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听觉,注意力又都集中在欢好之事上,白鹤染行动起来就方便了许多。
她几乎是没有任何阻碍的来到了暗室的门前,伸手往墙上画中落款印章的位置一按,墙壁随之而开,开了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白鹤染就顺着这缝隙挤了进去,再从里面小心翼翼将门关上,又仔细听了一会儿外头的动静,发现这道墙壁隔音效果极好,这才安下心,打量起这间燃着长明灯的秘室来。
秘室分两间,外头一间是堆放着珠宝财物的。白鹤染走过去大致看了一遍,便认出除了最上面一层有真品之外,里面基本全是假货。
她的脚步移到那个小间儿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抬步迈了进去。
在看到榻上躺着的那个人时,白鹤染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跟着放下了一大半。
是九皇子,虽然昏迷着,但只要确定了人是他,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其它的都不在话下。
她走上前,在榻边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谨慎地握上九皇子的腕脉。
经过这次出行,让她知道了古代易容术的高超,也知道了君慕凛竟是易容高手。所以她不敢以肉眼去判断这人是真是假,唯有脉象是不会骗人的。
还好,是真的。白鹤染的那口气彻底松了下来,面上也轻松了许多。
这人是中了蛊毒,她一眼就看出其体内有蛊虫在作祟。蛊毒不是一般的毒,不能单纯的以解毒的手段来进行。想要彻底解除蛊毒需得找到母虫,或是找到饲养母虫的那个人,杀了他,母虫自然就会跟随死亡。
当然,白鹤染还有更好的办法,就是以她的血液配合特殊的针阵,如此也能够将蛊虫从身体里给逼出来。只是这个针阵的时间不短,眼下明显不是最佳时机。
她取出金针,在九皇子几处穴位上刺了几下,又将自己指尖扎破,挤出三滴血来滴进他的嘴里。金针拔出,稍微等了一会儿,榻上的人咳了一下,转醒过来。
九哥。她叫他,你醒了。
九皇子君慕凛看着眼前的女子,再瞅瞅这间密室,突然眉一皱,猛地向她伸出手来。
白鹤染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后退,好在刚清醒的人还有些头晕,起床也不太利索,这才给了她喘息的工夫。她立即借这空档轻声开口:九哥别急,是我,我是阿染。
九皇子又是一愣,紧盯着她盯了好久,还是摇头。
他认不出,眼前的这个人于他来说就是个陌生的小姑娘,仅从样貌上看不出一分白鹤染的感觉,就连声音就跟白鹤染大不相同。
他也精通易容,却不知易容可以易到连声音都起了变化。
九哥信我,声音是我自己用药物改变的,这张脸是君慕凛的杰作。她冲着他眨眨眼,陌生的面容挤出了一个调皮又机灵的笑来,君慕楚一恍神儿,便觉几分熟悉。
当初汤州府毒灾,是九哥助我取血,以内力逼出我的血液装到瓶子里,亲自带到汤州府去的。这件事情少有人知,可否为我做个证明?
这话让君慕楚想起汤州府闹了毒灾那次,在求援无效死伤无数的情况下,是白鹤染放了自己的血力挽狂澜,救活了整个汤州府。而她救人的过程,只有他才知道。
真是阿染?他又看了她一会儿,有点相信了,但怀疑还在。
白鹤染苦笑,不怪九哥,起初我也不信你,但我断了你的脉,脉象告诉我你是真的。所以我也不瞒你,你信不信我没关系,但时间有限,我得把一些事情告诉你,回头你自己慢慢判断,过两日咱们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我是扮做张家镇那个员外夫人身边的丫鬟模样,混进这府里来的白鹤染言语简洁,将事情的前前后后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君慕楚更多了几分相信了,便也告诉她:我被父皇派去寒甘,半路得知真相正欲返回回,却遇了近三万敌军。我同无言二人奋力搏杀,总算是杀出一条血路,可惜还不等冲出包围,却遇到一个会使虫的神秘人。如今想想,那应该不是一般的虫,而是传说中的蛊,我避无可避,中了虫蛊,昏迷不醒。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又四下看看,一眼茫然,这是哪里?无言呢?你既然找到了我,那有没有无言的消息?
白鹤染摇头,你在这里也是今日才发现的,自然是不可能再有无言的消息。她情绪有些低沉,三万敌军,两人敌三万,连阎王殿殿主九皇子都中蛊被擒,无言还能有好下场吗?
君慕楚的情绪也是不好,原本终于获救应该是开心的事情,可无言的下落不明却又让他的心烦乱起来。你若能在这卫府里有些自由,便打听一下无言的下落。他说完立即就摇了头,在这里也打听不到,他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我被擒,他多半也是被擒,要么就是
我会去打听。白鹤染打断了他的话,九哥放心,无言不会有事。与其杀掉一个九皇子身边的侍卫,不如活捉了他,用处还能更大一些,毕竟他们要一个死人也没有什么用。她试探着走上前,见君慕楚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才放心地又坐回床榻边上。我用我的血液和针阵唤醒了你,但并没有彻底驱除你体内的蛊虫,因为一旦驱除了这只蛊虫,养蛊的人一定会有感应,反到容易乱了阵脚。九哥拿个主意,你若是说现在就走,那我便想办法安排你离开卫府,我也随你一道离开,为你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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