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不信我们五个弟兄干不过她一个女的!草!给我一起上!”
红头老大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被捏得发红的手腕,他看了一眼气场肃杀的谢之权,明明相当不安,却硬生生扼杀了自己的退却之心,因为他根本跑不得。
直面谢之权,顶多就是被揍一顿。
若是落荒而逃,家人怕是都会有危险。
双脚仿佛黏在地面一般的第六个小弟,面色惊惶地呆站在原地,他看着红头老大和昔日一起偷鸡摸狗的好兄弟一个个被凶残地打趴下,有不肯认输的又扑了上去,面色冷沉的谢之权就直接卸了他一整条胳膊。
第六个小弟抖着腿,看着谢之权跟杀神一样动作迅猛狠厉地干翻了一地壮硕的汉子。
被拳拳到肉打得最惨的红头老大抱着一条断腿和一条断手,躺在地上哀嚎得他鸡皮疙瘩都要冒起来。
然而最让小弟想拔腿就跑的是,谢之权朝他走了过来。
天色分明还亮着,小弟却觉得谢之权张扬的面庞上布满了死亡的阴影。
“不..不....”他仓皇后退着,腿软得根本生不起逃跑的念头。
谢之权不跟他磨蹭,晚一分相青就多危险一分,因此她大步向前一把攥紧小弟的前衣领,整张脸对着他压迫过去,冰冷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般,刺得小弟颤颤巍巍。
“相青在哪。”
“我,我不知道....”
害怕的小弟抖成筛子,生理泪水都快被逼出来了。
“不说也可以,自己挑,是要少一条手还是少一条腿。”
“如果不做选择,那我就帮你各断一条。”
谢之权威胁他的时候唇角勾得高高的,但却怎么看都相当残忍无情。
压根就顶不住谢之权威压的小弟,在哀嚎不止的老大灰败的视线中,断断续续地说出了相青所在地点。
谢之权松开小弟的衣领,任由腿软的他直接跌坐在地,而后一脸心酸悲怆的小弟爬向了躺了满地的兄弟们,扶起他们后差点就要一起抱头痛哭。
这他妈不是读书人,这压根就是女流氓!
谢之权掏出手机查了地图,这边距离相青那里三公里左右,靠两条腿跑过去,依照祈愿者这副躯壳的身体素质,三公里拼尽全力至少得十五分钟上下。
这并不是划算的办法,毕竟她还要留着力气收拾相青那头的人。
而公交车更不可能,单单红绿灯以及途径站点的等停,就耗不起那么多时间。
排除当下她能给自己的两个选择,谢之权收起手机,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好手好脚的小弟。
感觉背后一阵凉意的小弟缩了下脖子,头顶忽然笼罩下来一片阴影。
“有车没有。”
小弟抬头,上方是谢之权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差点吓哭,手忙脚乱地就从老大身上掏出了一串摩托车钥匙。
痛苦的烈焰红头感觉钥匙被掏出来的那一刻,心也跟着碎了。
谢之权揪着小弟的后脖颈,让他带路找到车的停放位置。
看到停在巷口的摩托车,谢之权丢掉工具人小弟,轻车熟路地上了车,一路绝尘而去。
这边相青刚下了公交,没走几步路,就被人从身后揪住后脑勺的头发,强硬地把他拖进了少有人烟的暗巷里面。
被用力甩落的相青背部狠狠磕到凹凸不平的墙上,痛得他一个闷哼。
但回过神来看到的景象,才是真正心脏狂跳的开始。
暗巷里站着六七个人,每个人手中都持着一把管制刀具。
这群面目凶煞的人同以往找他麻烦的人根本不是一类的,因为他们身上完全没有那股子青涩和逞强,周身皆是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真正的阴冷狠厉。
这是一群沾过血的。
得出这样的答案并没有让相青好过几分,反而更是脸色苍白地扶着墙面,不敢轻举妄动。
紧绷畏惧的相青显然让那几人面上的神色更加轻视玩味,同另一边的小弟打完电话的勇哥把玩着手中的锋利匕首,那熟练老道的玩刀手法让相青一颗心更是沉入无尽谷底。
“小子,你可真是倒霉。”勇哥站在一众小弟的前端,那股子领头羊的气势,让脸侧一道老旧的疤痕显得更加有压迫感。
“但你也是自己活该,明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恶心,还死皮赖脸的在学校强待下去。”勇哥停下转刀的动作,最后将刀尖稳稳地对准了相青的脸,“你说你图什么呢,是心里不甘心想要改变自己的地位呢,还是想要靠自己这张脸和身上骚.浪的味道勾引个倒霉鬼....”
“啊我忘了,你已经勾引到了两个。”
“一个是家世不错的大少爷,可惜了是我这种小混混惹不起的人。”
“一个好像是你同桌吧,叫谢之权?听说前几天还为了你大打出手,甚至折断了我弟弟的兄弟一只手。”
听到这,相青便知这是一场有目的的报复。
但相青怎么会去责怪抱怨谢之权拖累了他,毕竟她都是为了帮他。
勇哥见相青垂下眼眸,一副准备把他说的话都当耳旁风的样子,不由得冷嗤一声。
“总之我今天就要你记住,都是因为那个谢之权逞英雄出头,你才会有今天的下场,今后若是再让老子看到你和那个女的走得很近,下次便不会像今天这样只是一点小打小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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