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楚昭那狗东西,没回答她的问题!
这兄弟俩,心思一个比一个深!
消化了一会儿,初樱心情平复下来之后转头往外走,刚走出门就撞见快步走过来的男人,男人在看到她那一瞬脚步缓下,勾唇笑意温柔,整个人站在那披着明媚光,向她伸手,“樱樱,这里冷不冷?”
眼底的冰峰一晃而过,定睛一看又是一片温柔眸光,似乎是她看错了?
初樱走过去抬手握住男人的大手若有所思。
楚昭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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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烧的火红的太阳在地平线缓缓落下,彻底带走最后一丝光亮。
温居宴跟初樱想的不太一样,更像是老友许久不见的聚会。
倒是楚弈似乎兴致很高,跟周昭年孟之丞喝了不少酒,他们两个也真心替兄弟高兴,到最后醉眼朦胧的不停的对初樱说。
“嫂子,以后,我们就唯你,嗝,马首是瞻!”
“我以为楚弈要孤独终老,还好嫂子比较猛!”
孟之丞颤颤悠悠的抬手竖起大拇指,站在玄关的鞋柜旁打着酒嗝感叹。
“大哥,的确不一样,送我们都让女主人来,牛,牛逼!”
孟之丞虚声跟周昭年说,以为很小声只有他们两个听到似的。
初樱:……
等把人送走,大门啪一声关上。
初樱松口气回身要跟楚弈谈谈,走过去时就看男人已经躺在沙发上,手臂搭在眼前,手掌无力的垂下,似乎是睡着了。
很安静。
站在那看着,静默片刻,初樱转身去主卧找出来一条毯子盖在男人身上,然后准备去厨房把碗筷收拾好。
刚刚他们几个聊天的时候,洗碗机已经把碗筷洗好,高温消毒之后楚弈把碗柜拉出来在自然降温。
初樱走得急,于是没有看到身后的男人在她转身的霎那动了动,唇角微微扬起。
楚弈缓缓睁开凤眸,夜色里眸光微闪。
胸腔里充斥着酸涩满足的情绪,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心房。
听着不远处骨瓷碗碟撞击的叮咚声,楚弈眼角湿润,却无声的笑。
静默片刻之后撑着身子坐起来,缓了一会儿才起身。
今天被那几个狗东西灌了不少酒,尤其是从隔壁空手而归的楚昭。
大概是高兴,酒意居然有点上头。
酒不醉人人自醉。
心里的小人叫嚣着,想亲近她,吞噬她,占有她。
抬步缓缓往厨房走,在黑夜的掩藏下,像只捕捉猎物的豹子,也像是寻觅已久的恶狼。
悄无声息的靠近,目光落在那道纤细窈窕的背影。
喉结上下滚动。
眸光如火,如万丈深海。
他一步一步走过去,最后在她面前止步,钢铁般坚硬的手臂从她两侧落下,把她困在洗碗机的角落里。
霎时间,角落的空气凝固稀薄。
“樱樱,我喝多了。”他垂眸低笑一声,果然一抬眼凤眼布满血丝。
“樱樱……”
眼神疯狂的剥离她的皮囊,凶狠强势的要深入她灵魂的最深处,动作却很克制,没有碰她。
可是光这眼神,初樱下意识屏住呼吸,警惕防备的仰头看着他。
心里已经忍不住悄悄的炸毛了。
有种,不脱层皮离不开此地的预感。
浓重的海洋香笼罩着她,从她的头发丝到她的脚趾肚。
看着男人眼底翻腾的火焰,初樱吞了吞口水,眼神闪烁不停的乱晃,双手紧张的攥紧后面冰凉的大理石台,“干,干嘛?”
然后就看男人歪着头疑惑的嗯了一声,然后眸光沉下去,从唇角溢出一丝低笑,又嗯了一声。
轰。
初樱瓷白的脸颊霎时一片通红,“你,你,怎么这样?”
耍,耍流氓啊!
嗯什么嗯!
怎么跟男妖精似的胡乱勾人!
像只炸毛的小白兔。
男人真要动真章了,强大的气势威压,初樱瞬间怂了。
头皮紧缩,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
然后就见男人垂眸低叹一声,似乎是放过她似的,撑着大理石的手臂松了松,歪头温柔靠在墙壁上轻声跟她商量,“樱樱可以吻我一下吗?”
初樱:……
绯红的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浑身紧绷蹙眉,一言难尽的抬眸看一眼男人,然后又垂下眼帘不满的嘟囔,“你这是干嘛……”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
而且这事,怎么还商量的?
安安静静的,没有声音。
初樱捏着大理石的指尖紧了紧,无声的抠了抠被她体温晕热的石头,仰头看过去,霎时心就软了。
男人的眼前似乎蒙了一层水雾,唇角虽是扬着,可眼里好像在下雨。
刚刚那团昏暗的云雾电闪雷鸣,变成了狂风暴雨。
他的眼睛在哭。
心头涌上一股冲动,初樱抬手捧住他的脸颊,踮脚狠狠的撞过去。
柔软的红唇碰撞他滚烫的唇瓣。
不就是亲一下吗,干嘛这么可怜。
然后。
电闪雷鸣。
果然狂风骤雨化为实物般吞噬她,最初一声嘤咛之后,她的脑袋里渐渐变成了浆糊,双手无力的垂下搭在男人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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