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死,不如用刀抹脖子,脑袋一掉,一了百了。
苏婳宛不能说话,只能看着白鹤染在她舌头上一会儿一针一会儿一针的扎。没用麻沸散,就这么生生的扎,疼得她浑身冒汗。白鹤染却还在给她讲道理:你看,只是用针扎你就疼成这样,咬的时候比这可疼千百倍呢!所以我告诉你,咬舌自尽不靠谱,单从这咬断舌头来说根本就要不了人命,而之所以还有那么多人因为咬断了舌头而死,那多半都是疼死的。当然,也有一部份当时只是疼晕了过去,过后失血过多而死,反正没一个是单纯的因为咬舌自成了尽
大约过了一柱香工夫,苏婳宛舌头上切断的神经已经全部接好,虽然还是有一道明显的疤痕,但那也不过是熬些日子而已,日子久了自然会慢慢好起来。
落修又没忍住,问了句:王妃,要是胳膊腿断了,也能接好吗?
她瞅了落修一眼,理论上是能的,不过也要实际情况实际处理。
那头呢?被砍了头的人王妃能不能再给接上?你真当我是鬼呢?还砍头再接,她又不是孙猴子。要不把你的头砍下来试试呗,这事儿以前我没干过,但按说道理都是相通的,所以保不齐也能接头。用你的
试试?
落修吓得连连后退,以手护头,不用不用,属下不好奇了,再也不好奇了。
君慕凛白了他一眼,是没什么可好奇的,当初染染也治好了灵犀的伤,异曲同工之妙。听他这样说,四皇子九皇子也都想起了昔日君灵犀被白惊鸿一刀插入后心时的危急。不但心被刀穿,还牵出了一直隐而不发的顽疾。当时就是白鹤染出手,不但治好
了要命的伤和病,甚至就连伤口都奇迹般地当场愈合。
心脏都能医好,何况舌头。如此一想,便也的确是没有什么可惊讶的了。金针收起,白鹤染站起身来,低头看了看还坐在地上的苏婳宛,冷冰冰地道:怎么,还等着本公主亲自扶你起来?之前我同四哥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我可以接上你
这条舌头,但接好之后我也要将你带走。至于带去哪里,做什么,那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了。
苏婳宛下意识地看向君慕息,谁成想白鹤染挪了一步,将她的视线严严实实地挡了起来。
别看了,看也没用,这本来就是救活你的条件,四哥点了头,就没理由反悔。
苏婳宛特别不能理解,你如此不待见我,何苦又要救我?就让我死去不是最好的结局吗?只要我死了,就一了百了,只要我死了,一切能能回到从前啊!回到从前?她几乎都听笑了,苏婳宛,别以为自己很聪明,你糊弄不了我。想用死亡的方式让四哥记你一辈子,你的爱情就如此狭隘?自己过不好,就也不让别人
过得好,偏偏这个人曾经让你芳心倾许,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喜欢的人?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爱?
她说着苏婳宛,但同时自己也在思考,究竟什么是爱?苏婳宛不懂,她难道就懂吗?我也不懂。白鹤染实话实说,除了君慕凛,我没有爱上过别的人。而我跟他一路顺遂,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甚至就连丁点坎坷都没有,所以我也没有机会太仔细的去研究到底什么才是爱。但是我却知道,不论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像你这样给他添堵,让他受伤害。爱一个人就得希望他好不是吗?哪有你这样的
想尽了一切办法把他也拉下深渊,让他比你更不好,这样你才会快乐?白鹤染一边说一边摇头,你这根本不是爱,你只是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省得黄泉路上孤单。就算到最后他不能陪你一起下地狱,你也要让他带着愧疚活下去,直到
哪一天他把心神熬空了,人熬废了,咽下最后一口气,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她转过身,先看向了落修和无言,但最后却是跟燕关开了口:燕关,帮我把人拖出去,扔进我的马车里。从今往后这位苏夫人跟你们礼王府再也没有关系,告诉礼王
府的所有人,从来没有一位苏夫人在礼王府住过,过去那几日只不过是他们做过的一场梦,如今梦醒了,就睁开眼睛往前看,谁也不许回头。
燕关一点儿都不带犹豫地上前去拖拽苏婳宛,也没看自家主子,闷声闷气地把人拖到了府门外,在默语惊讶的目光中扔进了马平川赶着的车里。白鹤染几人也走了出来,四皇子没送,无言从默语手里接过之前那个丫鬟,拎着坐上马往阎王殿方向去了。她小声问君慕凛:你说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话说得也太
不客气了?四哥能承受得了不?可别想不开半夜自杀。君慕凛揉揉她的小脑袋,放心吧,四哥没你想的那样脆弱。到是你,把个大活人弄自己身边儿,怎么养?这要是以前的苏婳宛,你同她在一处我绝无二话,可现在这
个,我是真放不下心了。要不这么的吧,我跟你一起回去,两个人盯着总比一个人稳妥。给你脸了是吧?她眼睛立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花花肠子,一口一个婳宛姐的,怎么着,对她还存着怜悯?还是从前就有好感,这会儿不忍心了?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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