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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页

    必须将银子拿到!
    否则,宫里头验出了藏红花,宫外的宅子里有内制银两,当真是说也说不清,说也说不明白了!若不将银子拿到藏好,白爷爷如今宁死不认的坚持将没有任何意义...
    崔氏哭着,一边哭一边抽泣,拿手抹了把眼睛,眯着泪眼看含钏,瑟瑟缩缩道,“两锭银子给了崇文坊卖堂纸的商户...还有一锭银子我藏在了院子井里...”
    徐慨手一抬,侧身吩咐,语气很快,“立时派人去铁狮子胡同,掘地三尺找到那锭银子!若是遇上了宫里来抄家搜查的人,便立刻回来,不要硬碰硬!”
    手一挥又招来一个面生的仆从,“你想办法进宫找掖庭岑管事,跟他说,板子要打,力度还请他心里有数,事成之后必不会亏待。”
    小肃跟着上前,徐慨飞快说道,“让百川去承乾宫找母妃,盯住敬和宫曲贵妃。”想了想,再道,“去将恪王请来...”话声渐渐低了下去,抿唇摇了摇头,“算了,等会儿再说。”
    徐慨急切却有条不紊地安顿下来。
    含钏看不懂,却一眼看见崔氏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福至心灵,陡然暗道一声不对!
    “啪!”
    含钏一巴掌拍在桌上,沉了一张脸,目光阴冷地看向崔氏,“不是说没给嫁妆吗!既没给嫁妆,又如何给了整银子!你小气贪婪,不见兔子不撒鹰,如何连庚帖都还没过,便将银子给了那商户!你好好给我说清楚!若再不清不楚,仔细我要了你的命!”
    小肃折返回来,听见含钏的怒斥,吃惊地抬了抬眼,再一瞥自家主子爷,却见主子爷产神色如常,眉眼间丝毫未动,小肃忙低下头去。
    崔氏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忙道,“...真没骗人!那两锭银子是我送给那商户女儿压宅子的!那家商户姓喻,家里只有一个嫡出的姑娘,说是吃了‘时鲜’的菜敬仰白家,这才主动牵了线说是聊聊!那家夫人说自家闺女出身时,高僧算了命说是命格弱,说亲前得要婆家送两锭银子抬命,还要先对一对我们家四喜的生辰八字...”
    崔氏哭着往前爬了两步,“后来那个箱子就出现在我们家门口了!我有意与喻家说亲,便背着公公拿了三锭银子,送了两锭给喻家,还把四喜的生辰写了过去...”
    含钏后背发凉,不由自主地望向徐慨。
    太巧了。
    整件事都太巧了。
    说亲前需要两锭银子抬命,第二天便有一箱银子出现在白家门口。
    女方命格弱,便在未过庚帖的情况下,要了崔氏手写的生辰八字...
    也就是说,宫里的人,在宅子里是否找到官银都不重要。
    崇文坊喻家处,还有两锭官银和崔氏亲笔写下的生辰八字...只要官家的人顺藤摸瓜摸到喻家,那两锭银子和那张条子便会成了白爷爷的催命符——根本无需解释,也无从解释,赃款、字据什么都在...白家哪儿的官银...必定是收了宫中某个主子的银子...为什么要收银子...因为...
    因为...白爷爷会放藏红花在淑妃的吃食里...
    这是阴谋。
    这是诬陷。
    这是借刀杀人。
    白爷爷就是那把染血的刀,是博弈者手中的棋子,是一家用来诬构另一家的工具。
    此事不再是吃食、膳房或是白家的问题了。
    有可能是中宫,有可能是敬和宫,有可能是景仁宫...
    每一个得势的娘娘都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以淑妃为饵料,直击对家。
    这是宫闱内斗,拼个你死我活。
    含钏扬了扬头,轻轻阖眼,再睁开时目光灼灼,下定决心。
    含钏站起身来,面向张三郎深深福了个礼,开口时语气却不容置喙,“您先回去吧。如今留您在这儿,没有任何意义。此事凶险,若当真...”含钏艰难地吞咽,“若当真事不如人意,您留在此处便是话柄。先前是儿不懂事,脑子简单,没想到这里。如今想到了,既知前方是陷下去就拔不出来的沼泽,便不能拖着您往下坠。”
    张三郎急迫地上前,正欲说话。
    含钏摆了摆手,“您仗义,我记心里了。若还有机会,必定报答您。您不顾自己,也要想想国公府和尚家...”
    张三郎急迫地上前,正欲说话。
    含钏摆了摆手,“您仗义,我记心里了。若还有机会,必定报答您。您不顾自己,也要想想国公府和尚家...”
    张三郎脚下一滞。
    徐慨面无表情地开口,“得之,你先回去。”
    说着小肃与另一个面生的公公便一左一右强硬地搀着张三郎往外走。
    含钏转过身,正欲对徐慨说什么,却被门口急切的脚步声打断。
    含钏回过头看。
    是那个去铁狮子胡同拿银子的黑衣小哥!
    含钏面露期待。
    那黑衣小哥躬身将那方银子呈在徐慨跟前,徐慨拿手一掂,看了眼崔氏,“是官银。”再翻过银子的背面,细看了看,轻轻抬头抿唇,露出了今夜的第一个笑容,“小肃,你拿着这锭银子去恪王府把老三请过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 甜金瓜八宝莲子泥(二下)
    徐慨笑了。
    含钏一个大步向前,看到了那锭官银底座的两个大字——
    “敬和”。
    含钏抬头看了看徐慨,张了张嘴。
    她脑子有些搅得像隔了夜的熟浆糊,在宫里那么多年,她当然知道,内务府给每个宫室的俸银会写了各宫名号,宫里的银子成色更纯,这是防止宫人或低位妃嫔将银子流出宫外...这是另一手段断绝了宫内宫外流通交往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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