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韶韵不让进门,他就把花放在门口,一副“我不勉强你”的包容姿态。
然而实际上我行我素,压根就不理会宁韶韵的拒绝。
后来宁韶韵干脆也不理会他,反正魏姨也不会让他进门,门口出现了花魏姨出去收拾的时候就顺手扔掉,后来对方送花的频率果然就慢慢降低了,从一开始的一天一束,到后来的一周一束。
转机出现在这狗男人见到琛琛的那天。
那天是小枫的生日,宁韶韵中午接了三个孩子后,见小枫一脸期盼的样子,干脆就带着他们去燕大附中等夏眠和毛慧兰放学。
等一行人你追我赶打打闹闹的回到巷子时,就看到任修德靠着辆小轿车,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站在宁韶韵家的大门口。
夏眠每天起早贪黑的上学,任修德来的时候不是上午就是下午,所以她只听说过这件事情。
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出现在这里,那钓不谙世事小姑娘的姿态,让她觉得搞笑,“这手段也太老套了,这么久都打动不了人,不应该想着改变策略吗?只一味的拿钱砸,可见没什么真心。”
“显然就是玩新鲜吧。”
宁韶韵厌恶的皱起眉头,琛琛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快速跑过来牵住她的手道,“妈妈,怎么了?”
那边迎过来的任修德听到这话,看看宁韶韵,再看看她牵着的琛琛,一副仿佛被雷劈了的表情,“韵,你有孩子?!”
夏眠被他古早的中二称呼雷了一下,以至于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宁韶韵直面攻击,显然也受伤不轻,她皱着眉头冷声道,“任先生,请你放尊重一些,称呼我宁小姐。”
她见对方的表情,立刻牵着过琛琛,冷淡的介绍道,“任先生,这确实是我的儿子,我结过婚。”
“请问您来这里有何贵干?”
任修德震惊之后,“你结过婚?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说过?”语气竟然还带着质问。
宁韶韵气笑了,“这是我的私事。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任修德却一副仿佛被背叛的表情,“我在追求你你看不到吗?”
宁韶韵也怒道,“我也已经明确拒绝过你了,我并没有跟你交往的想法,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任修德不可思议的道,“你都生过孩子了,难道我还配不上你?”
卧草,这是哪里来的额智障?夏眠都想给他锤回去回炉重造了。
宁韶韵显然也觉得可笑,当下抱起琛琛道,“是我也高攀不起你任先生,好走不送。”
之后任修德消失了几个月。
宁韶韵知道他不来之后,还感叹,“早知道这样就可以,我应该早说的。”
夏眠也有些无语,“谁能知道他那么信誓旦旦的追求,却连你的基本情况都不知道!”
“我看他估计就是把你当做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就想着骗到手玩玩而已。”
也可见任修德不是什么底蕴深厚的家族出身,十有八九是暴发户。
宁韶韵虽然深居简出不怎么活跃,但作为祁明浩老先生的关门弟子,她在画界上层的圈子里并不是籍籍无名。
不说画界,还有商界,经过当初宁老爷子寿宴上那一闹,但凡有些底蕴的,没有不知道宁韶韵基本情况的。
即便不是上层圈子的人,任修德开着画廊往来富人并不少,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宁韶韵的情况,不说别人,他认识的卫弘秋可是就在宁老爷子寿宴现场呢。
他连打听都欠奉,可见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八成是见色起意,把宁韶韵当做闲暇时的消遣罢了。
也怪不得总是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总觉得自己放下身段追求她,宁韶韵应该感恩戴德的接受。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结果前两个月个这家伙又出现了。
当时夏眠不在,但毛慧梅正好在家,和孩子们一起目睹了事件的经过。
夏眠好奇的问起,毛慧梅还没开口,毛慧竹忽然站起来。
她粗着嗓子,摆了个玉树临风的姿态,一脸深情的道,“韵,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不介意你离过婚有孩子……”
毛慧梅急忙捂住她的嘴,“你怎么什么都学?”
毛慧竹看过几回毛志山演戏后,开始疯狂迷恋演戏,看着什么都要演一演。
毛慧梅哭笑不得,“不过也就是慧竹学得那样子。”
夏眠也被逗笑了。
毛慧梅叹道,“那居高临下的态度,好像宁姐姐带着孩子他还追求,宁姐姐捡了天大的便宜似的。”
“后来怎么样了?”夏眠好奇。
毛慧梅道,“魏姨发飙了,宁姐姐从小到大估计没受过这种侮辱,魏姨当下拿着大扫帚将人赶了出去。”
“赶的好!”夏眠道,“下次来了别让他说话,直接打就行。”
“应该不会了,门口站着好些人看热闹呢,他哪里还有脸来。”
之后他确实没再来过,只是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真是晦气。
为了防止他那自我感觉极其良好的优越感,夏眠还是回到包厢跟宁韶韵说了这件事情。
宁韶韵显然也跟夏眠一样的想法,拜托理发师的助理打听了一下那边的情况。
没一会儿理发师的助理回来,说好像对方是陪着母亲和未婚妻过来弄头发的,那位未婚妻也是这里的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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