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卫出来了,疑惑问:“哥,嫂子去哪?”
去哪,他怎么知道呢,或者说,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楚怜,楚怜。
你非逼死我不可么。
楚怜是出去后才打电话给柯繁叫他开车来接的。
外头在下雨,她站在路边打电话,一边瞧着屋檐上往下滴的雨珠。
电话刚嘟了两声,路边忽的开来一辆车,疾驰开过,紧接着在不远处停下。
楚怜看着,胳膊却忽的被钳住,紧接着她骤然被人从后拽住,男人的气息瞬间从四周包围住她,令人心悸!
她几乎是下意识回手打了一巴掌,知道是那人的脸,但没打到。
手腕被掐住。
身后的人笑:“没想到阿怜还记得我。”
是裴厌。
这个疯子。
楚怜狠力挣扎,却被他提起带走,直接扯着她将她送入轿车后座上。
后座上,裴厌不备,被她狠狠打了一巴掌在脸上,清脆的一声响,裴厌脸偏了过去,却无视楚怜的恼怒。
他顶了顶下颚,眼镜也偏到一边挂在脸上差点掉下去。
他回眸,狭长的眼冷冷看着她。
却陡然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第30章 吸引力 深知男人靠不住
他下了狠劲,那是恨不得能捏断她下巴的力道。
楚怜却不卑不亢,眼眸像无华的月霜一般盯着他。
毫无波澜。
就像他第一次见她时,冷淡、又不空洞,而是一种很淡薄的态度,有种莫名吸引力。
是个男人都想征服这样的女人。
让她笑,让她哭,让她只对自己有不一样的情绪,打碎那种表面的淡色,充满暗淡的血红,渲染只属于他的色彩。
“胆子越来越大了,楚怜。”
裴厌说。
甚至是讥笑,还有一丝愠意。
“忘了自己是谁的人,就算暂时飞出去了,翅膀还在笼子里。金贵惯了,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了。”
楚怜笑了。
唇角弯起弧度,裴厌从她的眼里看到嘲讽:“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位置呢,一条走狗,还是一个不起眼的掌控物?”
“不,也许我要叫你一声,裴先生,咱们所有人都要叫你裴先生,毕竟,你是决定我们命运的人。”
裴厌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在跟我置气,包括嫁给陈墨这个决定,你跟他,我知道是冲动使然。”
“其实没什么冲不冲动的,没有陈墨也会有下一个人,下一个李先生陈先生,有什么呢。”
“我知道,你在生气。”
“我没有。我现在嫁给了陈墨,就是他的人,我们会恋爱、生活、接吻,做一切爱人会做的事,甚至以后还会有自己的生活,你懂什么呢。”
下巴上的手劲俨然加重。
裴厌脸上的镜片还歪着,那张冷白的脸有几分病态,楚怜明明身处下风,却笑得比谁都明艳、刺人。
“我们会相爱,裴厌。”楚怜笑着说。
下一秒,人陡然被他甩了出去,脸撞到那边车窗,刺痛席卷。
楚怜有一瞬撞得眼前头晕眼花,看不清东西,只知道耳边嗡嗡的。
那一刻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下手果然一样的重,不留情时永远绝情。
“其实我是个很开明的人,你要是按我的意思办事,照着路线走,咱们都可以相安无事不会出错。”裴厌说。
“可偏偏,你不是一个完全聪明的人。”
“当初是谁捡你回来,教你做事,给你记忆,你忘了自己的来历了?你是个怎样的人,身上有什么缺陷,别人知道了又会怎么看你,现在全都忘了?”
楚怜慢慢抬起眼,看着他。
像很久以前曾经看他的那样。
裴厌看不懂那样的眼神,说恨谈不上,说复杂,也没有。
却叫他想起很久以前那个人说过的话,他说:楚怜身上有很多无限性,你要是愿意去挖掘,会发现很多可能性。
就这样,她从一个情感缺失无感的人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就像雪夜的玫瑰沾了霜,看着美得不可方物,却如寒刺骨,稍微碰一下能要你命。
那个人说了,可以当她做棋子,但最好不要爱上她,否则他会后悔。
可是,他本就是为的利益留她到身边的,一枚棋子,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呢?就像那年鹅毛大雪,他跪在雪地,她递给他一条毛毯,裴厌接过毛毯时想的却不是她,而是如何借这双手为自己的未来铺路。
“别忘了陈墨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都是那个人手中的走狗,没有那个人,就没有我们的今天,你别忘了这一点。”裴厌说:“陈墨那个人很早以前就该死的。”
楚怜说:“你就是个疯子。”
裴厌只笑,道:“我本来就很疯,我还可以更疯,你想不想看看我那一面?”
司机开车,轿车疾驰了出去。
雨水刮过车窗,淅淅沥沥看不清外头阴郁的远景,过了许久那种疼痛感才慢慢褪去,楚怜回了神。
头发有些散了,她抬手去拢了拢。
旁边响起打火机的声音,裴厌坐好了,点燃了一根烟,呼了口烟雾。他仿佛非常焦虑,非常不悦,起码楚怜认识他这么久没看过他有这样的情绪。
她猜,是刚刚她说的相爱这个词刺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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