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么些天过去,被他吓住那股子效应也早过了。
柯繁在她对面坐下,问:“这么着急叫我干嘛,有事啊?”
楚怜点了点菜单:“先点菜。”
柯繁没墨迹,三下两下把菜给点好了,又见楚怜一直出着神,像是有心事。
接着就听她说:“问你个事。”
“啥?”
“如果你们男人被打了耳光,会怎么样?”
柯繁却愣了:“你把谁给打了?”
“问你,你说就是了。”楚怜摁灭烟头,看向他:“你们男人都爱尊严,被打巴掌应该都挺严重吧。”
柯繁想了想,没想出来一个结果。
因为他没尝试过被人打耳刮子是什么感觉,他也不敢去想,但有一个楚怜还真说对了,他们男人什么都能动,脸子不能动。
打耳光多羞辱人的一件事。
别说男人,是个人都不能忍。
柯繁说:“可能会和对方拼命,或者打回去。”
楚怜沉默。
柯繁问:“所以你打的谁?”
“一个人。”
“谁啊?”
“陈墨。”
“……”
柯繁沉默了。
楚怜问:“是不是觉得事情还挺严重的。”
“都这么问了你说严不严重,姐,打的可是脸啊,人可是陈墨啊。”
楚怜道:“嗯,所以我也知道我过了点。”
“不是,我就不明白为啥啊?”她跟陈墨好好的,动啥手。
楚怜淡道:“发生了点争执。”
“什么争执?”
楚怜并不想把事情再回忆一遍。
她道:“反正就是有点事没对上,就动了那么一下手,事后想想确实冲动了。”
“具体是什么方面的事。”
“嗯,感情吧。”
柯繁懂了,瞬间收嘴不多问。
这俩人感情上的事他不好多说。
可最关键的就是打谁不好,偏偏打了陈墨。
先不说以前对陈墨动过手的人现在都是啥后果,那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下场不好也应该,可是陈墨那人,也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主儿。
那个男人面孔多着,心又狠,还会装,指不定眦睚必报呢。
楚怜说:“他突然像疯了一样,质问了我很多,也说了很多,我听不懂,之后他有句话惹着我了,我就动了那么一下手。”
柯繁安慰她:“没事儿,一次而已,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
“事实上,我跟他动手有过两次。”
柯繁:“……”
牛。
他现在是对楚怜佩服得五体投地。
真敢,太敢了。
柯繁好奇:“他什么反应?”
楚怜回想了一下:“没什么反应,也就是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看我的眼神挺深。”
这也是她这些天心情压抑的原因。
一想到那个画面,陈墨所说的话以及他的眼神,心里跟什么压着似的,怎么开解也没用。
这种情绪很莫名,楚怜从来也没有过,她不知道怎么说这种感觉,也只能问熟识的朋友。
“所以我才想问问你,他当时会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他那个人分析不出来。”
楚怜想了想,问:“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什么。”
“也许,陈墨喜欢我。”
柯繁噎住。
“姐,敢情你到现在才发现这一点吗?”
“你觉得呢。”楚怜道:“也许这种感情还挺深的,因为我可以确定,他恨我,可是我又不知道恨我什么。”
他说:“也许是,我一早就觉得不对了。”
“可是为什么呢,我跟他之间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情,我这个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管是情分还是结仇貌似都没有过。”
“不知道。”柯繁说。
这感情上的问题问他是真的问错人了。
他一母胎单身,知道啥呢,别说谈恋爱,以前上学那阵全打游戏机去了。
正巧菜上来了,楚怜看他那样也知道聊不出啥来,她道:“算了,吃饭吧。”
反正这段时间陈墨真的再也没跟她联系过。
除了前几天那次无意见面,他们之间这段时间再无半点交涉。
她感觉陈墨是还记恨她的,从上次的表现就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很记恨别人且情感炽烈的人,真的有了事,不可能藏得住。
她觉得没完。
可自那之后他又没什么其他异样,依旧和曾经一般,浪荡、肆意,圈子里也偶尔传来他的消息,楚怜偶有耳闻。
事实上,连楚怜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了解陈墨,竟然连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也知道。
也是神奇。
吃完了饭,两人收拾了下东西准备离开。
正好是饭点,出来吃饭的人多了,很多都是预订了包间过来的,外间吵杂,也只有包间安静些。
两人到了走廊上,楚怜看了看外边。
这儿是三楼,走廊外头是玻璃墙,可以看着下边的行人和车流。
楚怜随口提起:“我向上边申请了延长审查时间两个月。”
柯繁惊讶:“裴厌的事?”
“是。”
“怜姐,我真的觉得不用太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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