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潜渊,回过头又说言持,“你也是,没事干就多练功,跟个几万岁的老头吵什么。”
潜渊:“……”拒绝龙身攻击嗷!
几万岁怎么了?几万岁就老头了?没见他外表依旧英俊潇洒、风华绝代吗?!
那些神族,有几个不是开天辟地时走出来的老不死,他在神族里面算顶年轻的了好吧!
言持才不管他怎么想,十分响亮地答了一句:“徒儿谨记师尊教诲,以后一定会尊!老!的!”
活了几万年的龙觉得:就你这千年老妖精最离谱!
在此之后,只要顾期雪在,言持与潜渊便默契地维护着表面和平的假象,而一旦等顾期雪离开,两人便开始互相嘲讽,骂急了甚至大打出手。
谁也想不到,两个外人眼中公认的魔头打架,居然会是扯头发踩脚趾这种极为孩子气的打法。
而两人彻底休战,是潜渊来忘仙山两个月以后,因为顾期雪身体的原因,两人实在没有时间去吵。
一年将要到头,如今已是严冬时节,再过一月便是年了。
冬日里顾期雪的日子是极不好过的,因此他是成日酒不离身,旁人却常常找不着他的人。
不过入了夜,他倒是会醉醺醺地回忘仙山,只是进哪间屋睡觉,就显得很是随机。
自打顾期雪常常玩失踪开始,言持便每日都会瞧见不同的弟子上月华殿来找他,而每个人对他说的话都是同一句。
“秋师弟,尊上在我屋里睡着了,你去接一下吧。”
言持每日都垮着个脸去将人带回来。
言持再一次去谢让房中将顾期雪抱回来之后,坐在床边瞧着他有些苍白的面色,也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顾期雪总是走错房没错,可这人醉死了之后,却是只让他一人近身。
每日去将他抱回来很累,但只有他能抱,心里又甜滋滋的。
可顾期雪的酒,真的该戒了。
他今夜就这房里守着,看顾期雪明日醒了还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溜出去!
然而顾期雪一醒来,便瞧见他靠在床头睡着,立时打消了要出去的念头。
虽说两个月前言持没有离开,但这两个月间,他与言持单独相处的时间其实极少。
言持似乎有意与他拉开距离,虽没有刻意避开与他见面,但每次见面几乎都有别人在场。
这么长一段时间,他与言持的近距离接触,大概就是潜渊刚来时他俩吵架,言持撒娇告状那一次。
一切都是表面和气罢了。
顾期雪极轻地起身,一只脚刚落到脚踏板上,手臂便忽然被人握住。
言持睁开眼看他,“还想跑?”
顾期雪不动了,低声道一句:“没想跑。”
“那你为何不直接喊醒我?”
顾期雪道:“喊醒你干嘛,好不容易抓到独处的机会,不偷偷亲一口哪能甘心。”
“……”言持忽然松开了手。
“算了,反正不喊你也醒了,出去吧,我要沐浴更衣了。”
言持却一动不动。
“你怎么还不走?”顾期雪下了床,回过头看他,见他连姿势都没变。
言持道:“你偷藏在浴池边的酒,我让人给你搬走了。”
“……”这个时候,顾期雪都不知该否认自己藏酒,还是该责骂他搬走自己好不容易藏下的酒。
不知该说什么时,不说话永远都是真理。
他拿了一身干净衣裳,便打算去浴池,才走到门口,便被言持拦住。
“我叫人给你烧水了,就在房中沐浴。”
“什么?”
“天气太冷了,还是少出房门的好,而且现在月华殿的人那么多,总要小心他们对你图谋不轨才是。”
顾期雪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整个头皮都发麻,心头有些难受地揪住言持的衣襟将他拉着与自己凑得极近:“你不喜欢我,还不许别人喜欢?”
言持将他的手握住,轻轻地压了下去,索性靠在了身后的门上。
他抬头望着顾期雪,轻声道:“低头。”
“什么意思?”
“叫你低头你就低!低个头能有几个意思?我还能借机把你脖子拧了不成?”
言持说罢,也不等他自己低头了,手臂环过他的脖子强行将他拉着低了头,然后将自己的唇贴到了顾期雪的唇上。
软软的唇,出人意料的凉。
这个吻只是片刻的事情,言持的唇离开良久,顾期雪都未反应过来。
言持瞧着他怔愣的表情,默不作声地翘起了唇角。
抬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唇,轻声道:“师尊,你告诉我,我何时说过不喜欢你了?”
“你、我……”顾期雪脑子里很是混乱,磕磕巴巴的,组织了半天语言,才终于能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不是你师尊。”
“行,顾期雪,你说,我可曾亲口说过不喜欢你的话?”
“没。”
“那你怎知我不喜欢你?”
“你……”顾期雪想说,你已经拒绝我了。可话到嘴边,硬是让言持用手压住了唇。
“顾期雪,我不曾亲口说出来的话,你不可凭空揣测诬陷我。”
作者有话要说: 胆小的人是得不到爱情的。
儿子勇敢飞,阿妈永相随!冲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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