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个几个狐朋狗友一块,一行人打的估计还不小,一晚上输赢最起码小几万的。
楚怜打给的是他一朋友,也就是之前听戏时陈墨说过的老张,张元恺,他们那一窝里的。
本来他人还在牌桌上呢,嫂子电话一来,换人上就出来接了。
繁华的街边,楚怜一身长风衣站在车门旁等着,有风吹起她长发,画面瞧着恬静无比,张元恺出来一见着就觉得惊艳,赶忙笑着迎上去:“嫂子。”
楚怜有事才来,也不浪费时间,问:“陈墨呢?”
张元恺害了声:“他啊,玩儿呢。”
楚怜问:“玩什么?”
这一群男人在里头打牌能玩什么,了不起嚷几句自摸,再喊两漂亮妹妹在旁边递递烟倒倒茶,偶尔调戏两句浑话,都是男人间的,这嫂子过来了,哪能透露呢。
他就道:“也没什么,嫂子是有事的话,我马上进去喊墨哥出来。”
打电话时他留了个心眼,可没跟陈墨说是楚怜,现在这么说也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这样一说,楚怜便道:“不用了,我上去看看。”
楚怜不是个习惯听人话的性子,自个儿就上去了,张元恺紧跟着她。
刚上去,到了包间门口,就瞧着里头男男女女的有一群,牌桌上是四个,几个男人周围都是女的,都长得还挺漂亮。
陈墨倒是挺懒散的姿势靠着,一如他二世祖的姿态,一手捻着牌,垂眼看着,之后丢了张牌出去。
打牌时那姿势还挺潇洒。
就是身后站着个女孩子,不知道是人家主动贴的还是他叫的,反正那画面瞧着叫人心里不怎么舒服。
别人瞧见了门外的人,说了声:“嫂子来了。”
一句话,屋里几个人全都往门口看了过来,陈墨也抬起了眼皮,闲闲散散地朝着楚怜这儿看了过来。
还真是。
这不是那清冷的楚小姐还能是谁,人陈墨现在的太太,可不要叫嫂子么。
可大家谁不知道楚怜是裴厌的人,他们,可都跟裴厌不对头的。
之前看戏时热络地喊她嫂子那也是看的陈墨的面子。
如今裴厌倒了,陈墨面对自个儿太太也没个特别反应,这会儿楚怜过来,那大家不都得端着架子准备起看戏么。
张元恺也是个人精,那会就故意不告诉,又在底下营造了一出好人形象,这会儿看着陈墨后头的妹子,也是想搅一波浑水的意思。
他一拍脑袋,故意道:“嫂子,我刚真不是故意不说的,墨哥真就只是过来打个牌,没别的意思!你别生气啊,他平常可洁身自好了,今个儿这也是我们喊的人,你可别怪他。”
楚怜像不知道的,问:“怪什么?”
张元恺说:“怪墨哥出来玩啊,咱们兄弟几个也是难得聚,就今天。这些妹子,嫂子你可别怪啊。”
楚怜觉得有意思。
她只是有事来找陈墨,这些人唯恐世界不乱的以为是什么?正主来捉奸了还是来砸场子?
她说:“我怪什么,话都被你说了,我上来还什么都没说呢。”
张元恺还想调侃她:“嫂子,我……”
陈墨忽的把手里的麻将丢了出去:“说什么呢,又在背后撺掇。”
他一发话,包间内都没声了,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
张元恺也一下不吭声了。
就见陈墨走了过去,抬了抬下巴:“知道这谁么。”
“知道啊,嫂子啊。”张元恺说。
“是吗,那觉得你嫂子漂亮么?”
“漂亮啊,之前我们就老说墨哥你不带嫂子出来给我们看看,怪小气。”
陈墨弯起唇笑了声,眼底却没什么笑:“那今天看够了吗?”
也是这个眼神,叫张元恺察出点不对的味来:“够……够了啊。”
“看够了还不滚,在这站着等机会上位?”
他这样说那张元恺可就担不起了。
虽说嫂子确实挺漂亮,他哪有那个熊心豹子胆,敢有这份心思。
也是这句话,别说什么玩不玩笑的了,张元恺赶紧地往旁边让了几步,又抽了根烟出来递过去,以示忠心:“墨哥,我真不是那意思!”
陈墨没理,径自带着楚怜出去了。
外面夜幕降临,风渐起。
陈墨抽着烟,单手揣兜站在街边,楚怜就在他身侧后方,两人之间隔着一米的距离。
无声了一会儿。
陈墨先打破寂静:“怎么着?”
简短三个字,是提问,也是态度。
怎么着,怎么突然就有闲情逸致来找他,还这么大动干戈,像宣誓主权似的。
只不过陈墨没明示,没点得那么清楚。
楚怜道:“你在外头玩,我还管不了了吗。”
算是回应。
陈墨笑了,吐出一口烟,烟雾瞬间被风刮散,也乱了他额前的碎发。
“真稀奇,之前我玩多开都不闻不问的,今个儿还好,打个牌还惊动你亲自过来了?”
“你要不喜欢也行,你说一句,以后你在外面怎么样我都不主动找你。”
陈墨手指微顿,侧目看了她一眼。
夜色下,女人那张脸清冷又倔强,却也泛着柔和的光。
她可不倔么。
听不出来他这是颇为怨味故意说的话,还真这么认真地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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