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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UP学神天天演我——小霄(7)

    谢澜:谢谢。
    车子明端着托盘到处找了一圈,犯愁道:连个空座都没有,绝了。
    正说着,旁边一人吃完起身,空出来一个,他眼疾手快立刻把谢澜按了过去,赶紧,你坐这。
    谢澜被迫挤在了两个不认识的男生之间。
    周遭吵得要命,砂锅里的排骨闻起来确实很香,但涌起的热气有些呛鼻子。谢澜犹豫半天,夹起边上的一块试着咬了一口。
    而后他猛吸一口气,背过身去咳了好一阵。
    回去一路上谢澜都在搜寻吃的,可惜直到进三宿大门都没见到任何便利店。
    戴佑边上楼边介绍说,我们屋四缺二,我是全寝,窦晟是半寝,听说你现在晚上住他家?
    谢澜嗯了声,宿舍怎么样?
    还不错,上床下桌,设施都挺新的。戴佑说,603和水房各把一边,但你们住半寝也无所谓。
    回到宿舍才发现窦晟已经先回来了,正坐在床上玩手机,床沿露出一角塑料袋。
    戴佑见面就问,王苟的事怎么着了?
    没怎么,就让我说了说昨天中午食堂看见的,反正胡秀杰不傻。窦晟随便解释了两句,抬眸看谢澜一眼,拍拍旁边的床铺,宿管阿姨把新的床单送来了。
    他手边放着一盒曲奇,说完话就往嘴里丢了一摞嚼着。
    谢澜随口问,你会随时录吃东西的声音吗?
    戴佑回头纳闷道:他录什么了?
    没什么。窦晟立刻说,戴佑给我递个纸。
    戴佑哦了声,随手拿了包纸巾扔给他。
    谢澜没在意,踩上两个台阶铺床,黄油味道很香,他忍不住瞟了一眼窦晟床上的塑料袋。
    袋上印着小叶子西点五个红字,里面除了黄油曲奇外还有一盒草莓大福,一共六只可爱的球球,半透明的糯米皮抱着奶油馅,用和上次脏脏包一样的塑料盒装着。
    窦晟飞快嚼完饼干,刚抠开草莓大福的盒子,抬眼就对上谢澜的凝视,一愣。
    片刻后,他把盒子往谢澜面前递了下,要来一个么?
    戴佑惊讶道:怪稀奇,你这个护食的竟然主动分享吃的。
    护食?
    谢澜品了品这个词,似懂非懂,就是忽然想起了窦晟的朋友圈签名不给。
    窦晟晃晃那一盒粉嘟嘟的点心,要不要啊?
    谢澜犹豫片刻还是向饥饿屈服,伸手捏了一只,谢了。
    草莓大福很优秀。
    糯米皮很薄很弹,里面的草莓果肉酸甜冰凉,和细腻香甜的奶油完美融合。
    就是可惜有点太小了。
    戴佑站在底下仰头说,给我也来一个。
    窦晟刷着手机说,我要不够了。
    切。戴佑笑着踢了一脚他的床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谢澜用纸巾擦了擦手,低头继续拆床单。
    窦晟漫不经心问戴佑,你们中午吃的什么?
    戴佑边上床边说,排骨煲,都怪胡秀杰半路耽误两分钟,我们连挨着的座都没找到。
    窦晟哦了声。
    谢澜铺好床单,刚好午休铃响起,戴佑戴上耳塞睡了,他也躺下闭上眼。
    窦晟还坐在床上安静玩手机。过一会,谢澜的手机忽然一震。
    收到一条新的微信消息。
    RJJSD:你不吃辣?
    谢澜一愣。
    他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这两天的交谈,很确信自己没有跟任何人提过不吃辣。
    唯一有可能暴露习惯的就只有昨天中午,食堂剩的两荤一素里有个带辣椒的鸡块,他一口没动。
    谢澜犹豫下,回了个嗯字。
    RJJSD:服了,车子明仿佛一个ZZ。
    文艺复兴:ZZ是什么?
    RJJSD:智者。
    谢澜有点摸不着头脑,发了个问号过去。
    窦晟没回。
    过一会,头顶铁栏杆轻轻响了一声。
    而后是塑料盒克制的哗啦声,一只好看的手从栏杆另一边,把盛着草莓大福的盒子一厘米一厘米戳了过来。
    手机一震。
    RJJSD:给你这个海归挑食小可怜填肚子。
    几秒钟后,又一震。
    RJJSD:封口费,别把打架的事告诉我妈啊。
    谢澜:
    这人是不是忘了,封口费昨晚就付过。
    就那片大风刮来的破烂梧桐叶子。
    第8章 羊肠巷
    下午去教室的路上,谢澜发现窦晟走路有点瘸。
    瘸的还很怪时而左脚瘸,时而右脚瘸。走平地瘸,上楼梯不瘸。看见老师瘸,看见同学不瘸。
    回到座位他终于忍不住问,脚怎么了?
    窦晟特淡定,忘了尾巴骨的事,中午胡秀杰问我好没好,得演两天。
    所有老师都在批卷,下午的课都转自习了,班长董水晶通知明天就能出学年大榜。
    一片哀嚎声中,车子明往后靠过来,澜啊,我后来才想到,你这英国胃能吃辣的吗?
    吃不了。谢澜低头翻出教材,以后不点排骨煲了。
    车子明啊一声,对不住,你现在饿不?我这有面包。
    没事。谢澜埋头写字,中午吃了窦晟一盒点心。
    那就好。车子明松了口气。
    过了几秒,他猛地扭头朝窦晟看去。
    窦晟一手撑着额头,干什么。
    你分吃的给他了?!
    窦晟漫不经心道:没分啊。
    紧接着他又说,我直接连盒送了,这怎么能叫分呢,这是白给。
    车子明当场翻白眼。
    等他转回去了,谢澜才停下笔,压低声道:好像不止一次。
    窦晟愣了下,嗯?
    最早是脏脏包,那时你还没打架呢。谢澜慢慢组织逻辑,所以我觉得你分给我吃的不是为了收买我,至少那次不是,而是因为某种心虚。
    窦晟神情有些愕然,看他一会后啧了一声,思路还挺清晰。
    我一直感觉不对。谢澜开始紧绷,那天还有什么事?
    窦晟半天都没吭声。
    不仅没吭声,还低头从手机里翻了张图出来,扔给他。
    喏,自己看。
    谢澜一愣,什么啊。
    屏幕上是两只挨在一起的猫,一只是大橘,另一只是乳白,大橘正半闭着眼给乳白舔毛,乳白则趴在地上摊成了一张舒服的猫饼。
    窦晟只给他看了一会就把手机收走了。
    明白了吧,这是中国人的传统。
    谢澜一懵,什么传统?
    窦晟慢悠悠道:传统就是,大猫一直住在房子里,二猫是后来的,大猫为了表示接纳和地位,要替二猫舔毛。这是一种天性,即使大猫平时不爱舔其他的猫,但二猫是个例外。
    谢澜沉默数秒,听着挺感人的。
    窦晟点着头,嗯嗯。
    谢澜:但跟中国人的传统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窦晟坦诚,我以为加上这句会比较好忽悠你。
    谢澜:
    他还是觉得窦晟一定在哪暗搓搓坑了他。
    谢澜一边瞎琢磨一边翻字典,花了一下午才把化学元素周期表的中英文对照起来。他的第一个小目标是能读懂化学物质名词,只要看到二氧化碳能知道是CO2就可以了。
    五点下课铃响,窦晟准时醒了。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车子明,去哪吃?
    羊肠巷小饭桌,老样子。
    窦晟嗯了声,都谁?
    戴佑今天不去,咱们仨呗,再多带一个谢澜。
    羊肠巷小饭桌是什么?谢澜忍不住问。
    羊肠巷就是西门外那条乌漆麻黑的胡同。车子明起身说,小饭桌是开在自己家里专供学生吃饭的地方,我们几个基本每天中午食堂、晚上小饭桌。
    五点多校园里放着音乐,学生一拨往食堂去,一拨往西门外走。
    车子明说西门外小饭桌数不胜数,就他们要去的这家最好吃,唯一缺点是远了点,得穿过一条羊肠巷,但几个大老爷们一起走无所畏惧。
    阿姨说麻辣烫还剩一份不辣的,正好给谢澜了。车子明路上跟老板娘短信联系,但包子没多蒸,咱们四个吃三屉行不行?
    没事。窦晟淡淡道:你可以不吃。
    车子明在黑灯瞎火中翻了个真切的白眼,你这叫慷他人之慨。
    羊肠巷确实有点黑,细而曲,真就像羊肠子一样弯弯绕绕。他们往里走了约莫三四百米就听不见学校的动静了,巷子进到最里面才渐渐有了路灯,窄道上撒着没扫干净的枯叶,传说中的居民楼就在不远处。
    走在谢澜旁边的窦晟脚步忽然顿了下。
    怎么了?车子明瞟他一眼,在这还装瘸啊?
    窦晟没出声,垂眸看着地面,放缓脚步安静地走。
    谢澜莫名觉得有点不对,他下意识回头往身后看了一眼。
    什么都没有。
    不太对,回去吧。窦晟忽然低声道。
    亮着路灯的居民小区门就在一百多米外,摸黑走了大老远,他却说要回去。
    于扉直起腰杆把胳膊肘撑在车子明肩膀上,怎么了?
    窦晟低声说,刚进羊肠巷时好像有个人在后边,起初没在意,但那人一直在加速追我们,约莫两分钟前又掉头折返了,就像他语气稍顿,就像只想确认咱们是往这边走了而已。
    我靠?车子明一哆嗦,两分钟前,那你不早说?
    窦晟斟酌道:我在琢磨分包子的事呢。
    谢澜:?
    窦晟视线落在不远处居民楼大门口,而且一开始我以为他会喊人从后面来,咱们直接进小区就没事了,但
    还没但完,安静空旷的铁门忽然传来一个踢动易拉罐的声音。
    谢澜抬眸望去,就见三个挑染着杂毛的男生从铁门另一边走了出来。目标很明确,直勾勾盯着窦晟。
    脸不熟,但涂满神秘单词的T恤很熟,谢澜一时有点纳闷,怀疑国内教的到底是不是他认知范围内的英语。
    得,还是王苟那事。于扉皱眉不耐烦道:烦死啊,早知道晚上不跟你们一起吃了。
    杂毛一号从兜里摸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杂毛二号给他打了个火。
    他用牙咬着烟朝窦晟挑了挑,劣质香烟的烟雾弥漫过脑门,好像头顶着火了一样。
    你是窦晟?杂毛三号问,是你找雷子麻烦?
    窦晟立在原地,雷子是哪个,寸头,还是长毛?
    原来他也是这么区分那两个的,谢澜忍不住在心说好巧。
    杂毛二号嚷道:你管那么多干球,今天在这划下道,把该清的清了。
    窦晟琢磨了一会,是寸头吧?
    杂毛一号闻言在烟雾后眯了眯眼,你在英中见过我们?
    窦晟淡淡道:没。只是想起那天一直是长毛在表演,说不定话少的反而会事后报复。
    谢澜灵光一闪,下意识问:会咬人的狗不叫?
    对。窦晟有点被惊艳到了,这句都会,可以啊。
    操。
    杂毛一号把烟摔了,永平街出的那个人呢?
    说是快到了。杂毛二号不耐烦地使劲踢着右脚,仿佛脚腕上趴了只癞皮狗,着急把它甩下去,也可能只是单纯患上了右足多动症。
    不等了,干吧。杂毛一号把地上的烟头踩灭,挽起袖子,露出大臂上结实的肌肉。
    谢澜正在心里衡量这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概是什么水平,会不会展露出电影里的中国功夫,余光就瞟见窦晟蹲下在地上捞了一把,随手掂起块不太规则的木板。
    不知是哪个废旧平房拆迁时留下的装修费料,木板上全是木刺,谢澜看着窦晟把它握在手心里掂着,忽然觉得有点不爽。
    或许也不是不爽,只是有点说不清,用英语都说不清的那种。
    对面三个冲上来,窦晟用空着的那只手扯住其中一个脖领子,把人硬生生从谢澜那个方向拽到自己面前,另一手的木板直接飞出去,在空中咻咻旋转了几周,沉闷地砸中另一个的肩。
    木板掉在地上,转而被于扉捡了。于扉跟平时的颓丧样比简直换了个人,满脸写着暴躁,他不耐烦地转了转手腕,胳膊猛地一扬,精瘦的手臂上肌肉突起,像是魂斗罗里的小人开启狂暴模式,一通霹雳连招,拿着木板猛抽。
    谢澜有点看呆,万万没想到法斗不是,于扉不颓的时候是这样,觉得有点厉害。
    车子明只管死劲拉着他的胳膊往旁边拽,哆嗦道:这仨真正的社会人啊,卧槽,那寸头打哪认识的这帮人?!
    谢澜看着场上的局势,感觉两方半斤八两,甚至有可能是自己这边强势,主要于扉真的很能打,且越打越猛,速度和力量不断突破,平时有多困,此时就有多狂躁。
    于扉是不是学过什么?
    啊。车子明说,他好像说过自己接近散打七段水平,江湖小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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