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颐只以后蓟允秀霸着自己,不让众人靠近,她不知道她的二妹妹再也不是昔日的好妹妹,丫鬟也不再是昔日的好丫鬟,全成了花畹畹对付她的帮兄走狗。
蓟允秀道:“二小姐到底年岁小,照顾大小姐病体恐力不从心,再说这一两日便能送大小姐回国公府去了。等大小姐回了国公府,本王再回去处理公务也不迟,也只有将大小姐送回国公府,本王才能放心。”
见蓟允秀如此说,安念熙没办法,心想:且再忍耐他一两日吧。
又道:“我躺了几日了,怎么不见我家二妹妹来看我?”
蓟允秀有些不好意思,安念攘倒是来了几次,全被自己骂走了。
其实安念攘才不想来看安念熙呢,一想到安念熙竟然指使刘香秀那么虐待自己,她心里就恨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花畹畹提醒她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她才懒得再看安念熙一眼。
“我二妹妹是出了什么事吗?”安念熙想起那日自己坠马,安念攘在自己身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自己如今躺了这么久,安念攘没道理不来看她的。
蓟允秀道:“二小姐没出事,只是本王担心她会打扰大小姐休息,所以她每次来看大小姐都被本王拒之门外了。”
真正打扰我休息的人是你。
安念熙在心里翻白眼,面上却温和笑道:“我正愁一个人躺着太闷要找二妹妹说说话呢!”
见安念熙如此说,蓟允秀只好道:“那本王让樱雪将二小姐请来就是了。”
樱雪很快将安念攘请了来,蓟允秀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安念攘不悦:“四皇子不让我见大姐姐也就算了。既请了我来还要在旁边监督吗?我又不是四皇子的豹子烈。难道会伤着大姐姐不成?”
安念攘这是相爱不成反成怨。
安念熙见她说话有失体统,蓟允秀毕竟是四皇子,还有可能是未来的皇帝。吃罪不得,自己不喜欢他还得虚以委蛇,这二妹妹也太不识抬举了。
安念熙怕安念攘惹恼蓟允秀,忙嗔怪安念攘道:“二妹妹。怎可对四皇子如此无理?”
安念攘心中却是另一番计较:我不过对你的情郎大声说了句话,你就心疼了?见色忘妹!
大姐姐为了四皇子早就丢弃了姐妹情。不然也不能叫刘香秀那么虐待自己了。
安念攘心中不快,撇了撇嘴角,一脸不服气。
安念熙只好向蓟允秀赔不是:“四皇子,二妹妹她秉性如此。你不要同她计较。”
安念攘更加不忿,当着她的面都公然贬低她,更何况背着她时?怪不得连樱雪都看出来四皇子对她态度大不如前。
蓟允秀却笑道:“不妨不妨!”
男人都是犯/贱的。看到貌美的,便厌弃貌丑的。貌丑的若极力讨好他自然嫌弃,貌丑的若不肯迎合,而是表现出一点个性来,便也突然觉得可爱了。
玫瑰的美好其实在于那刺,不是吗?
眼前的安念攘虽没有玫瑰的姿色,却也有了一点棱角一点刺,到底和玫瑰沾了点边。
“本王不打抜你们姐妹说悄悄话了,”蓟允秀说着看向安念攘,“二小姐,你好好陪陪大小姐。”
蓟允秀出去了,带上了门,安念攘心里别扭。
她这一辈子难道都只能做大姐姐的附庸吗?
安念熙在床上向安念攘道:“二妹妹你过来扶我,我躺了太久身子都躺僵了,我想坐起来。”
安念攘心里有气,行动上难免粗鲁,扶起安念熙时力道难免野蛮,安念熙痛得叫起来:“二妹妹,你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我有伤在身吗?就不能轻点?”
就这一点痛就哭爹喊娘,有没想过你让刘香秀打我的时候,那鞭子的滋味可是比这痛上一百倍!
安念攘没好气道:“大姐姐嫌我笨手笨脚,为何不让四皇子扶你起身?四皇子那么喜欢大姐姐,定然能够轻手轻脚温柔体贴的。”
安念熙自己拿了个枕头靠在背后,皱眉道:“二妹妹说话怎么如此不经大脑?四皇子是男的,男女到底授受不清……”
安念攘在心里嗤之以鼻,你俩在同一个屋子里呆了这么多日,现在装什清高?
“大姐姐还真能拿腔做势,仿佛那个接骨的村老就不是男的似的,大姐姐整个身子都被那村老看光了,倒是不好意思让四皇子扶你坐起来。”
“二妹妹你……”安念攘话里夹枪带棒,又提了村老接骨一事羞辱自己,安念熙一时无法接受,不由眼泪汪汪。
“二妹妹许是在乡下呆久了,说话竟如此粗鲁……”
安念攘道:“我不过几句言语,丈姐姐就受不了刺激,如若让大姐姐经一经我的遭遇,大姐姐岂不要寻死?”
安念熙惊疑道:“二妹妹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刘家待你不好?”
“大姐姐希望刘家待我不好吗?”
安念攘直问到安念熙脸上去,安念熙愣住,安念攘忽又展开笑颜:“瞧大姐姐吓得,刘家的人待我可好了,那香秀姑娘可比府里头任何一个姑娘都贴心。”
安念熙看不懂了:“二妹妹,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说话一惊一乍的?”
安念攘道:“姐姐,我这次回去是要将那香秀姑娘一起带回去的,我在刘家住了这么久,我已经离不开香秀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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