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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海王绑定系统后[快穿](GL) ——八两白酒

    可现在看来似乎不可能了,她冷漠、决绝的眼神,看得她心发颤,不知该如何开口。
    姜烟回到唐蓉身边,换上娇俏的笑容。
    蓉姐姐,咱们继续往前走吧,等下要是能遇到可爱的小动物,我再抓给你。
    唐蓉点点头,御马跟姜烟往前走,两只马齐头并进,马上的人也身形相对,看起来十分和谐。
    姜蓁看着那两人的背影,着实太过碍眼,她闭了闭眼睛,然后狠狠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吃痛狂奔出去,扬了姜烟和唐蓉一身土。
    唐蓉看着姜蓁逐渐远去的背影,有点担心。
    烟妹妹,你姐姐她,没事吧?
    姜烟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不咸不淡:没事啊,她能有什么事,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一口气杀十几个倭人不费劲。
    唐蓉:那就好。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但姜烟说没事,那就应该没事。
    没了闲杂人等的打扰,这场春猎姜烟尽兴而归,回去之后饭量都增加了。
    元凤夸姜骋沙总算做了件有益的事,姜骋沙不居功,说是姜蓁让他带姜烟出去的,元凤脸上的笑容霎时就没了。
    以后要带烟烟出去,提前跟我说一声,别自作主张。
    姜骋沙耳根子软,对元凤言听计从,立刻笑着应了。
    姜烟觉得母亲态度奇怪,但她向来不喜欢姜蓁,这也是正常现象,所以没多想。
    四月初,五皇子即将迎娶左相的孙女为皇子妃的消息传遍整个虞国,许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大家都已经默认大将军姜蓁是五皇子妃。
    秋月一听到消息就跑来跟姜烟和冬雪分享,比每天上朝的姜骋沙消息还灵通。
    姜烟听了没什么感觉,照样看着自己的话本子。
    姜蓁嫁不嫁跟她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快嫁了。
    四月一晃而过,转眼到了五月初。
    元昭偷偷来见姜烟,愁眉苦脸,好像被逼良从娼的良家女。
    表妹,真的没办法了吗?要不你再去求求姑父姑母,让他们收回成命?
    姜烟拍拍他的肩膀,一脸从容,问题不大,等我进府之后,绝对不会管你花天酒地,浪荡不羁,到时候不管你是眠花宿柳还是想娶貌美的小妾都行,舅舅舅母那边我帮你搞定。我绝对不会妒忌你娶进来的姨娘,会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亲姐妹看待,不仅能伺候月子,还会照顾她们生的孩子。我办事,你放心。
    问题不是这个啊,而是
    我怕娶了你,姜蓁那疯子要了我的命!
    元昭摸摸身上的伤口,生无可恋。
    昨日他在醉仙楼跟一众好友喝酒,姜蓁突然闯进来,不仅掀了桌子,还把他暴打一顿,一点道理都不讲。
    嘴里说着,你这样做对得起烟烟吗。
    这也太离谱了,他怎么就对不起姜烟了?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好吗?当初说那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对不对得起烟烟,现在寻机打他,不知有什么疾病。
    更过分的是,姜蓁那个疯女人竟然当着醉仙楼姑娘们的面打他,让他颜面尽失,简直禽兽不如!
    此仇不报,枉为人!
    表妹,要不你去游说我父母,我去跟姑姑姑父说,说不定会有效果?
    姜烟目眺远方,声音突然沧桑,表哥,认命吧,你没有办法跟父母对抗,我也没有。
    最起码元昭知根知底,也不会强迫她,对她来说,在哪里做米虫不是做,将军府跟襄阳王府又有什么分别呢?
    兄妹俩同时叹气,相顾无言。
    五月初四,姜骋沙请了好些人来家里,将军府热闹非凡。
    姜烟除了他们来时出去了一下,其他时候都待在自己的房间,倒也不累。
    宾客们直到天黑才尽兴离去,将军府重新恢复了平静。
    姜烟坐在窗前,吹着夜风,发了好一会儿呆,准备上床睡觉时,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撞开。
    来人速度很快,几步就到了她面前,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
    烟儿,烟儿
    姜烟怔了一下,随后便推开抱着自己的人,将脱了一半的衣服合上,声音冷漠。
    将军,这里不是凝波院。
    姜蓁自然知道,可让她眼睁睁看着姜烟嫁人,她实在做不到。
    那种蚀骨的痛,夜深人静时总会找到她,让她无比后悔冲动之下说出的话。
    她伸手将姜烟捞进怀里,伏在她颈窝处,呼吸灼热。
    烟儿,求你,别离开我
    姜烟觉得可笑,眼里满是嘲讽。
    之前说她恶心,现在又来跟她说这个,姜蓁才是奥斯卡在逃影后吧?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来唱这一出戏?
    姜蓁抱着她的样子,让她无端想起之前那次,她用最温柔的动作说出最残酷的话。
    姜烟的心慢慢冷下来,面上却越发温柔。
    她轻笑一声,语带讥诮:好姐姐,明儿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这是做什么?
    第31章 等我回来娶你
    姜蓁呼吸窒, 放开姜烟,神情痛苦。
    烟儿,别嫁给元昭, 他不值得。
    她像是在喃喃,又像是祈求,声音不似往常的冷冽。
    若是以前, 姜烟听到她这么说, 只会觉得开心,但现在,不仅不开心,甚至觉得聒噪。
    白天被些不认识的人吵也就算了, 晚上好不容易安静了, 姜蓁又来打搅她的好觉。
    人干事?
    甩开姜蓁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姜烟冷漠道:元昭不值得, 那将军觉得谁值得?这京中还有谁比他更适合做夫君的人吗?或者将军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也可以告诉我, 我不介意悔婚, 另嫁高门。
    姜蓁的手停在半空中, 随着姜烟最后个字的尾音落下, 把将她捞进怀里,抱得死紧。
    为什么要嫁人, 不嫁不行吗?我可以养着你,大将军府不会缺你这口吃的。
    姜烟笑了, 任由姜蓁抱着,心里极其冷静。
    你养我?你以什么身份养我?姐姐吗?可是我已经跟你表白过了,再怎么样也回不到以前。姜烟顿了下,接着道:将军,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应该为自己的话负责,你现在的种种表现,让我觉得你是在倒贴我。怎么,觉得当时话说重了,所以想找机会修补关系?
    姜蓁将头埋在姜烟肩上,深嗅口,闷声道:我当时喝了酒,所以说话不经过大脑,你别放在心上。
    你现在也喝了酒,是不是酒醒了之后这番话就当作没说过?
    不是,不是。姜蓁连忙解释,声音里藏着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急切。
    姜烟看了眼院子里盛开的海棠,垂下眼帘,声音淡到几乎听不见。
    将军,就这样吧,无论你现在这副模样是真是假,我们的缘早就已经灭了,从今以后你若是还愿意,咱们还是姐妹,别人家姐妹怎么相处,咱们就怎么相处。
    只是不会再有逾矩的举动和心思了。
    已经倦了。
    身心俱疲。
    姜蓁缓缓放开怀里的人,眼睛不错的盯着她看,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到些什么,但她自始至终都很淡定,连眼神波动都没有。
    姜蓁低低地笑了声,声音透着嘲讽。
    所以就只许你利用我,欺骗我的感情,不许我酒后失言吗?
    姜烟眉头皱起,刚想问她自己什么时候利用她,欺骗她的感情了,又觉得哪里不对。
    脑子里闪过了什么东西,快到抓不住。
    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利用你,欺骗你的感情了?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非要我把话说得这么清楚吗?
    姜蓁走近步,两人的身子几乎贴在起,呼吸相闻。
    你从开始接近我,不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思吗,不然怎么会态度大变,从开始处处跟我作对,到后来事事顺着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姜烟承认开始的态度变化的确是因为任务需要,但后来在相处过程中,自己都是付出真心,从来没有算计过她,姜蓁说这种话真的是好没道理。
    关键是,难道姜蓁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就这样怀疑了将近五年的时间,那日她吐露心声,才将心里话说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真是太可怕了。
    直看着自己像个狗腿子样跟在她身后,享受着她的好的同时,还在心里暗暗嘲笑她傻。
    姜烟不敢再想下去,闭了闭眼睛,指着门的方向对姜蓁道:请你出去。
    姜蓁脸上嘲讽的笑意还没下去,倏然低头,噙住了姜烟的嘴唇。
    姜烟心里惊,连忙伸手去推姜蓁,却被她钳制住双手,唇上的动作更肆无忌惮。
    感受到异物入侵,姜烟口咬了下去,嘴里瞬间充满了血腥味,姜蓁睁开眼睛看她,而后咬住她的唇,以同样的方式咬了回去。
    痛意传来,姜烟越发生气,脚踢在姜蓁的肚子上,她这才被迫放开。
    姜蓁的唇角沾着血迹,不知是谁的。
    这么狠心?她轻轻擦了下血迹,眼神死死的盯着姜烟。
    姜烟摸了下自己被咬破的嘴唇,酝酿了半天只说了四个字。
    厚颜无耻!
    姜蓁勾唇轻笑,抬起她的下巴,这就生气了?若我还想对你做些别的事呢?
    姜烟冷冷拍掉她的手,后退两步,将军,请你自重,明日便是我大婚的日子,你若是再闹,我就要叫人了。
    叫人?你准备叫谁?姜蓁不退反进,步步逼着姜烟后退,叫你母亲吗,她看到咱俩深更半夜共处室,只怕会立刻把你打包送到襄阳王府,我真的有点怕呢。
    她嘴上说着怕,却还是将姜烟逼到了床前,退无可退。
    姜烟看着她笑容底下阴鸷的眼神,觉得她大概是多年的征战杀伐,有点病娇了。
    不过她单独提母亲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们之前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之前母亲提到姜蓁时表情也怪怪的,还几次三番逼她嫁人,生怕她跑了似的。
    思忖间,姜蓁的手重新抚上她的脸,冰冷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都清醒了起来。
    她侧身摸出枕头底下的短剑,抵在姜蓁脖子前,厉声道:别再往前了,否则别怪我不念姐妹之情。
    姜蓁捏住剑刃,眼里情绪更加深沉,伏在姜烟耳边轻声道:烟儿,你连威胁人都不会。
    刀刃对着自己,是怕伤到她吗?
    姜蓁勾唇,而后将短剑从姜烟手里夺过来,扔到了地上。
    闻宋却在此时灵光乍现,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串了起来。
    你当时匆匆离开,是不是母亲跟你说了什么?
    姜蓁环着姜烟细腰的手顿,沉声道: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你妹!
    老娘要是知道还问你个傻der!
    姜烟捏住姜蓁不安分的手,脸上的表情较之先前更冷。
    别再开玩笑了,否则我真的会动手。
    她的手上攥着数十根细小的银针,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着亮光。
    这个小暗器还是她被逼着绣花的时候造出来的,本来是无聊的产物,没想到会在今日派上用场,更没想到会用在姜蓁身上。
    毕竟那个时候她门心思等着姜蓁得胜归来,那种思念的情绪压都压不住,现在再回想,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原来她也有过那么热情的时候。
    看来时间真的会改变很多东西。
    姜蓁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刚才的小庆幸荡然无存。
    本以为她不会对自己动手,原来是她想多了。
    姜烟手上的针提醒着她,她的想法有多可笑。
    我只问你句,你当真要嫁给元昭吗?
    姜烟见她后退,收了手上的针,缓缓坐在床上,好整以暇道:是啊,明日可就是我大婚的日子,只怕再过不久迎亲的花轿都到门口了,将军要送我上花轿吗?
    姜蓁捏着拳头,拳砸在旁边的柱子上,声音阴寒:我说了不许,你非要惹我生气吗?
    姜烟瞥了眼她流血的手,面无表情道:你有什么资格不许?莫要把自己看的太高了。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边长辈都同意了,你许不许有什么重要?夜深了,将军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或许能赶上我的喜酒。
    姜蓁的眸子越发阴冷,像万年不化的寒冰,连屋子里的温度都冷了几分。
    两人就那样看着彼此,仿佛时间静止了般。
    最终,这场无声的较量以姜蓁的黯然离场结束。
    她临走之际深深看了姜烟眼,眼里除了阴郁还有压抑的痛苦。
    屋子里剩下姜烟个人,她盯着摇晃的烛火,毫无睡意。
    已经过了十二点,还有不到六个小时她就要嫁人了,心里却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经过刚才跟姜蓁的交谈,她已经大致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她早点来找她问清楚,或许结局不会是这样,可她宁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她,还说出那种话,原谅她这话三个字在姜烟的字典里就已经没有了。
    就连刚才,她再给她机会,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可见她心里已经认定她是那样的人了,又有什么可解释的呢?
    姜烟不为谁找理由,只是觉得母亲这种背着自己暗中去找姜蓁的做法很low,心里膈应的不行。
    但姜蓁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她对她的好,全部是另有目的,也很让人火大。
    所以得出结论,姜家的女人只会让她伤心。
    等她成亲了,要天天出去花天酒地,寻欢作乐。
    不过她的这个想法只存在了六个小时就幻灭了,因为
    元昭逃婚了。
    这厮逃就逃了,还要弄得满城皆知,还没到中午,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襄阳王世子逃婚的消息,姜烟沦为了笑柄。
    笑不笑柄姜烟不在乎,但是这个结局她可以接受。
    既能不嫁人,又可以堵住父母的口,简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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