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柏和谢纯风其实并不着急要沉言。
所以,那性器只碰触了小穴一下,看着柔弱多汁的小穴像一朵花被雨滴拍打了一下,颤巍巍的晃动着,散发出勾引人的气味。
的确,那颗被欲火灼烧的心像是要疯了一样的在胸膛里剧烈的跳动着。
连性器的前端都忍不住渗出一点湿润的黏液,猥亵般的蹭在柔软有致的女体上。
而已经近乎叁百多个日夜如此。
既是因为爱,也是因为欲。
毕竟,没有爱的欲如同无根之水,很快就消退了;而没有欲的爱又太过柏拉图,反倒刻意忽视了身体自然的反应。
人啊,既有思想又有欲望,没什么好否认的。
可是,谢山柏和谢纯风是自幼懂得享受的人,一如他们的兄弟谢景明。Pο壹8χ.νIρ(po18x.vip)
美味的食物若是一口吞下当然还是美味的,但也如猪八戒吞人参果一般,到底少了几分雅趣。
还不如慢慢品尝,细细的咀嚼……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若是死了,可是连骨头都想要好好珍藏起来的。
“啪。”
清脆的一声。
打在了白绵绵软乎乎的嫩乳上。
那乳团不大,没有传说中奶牛一样的夸张;但也不小,正是符合身体曲线的大小适中,而他这一动手,惹得红缨如同树上被惊动的鸟儿般,颤了又颤。
实事求是的说一声,不重。
他们是想要的细水长流的而不是一时之欢,不可能打着玩残玩废的主意,更不可能一开始就玩真正伤身体的。
但是,多羞辱人啊。
沉言都呆了。
可是她眼前一片黑暗,只知道有人打了这一下,又看不清人是谁。
她的头脑都彻底懵了一下。
仿佛午夜中想去喝一杯水却一脚踩空不慎落地——还是脸着地的。
从未有人这么对过她。
然后,就是愤怒。
彻头彻尾的愤怒。
沉言拼命的挣扎,奈何手被绑住了,又被人按倒在床上。
但谢山柏看起来严肃冷漠,一副正经的大哥样子,倒也坏透了,他松了一些力道,故意放开了她。
看着那乳随着女体的挣扎起身一片振荡,上面还有着之前被不断舔舐过留下的透明液体和一个明晃晃的红色手印。
让人……心旷神怡。
他的眸色都更深了些。
沉言是真白,也真娇气,不光是在谢家养尊处优的这一年多,还有之前在学校时交过的男朋友,也是爱她爱的极了,恨不得吃饭都亲手喂她。
只是他到底没有这个福气。
这薄情寡义的女人看上了谢景明之后就甩了他,除了道歉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真是无情无义的狠心人,跟古代戏文里的那些负心郎也差不了多少了。
父母嘛,有点重男轻女,但她总是甜言蜜语,娇气撒娇,没事就说最喜欢爸爸妈妈了,去哪里都想着给父母带礼物,一副万分把父母放在心上的样子,又毕竟是他们亲生的女儿,十多年下来,竟也把父母的心攥的紧紧的,重视程度和兄长不相上下了,到纵的她越发娇气。
眼下虽被谢山柏放开,然后手还被柔软的丝巾缠的死死的,怎样也松不开,就如同小炮仗一般,废力的挥舞着胳膊就冲上去了。
要打的是谁,当然是前面的谢纯风。
可惜。
沉言还赤裸着身体。
尽管也确确实实使尽了力道,对于谢纯风而言,也只如一团暖玉温香滚进了胸脯里。
他也不生气,任由这女人去打他,其实她这被限制住的滑溜溜白腻腻的小胳膊小腿儿,与其说是被打,还不如说是享受。
还没有谢纯风小时候惹父亲生气时挨的鞭子痛呢。
而当时还是个孩子的谢纯风,都咬紧了牙关忍受着那疼痛硬是没有求饶,更不可能害怕来自沉言的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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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Θ①八ê.cΘм 乳团被打,蹭穴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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