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仲凌昭扑到床榻边,一把就白瞳剪的手给握了住,急道:你怎么这么傻?瞳剪,平时挺聪明的一个姑娘,这次怎么这么傻?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总得先问问我,你说你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吞了金,我又该如何?瞳剪啊瞳剪,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仲凌昭是个什么性情你怎会不知?我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吗?
他说完,呼地一下站起身来,白瞳剪还以为他要向那徐天晴发难,却见仲凌昭扑通一声跪到了白鹤染面前,二话不说,砰砰砰就磕了三个头。
白鹤染都被他这个架式给吓了一跳,赶紧把他给扶了起来,仲公子,我们初次见面,你可千万别行这般大礼。
仲凌昭摇头道:公主客气了,凌昭是谢您救了瞳剪的大恩。不管你与她是什么关系,从我这里论,她就是我的未婚妻,公主救了凌昭的未婚妻,凌昭这三个头就该磕。何况您是天赐公主,凌昭给公主殿下磕头,天经地义。
白鹤染看着面前这人,心里暗暗点了头,从相貌上来论,这凌昭是中等偏上的长相,既不似玉面书生那般弱不禁风,也不似军中将士那种强壮威猛,他好像就是介于两者之间,钢中带柔,柔中带钢,即便是在这种被质疑的境况下,依然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她面上表情便缓合了些,伸手指向徐天晴,仲公子还是先看看这个人吧!
仲凌昭终于将目光转向徐天晴,只是眼里那种面对白瞳剪时火一样的热情,瞬间褪却,转而换上了一种浓烈的厌恶和鄙夷。
徐姑娘,为何如此陷害在下?请给在下一个合理的解释!
徐天晴一听这话,如五雷轰顶,差一点就晕了过去
第660章 晴天大乌龙
? 仲凌昭的到来让徐天晴陷入了恐慌,那不是因为谎言被拆穿的恐慌,而是她不知道该如何证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凌昭的,可同时她也绝对想像不到这个孩子为何就不是凌昭的。
她说:我为何要陷害你?我根本就没有陷害你,这孩子原本就是你的呀!
仲凌昭皱着眉,眼中有怒火燃烧着,已是气愤到了极点。他的父亲仲安堂更是恼羞成怒,恨不能上去踹那徐天晴一脚。
胡言乱语!仲安堂气得心都哆嗦,我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就算你于他有恩,他有恩报恩就完了,怎么可能占你的身子?他若是心里真有了你,就更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做出那种事情,我们仲家的家教没有那么宽松,他要是干了那不要脸的事,我就是打也把他打死。
仲凌昭也接着说:徐姑娘,凌昭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但因为我当时递的是军报,身份敏感,怕惹来歹人连累了你们一家,故而在伤好之后悄悄走了。本想回京之后立即派人去寻了你们送些银两,但当时却发现暗地里有人监视和跟踪,这才没敢再回去。直到几个月后我再派人出城寻你们,手下回来告诉我说你身怀有孕,我还以为你嫁了人,心里着实为你欢喜,还找金匠打了小金锁想送给你的孩子,可是万没想到你居然将这事赖到我的头上。
仲安堂又把话接了过来:我家的儿子要是喜欢谁,大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家里来说,不管是我的顶头上司,还是如你这等山村女子,我仲家都会一视同仁,绝不在意身份上的差距。所以只要他心里有你,想要娶你,仲家一定会派人上门提亲,凌昭他根本用不着和你偷偷摸摸的。何况凌昭跟白家小姐青梅竹马的感情,哪是你这等妇人栽赃陷害就拆散得的?今日你不管说不说实情,我都要将你送官,告你诬陷之罪!
徐天晴被仲家父子的气势吓着了,也对仲凌昭的薄情心凉了,但是她却不怕送官,甚至希望能被送官,因为只有送官才能查出真相,才能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认祖归宗。
于是她大声道:那就送官!我不怕送官,我只要一个真相!我照顾你两个月,对你日渐生情,你临走之前要了我的身子,给了我这个孩子,结果回头却不认,你让我一个女子怎么活?我爹娘都嫌弃我丢人,把我赶了出来。再有两个多月我就要生了,凌昭,你若不认,我和孩子就得死在外面,你难道真的忍心让我和孩子就这么死了吗?
仲凌昭两只拳头紧紧握着,都能听到关节的响声,他大声告诉徐天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有难,我仲凌昭尽一切可能去帮助你,帮助你全家。可是你若是用这样的事情来诬陷我,我就必须给我自己证一个清白。
他说到这里,突然转向白鹤染,问道:公主,若是男子还是童子之身,医者可有办法验证得出?
仲安堂也跟着道:没错,这是个好主意。我们仲家连个晓事人都没有给凌昭安排过,他从未近过女色,就是对白家小姐也是有规有矩,如果能验证出来,是最好的办法。
徐天晴听着就有点儿懵,仲凌昭还是童子身?这怎么可能?她的肚子都大了,对方怎么可能还是童子身?可若验出来真的是,那说明什么?
徐天晴脑子嗡了一声,一种强烈的恐惧瞬间侵袭而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错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很有可能不是凌昭的。可如果不是凌昭的又会是谁的?她成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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