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看到他回来了。
夏眠溜溜达达的到了隔壁,敲了敲,开门的是个坡脚的中年男人,脸上还有一道疤,“是夏眠啊,找韶白吗?”
“嗯,李叔。”
宁韶白这边有一对打理院子的夫妻,丈夫就是这位李叔叔,不太爱说话,以前当过兵,因伤退伍,平时负责院子里的一些琐事,妻子翠姨负责内务和做饭。
见李叔没说宁韶白不在,夏眠抬脚往里走,路过垂花门的时候,看到架在一旁的木头梯子。
李叔见她站住,道,“预报说这最近可能有雨,所以检查了一下房顶。”
夏眠眼珠子一转,脸上露出个坏笑,冲着李叔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兴冲冲的奔向了梯子。
“唉!”李叔正要阻止,就感觉到肩膀被拍了拍,回头就见宁韶白不知何时悄悄的站在他身后,也比了个禁声的动作。
然后抱着手臂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看着夏眠使坏。
李叔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发现,他这个主家,遇上隔壁这个小姑娘的时候也跟个小孩儿一样了。
那边夏眠已经爬上了墙头,压低声音,拖着长长的音调开始鬼叫,“宁韶白~ 韶白~~小白白~我死的好惨呐~”
在昏暗的夜色中,还挺渗的慌。
夏眠一边叫一边瞪大眼睛,生怕错过宁韶白跑出来是脸上惊慌的表情。
然后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戳了下自己的小腿,她愣了一下,还以为是被大蚊子叮了,看也没看用另外一只腿抬起来蹭了蹭。
然而紧接着就是滑滑的触感,在她小腿上游走,夏眠头皮有些麻。
正要低头,就听一个人惊慌大叫,“哇,蛇!”
“哪儿?!啊!!”夏眠吓的一个激灵,赶紧抖腿,就觉得脚下木梯横梁往下一塌。
“唉!小心!”宁韶白脸色一变,赶紧扔了手里的棍子张开双臂,“夏眠!”
夏眠倒是想小心,然而脚下的那根横梁似乎是内里腐朽了,宁韶白话音还没落,那根木头就“咔嚓”一声彻底断了。
夏眠整个人一闪,直接朝后摔了下去。
完蛋了!
夏眠仰面跌下,也没办法调整姿势,只好努力抱头护紧要害。
已经做好摔疼的准备,结果身体忽然一顿,就感觉肩膀和膝弯被人托住,然后颠簸几步,才停下来。
宁韶白被她下落的冲力撞的胸口发窒,后退几步抵住墙面才止住势头。
低头打量了夏眠几眼,见没什么大碍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这死丫头,吓死他了。
夏眠睁开眼睛,宁韶白没好气的撒手一扔,“干什么?小仙女坠落凡间吗?”
又不解气的在她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下来路过大气层的时候没带个头盔保护一下头发?”
夏眠刚刚站稳就听到他的嘲讽,气得打了一下他的手,俯身捡起帽子戴上,“还不是你,你干嘛捉弄我?”
宁韶白翻了个白眼,抱臂看着她,“这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到底谁先捉弄谁的?”
当然是她先要吓唬他的,夏眠心虚理亏,能屈能伸的露出个假笑,“念在是我有错在先,我就原谅你了。”
宁韶白给气笑了,敲了敲她的帽檐道,“你干脆叫常有理得了。”
夏眠嘿嘿一笑,急忙转移话题,“我来找你是说正事的。”
宁韶白睨了她一眼,一脸“你还能有正事”的表情,“啥事儿?”
“对面院子的事情啊。”夏眠嘻嘻笑道,“明天就是第七天了,霍老太太还没音信,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第七天了?”宁韶白道,他这几天有些忙,差点忘了这茬。
“老太太不是想赖账吧。”夏眠道。“那老太太看着也不是什么讲究人,而且赶走宁姐姐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怕是想赖。”
宁韶白道,“放心吧,她赖不掉的。你明天别出门,在家等着就行。”
老太太确实如夏眠猜测想耍赖,反正霍学文已经签了离婚协议,琛琛也不算他们霍家的孙子,那院子凭什么要给夏眠。
可也如宁韶白所说,她不太敢赖。
宁韶白那天的话犹言在耳,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什么,有心想存有侥幸。
但看着霍家空荡荡冷清的宅子,她又害怕承担后果。
老太太摩挲着手上的几个房产证,如今她手里只剩这么点东西了,这还是当年她仗着生了霍家长孙,老太爷才允许她保管的东西。
她当初以为只要拿住这些,她就可以做稳霍老夫人的位置,可是如今才知道,别墅、公司、股份,家里的古董首饰,哪一样都比这些更贵重。
现在,连管家的权利也完全失去了。
那天霍鹏义回来大发雷霆,直接将她请来的那些亲朋好友都遣散了,一个都没留下;
反而把她之前辞退的宅子里的老人们重新请了回来。
他明明白白的给管家下了命令,她,霍家的老夫人,再没有任何任免家里佣人的权利,如果哪里做的不妥,甚至可以直接制止。
她哪里还是霍家的老夫人,如今更像是一个被软禁的犯人。
而以往都会帮她的霍学文一句话都没说,隔天就不再回家了。
然而她其实还是赢了,老太太想,想到连连霍鹏义都亲自逼着霍学文签了离婚协议,老太太就觉得自己迟早还是会翻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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