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蓟允卓真不觉得那毒有什么了不起,西南回京途中那次遇刺才惊险呢。
“相比西南回京途中那次遇刺,这一次刺客用的毒,实在就是蚊子叮咬不痛不痒,儿臣还觉得奇怪呢,什么仇敌要置儿臣于死地,却不用顶尖的毒药,让儿臣一剑毙命,反而用了那不痛不痒的毒。”
蓟允卓匪夷所思。
梅妃目光闪烁,笑着道:“皇上,你瞧瞧这孩子心真大,竟还盼着自己出大事呢。”
皇帝哈哈大笑:“心态好,有道是无欲则刚有容乃大嘛!”
皇帝忽而又皱起眉来:“你适才说你在西南回京途中也遭遇了刺客?”
蓟允卓点头,轻描淡写道:“不过都已经过去了,儿臣没事,父皇不必担心。”
梅妃又笑着同皇帝道:“皇上,您瞅瞅,这孩子就是这样报喜不报忧,为了孝顺的缘故,不叫咱二人担心,所有事情他都自己一个人扛,真不知他私底下又遭遇了多少次行刺,过去总算是有惊无险了,可是日后呢?臣妾真怕……”
梅妃说着抹起眼泪来。
皇后恼怒道:“谁敢一再谋害朕的儿子,实在是胆子太大了,若抓到幕后主使,定叫他碎尸万段!”
“皇上,或许西南行刺和这一次的行刺幕后主使是同一人呢?”
梅妃当然知道西南回京途中那次行刺是谁人指使,如果这一次行刺的幕后指使也能引到皇后身上,岂不也是可喜的局面?
“不管幕后指使是谁,朕都要把他揪出来,严惩不贷!”
梅妃露出欣喜的笑容。
送走皇帝,梅妃让宫女将炖好的药膳端上来,蓟允卓却无心吃,问梅妃道:“母妃为何如此肯定,西南回京途中那次行刺与这一次的行刺幕后指使是同一人?”
梅妃道:“上一次行刺,你之所以能化险为夷,是因为母妃事先从花畹畹那里得知皇后要谋害你的事情防患未然,事先就派出了保护你的人马,而这一次行刺,还不够明显吗?大皇子的事情暂告一段落,你就遇刺,哼,有人居心叵测,太明显了。”
蓟允卓还想再说什么,见梅妃却并没有再同他探讨的意思,便也只好作罢。
可是上一次是得了花畹畹的情报,皇后固然是幕后指使,这一次却未必。
很快,皇帝派出的秘密暗查人员便向皇帝复命,西南那次行刺因为时隔久远,刺客们死无对证,而这一次行刺搜集的所有证据目标全部指向皇后。
龙颜大怒,拍案而起:“竟然还敢到朕跟前来喊冤,她把朕当什么?”
皇帝发怒,梅宫里欢欣鼓舞,坤宁宫内却是胆颤自危,毕竟西南一事的确是皇后一手策划。
“畹畹,这一次八皇子遇刺一案,真的与哀家无关。”皇后只能抓住这一次栽赃替自己喊冤。
花畹畹道:“儿臣当然相信母后,母后这一段时间忙着照顾大皇子,无暇旁顾,那栽赃之人实在是居心险恶。”
“到底是谁要栽赃陷害哀家?”皇后恨然。
花畹畹心里却有了答案。
约出梅妃于老地方会面,梅妃一脸笑容可掬:“本宫还以为畹畹你再也不理本宫了呢,原来畹畹当日说的不过是一时气话,害我这段日子寝食难安的。”
花畹畹冷漠道:“我约娘娘见面并不是为了冰释前嫌,娘娘是手段高明之人,早已不需要我这颗棋子。”
梅妃脸色一僵:“你怎么会是棋子呢?你是军师,本宫得了你,便是如虎添翼,本宫失去你……”
“梅妃娘娘失去畹畹,不是更加可以放开手脚想干嘛就干嘛了吗?”
梅妃也敛了神色,不悦道:“你今日并不为与本宫重修旧好,那约本宫见面,有何贵干?”
朋友一旦反目,便是最坏的敌人。
梅妃看着眼前的花畹畹,心里充满了戒备。
花畹畹走到她跟前,道:“我只是来提醒梅妃娘娘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已经害大皇子失去灵芝了,难道你还要害他失去母后吗?毕竟他不过一个傻子,于梅妃娘娘皇位八皇子的宏图大业并无影响。”
梅妃冷笑:“本宫若不答应呢?”
“你有证据向皇上证明,这一次八皇子遇刺,皇后娘娘是幕后主使,而我也有证据向皇上证明,这一切都是有人栽赃陷害。”
花畹畹牙缝里一字一顿挤出这几个字,梅妃倒抽一口凉气:“花畹畹,你竟然调查我?”
“我与梅妃娘娘走到今天,怪就怪当初我太信任你了。梅妃娘娘可以背后捅刀,我花畹畹也不能不自保啊,梅妃娘娘,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又是交易?”
“对,我们是从交易开始的,那就从交易结束。”
“好,你说。”
花畹畹道:“我要你这一次放过皇后,否则……”
“否则什么?”
“梅妃娘娘该知道我手头上可掌握着太多梅妃娘娘做的见不得光的事情,每一桩都能叫皇上将娘娘你如蓝美人一般扔进冷宫!”
梅妃猛吸了一口凉气。她紧咬牙关,默不作声。
花畹畹笑道:“梅妃娘娘不说话,畹畹就当做你i默认了这笔交易。”
看着花畹畹扬长而去的背影,梅妃咬牙切齿。
这哪是交易?分明是要挟!
哼,花畹畹,你不是说我背后捅刀吗?死了一个灵芝就算是对你背后捅刀了吗?不,远远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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