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川川还是个宝宝啊。
在场众人一下子心如明镜。光明正大地羞辱太子也好,企图蒙混过关,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也罢,这些本不该出现在太子桌上的菜肴,肯定是哪个玩家“卖力表演”的结果。
然而无论怎么查,头一个要背锅的,必定是晚宴的直接负责方——御膳房。
郁渡斜眼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御膳房总管,铁面无私地处置道:“既然不肯说,就送到监正司,严刑拷打!”
此话一出,有着“欺软怕硬”关键词的御膳房总管差点要吓尿。他当然知道是谁做的,可他不能说啊!腕表上现在已经是橙黄色,一但他暴露背后的硬茬,那不是会当场淘汰!
欺软怕硬,他得欺软怕硬,可哪里来的软呢……
忽然,御膳房总管想到了一个人。
老天助他!
大殿里,御膳房总管仰起煞白的脸,哆哆嗦嗦道:“是丁茂砚,这小子白天一直在厨房鬼鬼祟祟的,叫他干活也不去,一定是他犯的错!”
不妙!
余温和李明川迅速交换一个视线,意识到事情在沿着他们无法控制的方向进展。
如果说星闪闪影视城好比一个宇宙,那么他们这些人都是有着自己轨道的星星。星星众多,轨道交杂,总会有撞上的那天。
丁茂砚,就是那个倒霉蛋。
郁渡活动下手腕,面无表情地冷声道:“传人过来。”
一脸懵逼的丁茂砚很快被推上殿来,他一问三不知,完全不晓得事情的原委;偏又不像御膳房总管那样油滑,能想到办法脱身。很快,他便与一群经手太子餐食的小啰啰一起,要被郁总管处置。
余温看着郁渡翻开他不离身的一个小册子,语调森冷地唱道:“玩忽职守,以下犯上。按例,处死!”
现代社会的司法讲究疑罪从无,然而在这里,却是顶包与粉饰太平的世界。
愚昧又强权。
余温当即出声:“且慢!事情有疑,怎可草菅人命?”
李明川也紧随其后,拍桌子道:“不就是几道菜吗?我很喜欢吃,没觉得被冒犯!”
丁茂砚一脸感激地看向伙伴们,眼眶湿润。
然而,二人的话甫一出口,却听郁渡不怀好意地恭敬道:“公主好仁厚。”
与此同时,更多的游客亦是假模假样地赞叹:“太子越来越明事理了啊。”
话音才落地,姐弟俩的腕表便双双褪为黄色。
他们的仗义出言,不符合角色卡片的要求。
眼看丁茂砚就要被拖出大殿,余温咬着唇,攥紧手,忽然瞥见身边的男人的衣角,脑海中灵光闪过。
她一下子站起身来,高声道:“我想起来了!那些菜是我特地叫丁茂砚悄悄地在御膳房,给我的新宠,袁统领准备的!”
袁培:……
众人:……
您不觉得自己有点奔放吗?
一片沉寂中,有人窃窃私语:“这公主怎么这样啊?”
揽锅都揽得这样荒唐、放荡,没个一国公主的样子!
她身旁的人目光落在正座上,轻轻扯了下同伴:“别管她怎么样,人家的表是绿油油的,那就没错。你的关键词是寡言少语,还是闭嘴吧!
……
公主是太子的胞姐,亦是全姜国最有权势的人,谁也不能拿太子的事问责公主。
郁渡捋了下这层关系,发觉自己完全奈何不了余温,只能接受她的瞎掰:“原来如此,看来以下犯上的事情是没有了。”
“你们这些人,把公主安排的菜送到了太子案前,是大不敬之罪,按例当斩!”
余温:……嘛的,这个郁渡怎么动不动就要砍别人的脑袋。
除了丁茂砚之外,其他经手这桌子菜的宫人们听到这话,立即如同沸腾的水一般,疯狂地求饶。
求公主,求太子,求郁渡,求旁人。而其中两个人刚喊半句,竟然就化作了一缕青烟。
余温绞尽脑汁,可确实想不出其他能两全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挣扎着,扑闹着,被活生生拖出大殿。
灯火通明的室外,一阵阵青烟飘荡在鸦黑色的夜幕中,仿佛在告诉众人,他们是姜王宫内众目睽睽之下被淘汰的,第一批游客。
余温不禁皱眉思索,淘汰这些人的,究竟是什么?
灾难吗?规矩吗?如果身为无权无势的角色,要怎么,才能在一场场表演中逃出生天?
处置完一批宫人,郁渡微微扭转他葱绿的左腕,警告道:“做事都小心一点,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他说着,转头望向正座上的余温,低眉顺眼,俯身恭敬道:“天运不济,姜王宫的规矩早不如从前,乱象接连不断。很快,四国的君王都要赶来为公主庆生,此等大事不容马虎,在下更要铁腕治之!”
余温一脸懵逼:……啥?谁要来,来干嘛?
然而郁渡只是阴恻抬眼,神色敌友难辨。
太子菜肴的风波过后,歌舞再上,晚宴继续进行。
可在场更多的人,却是陷入了紧张的情绪中。
余温感觉到,身旁的燕燕紧张无比,一双手心都是腻汗。
很明显,那个郁渡,是掌握全姜王宫宫人们生杀奖罚权利的人,稍有不慎,就有丢命的风险。
余温安抚地拍拍燕燕的手,让她放宽心,至少还有自己和李明川在呢。可转过眼,她却瞧见李明川亦是一脸紧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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