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最重要的是,关度弦居然真的一点都不记得自己了!
言逾一想到这里就快要被气死了,这会儿简直不想再跟关度弦多说话。
但关度弦被言逾突然的脾气弄得怔了一下,片刻后盯着言逾的发旋,回答说:那也是结婚。
言逾听后差点都被气笑了,心想形婚算什么结婚。
抬眼刚想回一句,但却在看清关度弦神色的那一刻,又蓦然冷静了下来。
言逾看着关度弦英俊的面容,突然间就想,他和关度弦结婚,不就是图他这个人吗?
可现在人在法律上不是到手了吗?那他跟这儿唧唧歪歪地矫情个什么?至少眼下关度弦就是属于他的啊。
而且关度弦现在还以为他尚且处在失忆状态下。
所以这其实是多么好的一个霸王硬上弓的时机!
他何必要把时间浪费在生气上面?
言逾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理。
于是接下来,就在关度弦本以为今晚难免会出现一场矛盾之时,就见言逾忽然一反方才的态度,啪嗒啪嗒地朝他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看了他一会儿,好像在做什么决定似的,然后言逾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腰,在他身上蹭了蹭,软了声音撒娇似的说:对不起我错了嘛,我刚刚是胡说八道的。
光这样说完还不够,紧接着言逾又忽然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
第25章 猎物
仔细一想, 言逾真的肖想了关度弦很久,少年时的爱恋尚且不说,毕竟那时还算得上纯洁懵懂。
可自从结婚之后, 言逾成天近距离和关度弦待在一起,看他洗完澡湿着头发出浴、看他穿着睡袍专注工作、看他穿上衬衣系着领带总之那时几乎每一个瞬间, 言逾多看他一眼内心就会躁动一次。
哪怕是失忆之后, 言逾每每看着关度弦, 心里也时常会有这样那样的想法。
得亏着还有点节操,才让他堪堪控制住了自己。
纵是此时言逾不想控制了,也没敢一下来个猛的,毕竟胆量的生成还是需要一个缓冲。
而此时关度弦被言逾抱着, 整个人都有点僵住了, 手微微抬起, 却是忘了往言逾脊背上放。
主要此前言逾很少主动跟他有亲密行为, 关度弦不知道他是不喜欢还是不乐意,总之还是很尊重言逾,努力把自己的行为控制在安全距离内, 可以说非常有风度。
当然,除了他生日那晚没有控制住的那个吻。
可现在
关度弦低下眉目, 想探寻一下言逾是什么意思,却正巧见到言逾抬起眼眸,在他怀里异常真诚乖巧地看着他。
言逾此时又说:学习让我有点烦躁, 所以刚刚才有点口不择言。
关度弦凝眸, 把手放到言逾背上, 反手搂住了他。
言逾感受到他这细微的动作,眼睛眨了眨,内心又好似受到了鼓舞, 言逾暗地里呼了口气,然后又鼓起勇气,得寸进尺地往关度弦唇上啄了啄。
是真的嘛,不要跟我生气好不好?
关度弦盯着言逾的眼睛,手指在他背后微不可察地蜷了蜷,带起衣衫上的一片薄皱。
其实在方才言逾说出那话之后,关度弦本有一肚子的话要反问,比如什么我是不是一点过问的权利都没有、你是不是对这段婚姻一点认可都没有、是不是还在气我趁你失忆隐瞒了你但是此刻,关度弦却什么话都问不出来了。
满腔气性也化为了乌有,甚至只能顺着言逾的思路回答说:不生气。
言逾听后瞬间高兴起来:太好了~
应完之后言逾看着关度弦近在咫尺的脸,终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好意思,这心里是又美又臊,更多的也暂时是做不出来了。
于是他便双手放开关度弦,打算拉开距离冷静一下。
可谁料关度弦却没放手,仍旧把他箍在怀里,言逾有些疑惑地望过去。
关度弦最开始望着他,眼神沉沉的,看得言逾不自觉紧张了起来。
但是最后,关度弦却只是开口问道:我的分数,现在还剩多少?
言逾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关度弦指的是清零之后才可以无罪释放的那个分数。
这个最开始时言逾倒有在心里好好执行,但是这期间关度弦从来没有问过这件事,言逾还以为关度弦并没有把这个当回事。
再加上他自己这段时间又忙着学习,所以渐渐的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没想到关度弦竟忽然杀了个回马枪,言逾未免显得自己不靠谱,在那瞬间他在脑子里飞快计算了一下,心想最近关度弦一直都好照顾他,按理说是表现得很好的,按照扣分规则,这会儿应该已经减掉了不少了。
于是他便尽量显得合情合理地胡诌:十八分。
好在关度弦听后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询问加减分细则。
听完之后,关度弦这才放开了他,转身往厨房走去。
言逾被他这行为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跟过去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关度弦偏头看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迅速转移了话题:吃晚饭了吗?
言逾注意力特别容易转移,闻言立刻回答:没。
好。关度弦翻着冰箱,一边看一边打算着说,只能做个小炒肉和番茄炒蛋了,吃不吃?
关度弦是经常做早餐的,但午饭和晚饭却不怎么做,因为他平时很忙,所以要么点餐要么让阿姨过来做。
这会儿言逾一听,顿时便来了兴趣:要吃要吃!
听他应了,关度弦便卷起袖子,干脆利落地动作起来。
洗米煮饭切肉打蛋,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很快,一顿简易的晚餐便做了出来。
言逾积极拿碗盛饭,然后就和关度弦一起入座。
言逾先夹了一筷子小炒肉,肉质鲜嫩口味适中,言逾眼睛一亮,满满地刨了两口饭。
看他吃得开心,关度弦笑了笑,随即故意问道:好吃吗?
言逾狂点头:特别好吃!
关度弦满意地点点头,过了会儿又出其不意地问道:那这个可以减多少分?
言逾毫无防备,在咽下饭菜的空隙里大方回答说:减两分!
对此关度弦毫无异议,只是计算着说:那还剩十六分。
饭后俩人一块儿收拾了碗筷和餐厅,等弄完之后,已经九点过很多了。
第二天关度弦要上班,言逾也要去上课,俩人便打算洗漱之后早些休息。
但此刻,言逾看着进了浴室洗澡的关度弦,兀自又陷入了沉思。
之前他们分房之后,关度弦就一直睡的次卧。
不过他俩也不算完全分房,因为关度弦这回并没有把衣服搬出去,仍旧留在主卧衣帽间,每天早上他都会进出主卧更换衣物。
言逾情不自禁地想,这回他要怎么样,才能自然又不做作地邀请关度弦同床共枕呢?
于是接下来,十五分钟后,等关度弦洗完澡进主卧拿吹风时,便看见言逾直愣愣地站在床边上。
见他进来,探手便朝床上一指,略显无辜地对他说:怎么办?我刚刚坐床上喝水不小心把杯子打翻了,床湿了。
关度弦看着床正中间那一大滩水渍,眉毛一挑,顿时有点想笑,但他到底是忍住了,然后装作一本正经地提议:换个床单?
言逾蹙着眉,觉得问题很严重的样子:可是被褥也湿了。
我拿吹风吹吹?
可是要吹好久啊,我现在困了。
关度弦到此实在有点忍不住,眉眼透出笑意,倒是也不再逗他,主动道:跟我睡吧。
言逾蹙着眉,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只能这样了。
应完之后他也没再看关度弦,火速进浴室洗澡,过后非常积极地去了次卧,像是生怕人家反悔。
彼时关度弦已经在床上躺着了,给他留了一半的床位。
次卧的床比主卧小很多,两个大男人一躺上去,更显得床铺狭窄,好似彼此肌肤都贴着似的。
但这却正合言逾的意!
他躺下之后很快就跟关度弦说了晚安,并且看起来很快就睡着了的样子。
但实际上,言逾当然是没有睡着的,并且试图借睡行凶,他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一个翻身,就严严实实地抱住了关度弦。
然后把脑袋埋进关度弦颈窝,满足地吸了口气。
真好,老色/胚果然快乐!
而这边言逾自以为自己掩饰得还不错,却没发现,头顶上的关度弦,也在暗夜里悄悄睁开了眼睛。
隔天一早,言逾照旧在关度弦之后醒来,俩人吃完早饭之后,关度弦依旧任劳任怨地把言逾送到了学校。
只是这回,在言逾临走之前,关度弦又半笑着问了一句:早餐、当司机,可以减多少分?
言逾闻言心头闪过一丝异样,但还是回答说:各减一分。
关度弦点头:好。
应完之后跟言逾说了句下午来接他,便又开车走了。
连言逾想跟他说他自己打车回去都没来得及。
过后他到底还是又发消息给关度弦说了,因为他知道关度弦其实很忙,他也不想他这么累。
但是傍晚的时候,关度弦的车却还是准时出现在了他们学院门口。
言逾虽然觉得有点麻烦他,但心底更多的到底还是惊喜。
总之如此接下来几天,两人的日子都异常的和谐。
关度弦迁就、顺从于他,而言逾兴致一起,就各种找由头跟关度弦亲亲抱抱。
虽然都止于浅尝辄止的地步,和小学生要奖励没什么区别。
而关度弦对此虽没有拒绝,但也没有主动回应言逾。
弄得言逾有时候还挺没有成就感的,心想关度弦是不是真的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过也无所谓了,他自己开心就好了!
直到此刻,开心小言发现自己遇到了一个有些棘手的问题。
就在刚刚,关度弦在帮他解了一道困扰他的难题之后,又问出了那句熟悉的话:解决学习困难,可以减多少分?
只不过这回,关度弦问的时候,眼神却一直盯着言逾,眼里的侵略性几乎毫不遮掩。
因为经过这么几天的挥霍,到目前为止,关度弦在言逾这里的分,就只差一分,便可以清零了。
之前言逾每次减的时候都很大方,因为他觉得这个也没什么用,不就是玩吗。
直到他这回注意到关度弦的眼神。
言逾见状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并且在那一瞬间,被美色蒙蔽了的脑子才开始颤颤巍巍地转动起来。
在十八分之前,关度弦好像就一直没有问过分数的事,总之那时他似乎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态度;可是十八分之后,关度弦每做一件事,就要主动问一次,就目的性很强啊!
言逾迟来地感到了不妙,他狐疑地看了关度弦一眼,谨慎地问:干、干嘛?
关度弦往后靠了靠,却是只笑不说话。
言逾眨巴着眼,总觉得关度弦此刻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即将收网的猎物。
可是不对啊,现在不是他在钓关度弦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关:你说干嘛?
第26章 反扑
总之本能让言逾感觉到了危险, 虽然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危险,但就是莫名感觉,此刻绝对不能轻易松这个口。
见他始终不答, 关度弦便自顾自提议道:那就扣掉
等等!他话还没说完,言逾赶紧探手阻止, 我自己决定!
关度弦看着他笑了笑, 然后冲他理解性地伸了下手:好, 敬请小言法官决断。
这事情不对劲呐。
言逾微微抿了抿嘴,看向关度弦的眼神里满满都是警惕。
他在想,关度弦该不会是盘算着分数清零之后,他隐瞒自己那件事就算笔勾销, 那么他恢复自由身, 之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拒绝自己的切要求了吧?
比如说让他保持距离这种?
言逾想到这里, 心想这怎么行!
但他对此确实也没法理直气壮, 于是就只是探出根手指,小小声试探着说:扣零点分?
之前他怎么扣、扣多少,关度弦是从来没有发表过意见的, 但这回关度弦听完之后,居然轻轻啧了声。
他是有些遗憾, 心想该再多收敛五分钟的,居然让这祖宗提前反应过来了。
言逾见状,却眨了眨眼, 反问道:不行吗?
关度弦想了想, 决定还是得说道说道:这还带小数点的?
之前他们扣的时候, 确实每次都是按照整数来扣的,毕竟如果有小数点的话,那简直是无穷无尽。
但关度弦说这话就像在教他做事样, 言逾还就不乐意了,于是腰杆子居然莫名打直,说话底气也起来了:不是说我想怎么扣就怎么扣吗?
说完便立刻专注地看着关度弦,副严阵以待的模样,毕竟关度弦如果真要和他辩的话,那他肯定辩不过啊!说不定最后他还得倒过来忏悔自己。
而且看关度弦刚刚那架势,显然已经有点起范了。
谁料最后关度弦却只是低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样子:好吧。
这和想象的不太样,言逾对此有点惊讶,没忍住问道:你就答应了?不再争取下?
这会儿关度弦眉头动,意识到事情似乎还有转机。
于是他立刻垂了眸,看起来有些逆来顺受的模样:当初就说过,评判标准是看你心情,没什么好争的。
说完不等言逾心安理得地接受,又立刻补充:你肯定是学习太累,心情不好,所以刚刚才那样的,可以理解。
关度弦说到这里,言逾顿时眨了眨眼,眼神里转瞬闪过丝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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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我失忆了——路回塘(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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