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犹豫了一下,紧接着就直接用一只手掰开了孩子的嘴,把水直接灌了进去。
真的是用一只手直接掰开,上下牙齿都分开的距离老大的那种,看的旁边的陆萍萍目瞪口呆。
水一进去口腔,孩子反射性的吞咽起来,但一次性灌进去的水实在是太多了,不少流进了气管,于是孩子剧烈的呛咳起来。
看孩子咳的这么厉害,男人难得的有些无措,于是把目光投向了陆萍萍。
陆萍萍嘴角抽了抽,实在看不下去男人这么粗鲁的对待一个生病的孩子,主动走上前,从男人怀里把孩子接了过来,让孩子向下趴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孩子的后背。
也是在此时陆萍萍才发现,这孩子真瘦,抱在怀里跟没重量似的,手摸着后背感觉都都是骨头。
陆萍萍皱了皱眉,心想这孩子在家不是遭了虐待吧?按理说像这么小的孩子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点婴儿肥,可这孩子别说婴儿肥,浑身肉都没多少!
这样想着,陆萍萍的视线不自觉的往旁边孩子的家长身上望去。也是在此时,陆萍萍才彻底看清楚男人的长相。
男人三十岁左右,肤色微黑,但是那种健康的古铜色,一看就知道肯定长时间在户外行动。五官生的剑眉朗目,嘴唇厚度适中,不会让人觉得薄情和刻薄。鼻梁虽不是刀削鬼斧般的挺拔,但也生的笔直。最主要的是脸型很像陆萍萍前世迷的一个男明星,都是那种给人一种很硬汉,凸显男子气概的模样。
见到此,陆萍萍的视线不由的顿了顿,有些意外孩子的家长的长相竟然相当不错。不过,孩子还在自己的怀里,陆萍萍立马回神,打量男人的穿着。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服,看料子是很好的布料,上衣的扣子扣的很紧,一直扣到最上面的一颗。右手上戴了一只手表,虽然陆萍萍看不出表的牌子,但看外表也知道价值不菲。再来男人穿的鞋,跟现在很多普通人穿的布鞋不同,男人脚上穿的是皮鞋。
总而言之,男人这全身上下都和家境贫寒这四个字丝毫不搭边!
陆萍萍打量完之后,心中有些疑惑,不自觉的抬起头,然后就跟男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论打量别人的时候,被打量的人从头注视到尾是个什么感受?
那就是尴尬!大写的尴尬!
可无论怎么尴尬,陆萍萍毕竟不是现在土生土长的女子,即使心里有些慌,但面上的表情还是装的非常淡定的。
先是冲对方笑了笑,然后借着低头查看孩子的原因,结束了这场对视。
而低下头的陆萍萍没有发现,一丝笑意从男人的眼里闪过,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到孩子不咳了,陆萍萍就把孩子重新放回了床上。整理了一下心情,才对孩子的家长问道:“孩子什么时候发烧的,除了发烧还有什么症状没有?比如咳嗽,流鼻涕等?”
这都是一些简单地问题,只要是和孩子住在一起就不会不知道,但奇怪的是男人听到陆萍萍问的事情后,居然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陆萍萍有些生气,这家长也太负责任了吧!
看着陆萍萍含怒的目光,男人虽然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还是开口了,道:“这几年我一直离家,孩子是和我家里人生活的,今天我刚回来。”
听到男人的解释,陆萍萍心中逐渐升起的怒气,突然间就散了一些。但转而一想,这也不能掩盖男人不负责任的事实,把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一扔家里就是好几年,也不关心孩子过得是什么日子。就目前陆萍萍的观察来看,这孩子在家的日子肯定是不怎么好的。
如此,这男人还是该负责任!
人的心里想到什么,脸上或多或少都会留有痕迹,而男人显然是一个很善于观察的人。看到陆萍萍脸上显露的一些微表情,男人就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孩子的父母去世了,我在外面又比较忙,照顾不了她。”男人淡淡的看着陆萍萍道。
这下子,陆萍萍心中的怒气就像一只被戳爆的气球一样,眨眼间就一丝不剩了。心中有些尴尬和愧疚,讪讪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男人显然没生气,听见陆萍萍的道歉后,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没事。”
气氛一时间有些安静,最后还是陆萍萍先开了口,道:“这孩子温度有些高,我刚给她吃了退热药,估计一会儿才会起作用。现在我要用温水给孩子擦擦身上,这样温度降得快点。”说完,陆萍萍看向男人。
陆萍萍话一说完,男人就懂了其中的意思,“我去外面,孩子麻烦你了!”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等到男人完全站了起来,陆萍萍才注意到,男人的个子很高,最低也有一米八。站的时候背部很挺,有种剑拔如松的感觉。身材虽然被衣服遮挡住,看不清面貌,但周身给人的感觉却是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
但这感觉只有一瞬,等到陆萍萍眨过眼再去看的时候,除了感觉男人个子很高外,就没什么其他感觉了。
男人走路很快,步伐都是大步向前的那种,转眼间,男人就走到了门口。却不知为何,他突然停了脚步。
陆萍萍疑惑地望了过去,就听见男人用低沉的嗓音道:“我叫江严,水工江,严肃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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