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宋凤宁问小娥。
“警察局打电话来, 说大少爷被关进警察局了。”小娥说。
“我大哥犯法了?”
“好像是大少爷去夜总会捣乱,夜总会的人报警,警察把大少爷抓了。”
宋凤宁不相信她大哥去夜总会, 他大哥那样的人较真,很有原则性,不是风流浪荡子,何况已经不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了,宋家当时家境好的时候, 他大哥也不去夜总会的。
宋凤宁刚想去警察局, 二太太曹玉珍和宋知芳等人回来了。
宋兆申跟在后面, 垂头丧气的。
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头低垂着, 觉得没脸见家人。
曹玉珍说;“宁宁,多亏你认识的罗探长,把你大哥放了, 不然要关一阵子。”
宋知芳说;“小妹, 你看见罗探长要好好感谢人家。”
宋凤宁盯着她大哥, 宋兆申已经是成年人, 还让家人操心, 问;“大哥,什么原因你去夜总会捣乱?”
“我没捣乱。”
宋兆申觉得抬不起头来,沮丧地低着头, 不敢看妹妹。
“你去夜总会为了一个舞女,是孙宜秋对吧。”
做出这种荒唐事的理由除了孙宜秋, 她想不出别的。
宋兆申没回答,宋凤宁猜对了,不由冷笑, “孙宜秋越来越接近本色。”
曹玉珍说;“当时这孙宜秋来宋家时,看不出是这样的人,自甘下贱,又不是揭不开锅,穷人家没有活路。”
宋凤宁坐在她大哥对面,不无讥讽地说:“孙宜秋在夜总会当舞女,才能接触到上层名流,钓到大鱼?”
宋兆申没什么底气,嗫嚅说:“小妹,你不能这样说,她是好人家的女孩,也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她毕竟同我们一起生活过,我不能眼看着她堕落,夜总会那种地方,不是她该去的。”
“她有什么苦衷,大哥,别自欺欺人了,当舞女是孙宜秋自己的选择,你去劝她回来,供她上学,过着虽说不算平寒,也不是大富大贵的日子,孙宜秋不是能安于贫穷,人各有志,你给不了孙宜秋要的生活,又有什么立场管人家,除非你发达了,你不找她,她也回到你身边。”
宋凤宁的这番刻薄话,希望她大哥能够清醒。
宋兆申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我现在这样,哪里还奢望别的,你大哥没本事,我知道连我妹妹都瞧不起我。”
“孙宜秋瞧得起你?何必自取其辱,落魄也给自己留点尊严吧。”
宋凤宁真的很生气。
曹玉珍好言劝道;“兆申,我们一家人,骨肉至亲,你亲妹妹怎么能瞧不起你,还不是为你好,你搬过来同我们一起住,现在宁宁有钱了,太太也同吴先生结婚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多好,那个孙宜秋,跟你不是一路人。”
宋兆申低着头,沮丧地说:“我知道给你们丢脸,我以后不去了。”
“大哥,你记住自己说的话。”
一个月后,关碧华和吴俊生回来,一路旅途劳顿,关碧华丝毫没有疲累,眼睛里的神采,仿佛二三十岁的少妇,女人幸不幸福写在脸上。
关碧华拿出一匣首饰,说;“这是宫里的物件,留给知芳和宁宁做嫁妆。”
曹玉珍看首饰匣里的东西,金镶翠戒指、金镶红宝石戒指、祖母绿扳指、玉镯、珊瑚手钏等,说;“都是值钱的物件。”
吴俊生拿几幅画欣赏,说;“这几幅是宋代、元代的名画,真迹。”
关碧华和吴俊生喜好相同,吴俊生喜欢古玩字画,关碧华喜欢古画。
“先生太太,洗澡水放好了。”
小娥下楼说。
吴俊生和关碧华一同上楼去了。
宋凤宁把首饰匣里的首饰挨个戴了一遍。
宋知芳坐在沙发上看一本书,这是关碧华在火车上看的。
宋兆申在欣赏古董,一件宋代的瓷瓶,说;“宋代官窑的瓷器,釉色素雅之美,这套粉润如玉的粉青釉,是青瓷之美的巅峰。”
宋凤宁戴祖母绿戒指,举着手,左看右看,说;“我想预支这个嫁妆。”
曹玉珍说;“祖母绿戒指价值不菲,你戴着弄丢了。”
“我送人。”
“顾先生。”
曹玉珍问。
宋凤宁摘下戒指,放入锦盒里,“我和我娘说一声。”
“宁宁现在心里只有顾先生了。”宋知芳说。
餐厅里,张嫂和小娥端菜摆上桌,关碧华和吴俊生下楼,开饭了。
太太和先生回来,全家吃顿团圆饭,饭桌上气氛温馨。
吴俊生问宋兆申,“兆申,大学毕业了,你不想出国,找到差事了吗?”
“还没有。”
宋兆申想找个薪水高的差事,他大学刚毕业,没什么经验,找了两家商贸公司,薪水不高,他的教授本来是要他留校做教员,因为腿疾,形象问题,不能留校。
吴俊生说;“我有个朋友,开了一家贸易商行,你要愿意的话,我可以推荐你去。”
“谢谢吴叔叔,我喜欢建筑,想在建筑业谋个事。”
建筑界的薪水普遍高,也很辛苦。
钱现在对他很重要,这是从前不缺钱时没有意识到的。
宋凤宁说;“娘,我先把嫁妆预支了,祖母绿扳指。”
关碧华说;“祖母绿扳指是宫里的物件,只有一个,你和你姐谁先嫁人就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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