠子的冤屈了,而是必须得把天赐公主这事儿给撇清楚。只要她反水,只要她把泼给天赐公主的脏水再给收回来,十有八九就能保命。
她这样想着,下意识地看了眼白兴言,心里把一百两银子和这条老命又做了番比较,最后还是觉得命更要紧。至于银子,有命再赚吧!
钱嬷嬷反水了,只见她扑通一声面向白鹤染跪了下来,哭嚎着说出了实情:公主明鉴,老奴是冤枉的,老奴根本就不想来,是文国公找到了老奴说给老奴一百两银子,一定要让老奴往国公府走这一趟。老奴当时也说了根本就不会验,因为当年压根儿也没在品秀宫待多久,从头到尾没见过几个秀女。可是国公爷说了,验不验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要来这一趟,而且还得在来的路上将这个消息放出去。到府之后如果公主让验,就随便走个过场,如果不让验,在府中周旋一番就可以回去领银子了。他只想坏公主您的名声,根本不在意结果怎样。公主您一定要明查啊,老奴也是被逼无奈呀!
这钱嬷嬷一番话直接把江越给说急眼了文国公!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陷害天赐公主,还打着正皇家规矩的名号,你当皇家规矩是由着你这么胡来的?
白兴言也急眼了:江公公,这件事情说到底,关起门来是我白家自己的事,您跟着着什么急?我自己的女儿自己还不能管教了?您一而再再而三插手我白家之事,是否不妥?
江越眼一瞪:白家自己的事?他偏头问身边的于本,我管白家的事了吗?
于本一脸茫然:没有啊!您管的一直都是皇家的事啊!说完,又冲着白兴言道:国公爷,能不往自己脸上贴金吗?人江公公管的是皇家的事,你非得是你们白家的是,怎么着,你皇白不分啊?还是你有一颗挤进皇家的心啊?就是要挤,你也得是沾着公主殿下的光才能挤成个皇亲,现在还没怎么着呢就把皇家的事揽成你们白家的事了,你说这事儿回头咱们几个要是跟皇上一说,他老人家得多生气?
就是。江越翻了个白眼,是,天赐公主是你的女儿,可她的另外一个家是在皇宫里呢!她也管皇上叫父皇管皇后叫母后呢,这事儿您怎么说?咱们退一步讲,就算是没有封公主这么一说,那人家也是订了亲的姑娘啊!订了亲可就是夫家的人了,没听说有夫家的女子还要听娘家的话。怎么着,难道你府里头的夫人们不听你的话,只听娘家的?娘家人还没事儿往你们国公府来指手划脚说三道四?简直不可理喻!
白兴言被堵得都要上不来气儿了,他就想不明白了,皇宫里的太监是从什么年月起增加了练嘴皮子这一项?偏偏练得最好的这两位一个是总管一个是首领,还都向着白鹤染,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他好歹也是一代侯爵,这没事儿就让太监给怼一顿,说出去丢不丢人?
他想反驳,可是江越这头根本就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就听江越又道:罢了罢了,栽赃陷害抹黑皇家主子,这个事儿太大了,咱们这些当奴才的可管不了。来呀!先把这婆子给我扔到府门口去,让她把刚刚的话再跟外头的人一五一十地说一遍。至于文国公对皇族不敬这个事儿,待咱家回去呈报给皇上,听听皇上如何发落。
他说完这话,脸一变,乐呵呵地冲着白鹤染行了个礼:公主,王妃,奴才这就回去给皇上和皇后娘娘回话去了。您在府里头要实在被欺负得狠了就进宫去,皇后娘娘已经在给您收拾宫院,往后宫里也有您住的地方,您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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